魅郎  第30章

作者:余宛宛      更新:2021-03-26 12:50:43      字数:1044
  喜鹊一怔,看着他肃然的脸庞,她瘪着嘴冒出闪过脑中的第一个想法。“你不是要我给你生个孩子吗?我又还没生,才不要走!”
  独孤兰君低头望着她——她圆澄的眼里没有害怕、有的只是担心——担心他不要她。
  哪件事对她来说,会比较难受?是被他体内的“他”伤害,还是他不要她呢?独孤兰君看了她许久,终究抱起她走回榻边。
  想放她在榻边坐下,偏她不肯松手,仍然死命抱着他的颈子。
  他于是拥着她躺回榻间,而后他举起她受伤的手腕,轻轻地吻着。
  “师……父……”
  “嗯?”
  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努力睁开眼,逼出一个问题。
  “和你做夫妻。”他在她唇间说。
  “是不是做了夫妻,我就不用离开巫咸国了?”喜鹊一听,眼儿一亮,心花也开了,急忙捧起他的脸问道。
  “是。”他说。
  她笑眯了眼,然后贴着他的唇,学他先前在她唇间说话的样子说道:“那我们快点做夫妻吧。”
  说完这句话之后,她这一夜没再说过任何话,不过却叫哑了嗓子。
  因为这夜,他和她足足做了一整晚的夫妻。
  原来做夫妻这么辛苦!
  她爹以前怎么还有力气一早起来种田?她娘怎么还有法子起床替他们一家三口做饭?然后,她每天和她爹娘一起睡,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们是那样做夫妻的?
  一夜欢爱之后,睡饱的喜鹊在早上清醒之后,却迟迟不敢睁开眼。
  她感觉到师父还躺在她身边,可她现在不好意思睁开眼看师父。
  谁知道像师父那么冰冷冷的人,昨晚竟会对她做尽那些羞人的事。
  还有,她昨晚叫得那么大声,不知道外头的人是不是都听见了,可她当真是身不由己啊!
  一开始的疼痛褪去之后,师父就百般撩拨她。她有几回好不容易咬住唇不叫了,偏偏他就是有法子让她在下一刻又哭喊出声。
  “装睡?”一道低语落在她耳边。
  “对啊。”喜鹊点头,然后发现自己又耍笨了。
 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,只见——
  独孤兰君璀丽如星的双阵正紧盯着她。
  她一被盯着瞧,又想起昨晚的点滴,面颊一红,脑子完全没法子思考了。
  见他一身白衫坐在榻边,显然是盐洗已毕。她揪着被子想起身,发现自己身上也穿了衣裳。这才想起清晨又和他做了几回夫妻之后,他抱起无力的她,替她沐浴。
  她原以为夫妻之事就此结束,谁知道她还没穿上衣裳,他又和她在木桶里做了一回夫妻,闹得木桶里的水都被他弄出了泰半,她受不住地哭了,他这才饶过她。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的指尖滑过她颊边,嗓音仍是一贯地冷凉。
  “喉咙干。”她捧着发红的脸,呐呐地说道。
  “早上让人送了一杯兰露过来。”他转身走向几案边。
  兰露?听起来就很好喝啊。做了夫妻真不一样,师父会帮她端茶了,一夜的腰疫背痛也值得了。
  等到喜鹊看到他自顾自地饮了几口,然后转身朝她走来时,她雀跃的小脸顿时一垮。
  “师父,你不是说……”
  他勾起她下颚,吻住她的唇,她感觉到一股芳馥的液体从他的唇间哺喂到她唇里,不免又是一番唇齿缠绵。
  “这样要我怎么舍得你……”他低语道。
  “你干么要舍得我?”
  独孤兰君没回答她的话,眸光一黯地用指尖拂过她红润双唇上的水珠,轻声说道:“我吩咐他们备好了膳食,你吃完之后,再好好休息,昨晚累坏你了吧。”
  “那个我不用休息啦……我没那么虚弱啦……”她的圆脸轰地一声红了起来,很快抬头偷瞄他一眼后,突然想起什么似地,抓住他的手臂就把他往床榻上推。“师父,你一定累坏了!你身子骨那么虚弱,昨晚还被那些魂体们纠缠。你才要快点休息,我去帮你端饭进来……”
  喜鹊话还没说完,人就已经又被他压回了榻上。
  独孤兰君俯身在她上方,双手撑在她脸庞两边,黑眸噙笑地望着她,哑声说道:“我不累。”
  喜鹊被他燃火的眼神钉住,双手却立刻撑在他胸前,挡他在一臂之外。
  “师父,你……不会又想要做夫妻了吧!”她睁大眼,心脏评评狂跳着,结巴地说道:“可是可是我还……我有个地方……我是……”
  “放心吧。”独孤兰君笑着咬了下她圆润的唇,放过了她。“我知道你还疼着,我现在什么事也不做,只是有事要告诉你,你好好地听着。”
  “好。”她红着脸,乖乖地点头。
  他望着她,心头却是一紧,但他脸上不露半分痕迹地继续说道:“我今日一早已经差人送信去给上官瑾了。他应当会在下个月七日左右抵达巫山,你到时再代替我去接他。”事实上,他一大早已经先去外祖父的坟边拿到了娘埋在地下给他的东西,地宫及祭殿的密道地图。
  “很好很好。”她继续点头。
  “还有,若是有天我叫你出发去找梅非凡或是东方荷,你要乖乖听话离开巫咸国,知道吗?”他望着她,只觉鼻尖竟有些酸楚。
  “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去?要走就一块走,不然我就留下来等你啊……”她急着想坐起身跟他理论,可他压着她身子,没让她起来。
  “你不是很喜欢她们?不是还一度想嫁给梅非凡吗?”他还来不及阻止,话就自己溜了出口。
  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我只跟着你。”她说。
  “为什么?”他知道答案,可他希望听她亲口说。
  喜鹊望着他黑幽幽的眸子,一如以往地只要被问了问题,便会把眼睛鼻子眉毛皱成一颗包子。
  “为什么一定要有为什么?我就要跟着你。”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撒娇撒野地腻进他的胸膛里。“我不要一个人去找梅公子她们,好不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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