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妹妹  第18章

作者:余宛宛      更新:2021-03-26 13:09:07      字数:1044
  他对她太有感觉,所以只能由她来拉开彼此的距离。
  “什么?!”她睁大眼,以为自己听错了话。
  “我不是个居家型的男人,也不想做个居家型的男人。我并不适合你。你值得一个好男人守着你一生一世。”
  “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?”她笑得很无奈,她明白自己的脸藏不住任何心事。“我知道我在自作多情,你对每个女孩子都很好,对不起,我让你困扰了。”
  许佩蓝飞快地起身,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治疗自己的伤口。
  “别走,听我说完。”
  沙家驹长手一揽,将她拉回座椅上,让她的背脊熨贴在他的胸前。一手环抱着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反握住她的柔荑。
  他俯低了头,让两人的脸颊相贴。
  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亲密地抱你,所以别急着想推开我。就这么一次,别和我玩拔河。”
  “我不需要你的安慰。”她不依从地想起身,心里只觉得屈辱万分。
  “不,这是在安慰我自己。”沙家驹的手丝毫不肯放松、依旧固定着她端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  他以脸颊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,呼吸着她婴儿般的纯洁气息。
  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许佩蓝低问。
  他微生胡渣的的脸颊刺痛了她的脸,她却舍不得与他分开。
  “摄影时,我总是很投入,我透过我的相机来爱我的模特儿。我也不否认我经常会和她们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,但是我们彼此都很清楚大家都只是在玩游戏。我不会套住别人的感情,也不想别人羁绊住我。”
  “我并不想牵绊住谁。”她无辜地替自己辩白。
  “你却牵绊住了我。我很久没对女人动心,你却让我动心得几乎破了我不碰处女的原则。”
  他坦白的话让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。他说……
  她让他动心?!
  “如果……我们都很在乎对方,为什么不能在一起?”她羞怯地问。
  “因为我不知道我会喜欢你多久。或许我的兴趣只有三个月,而你不可能和我玩一场为期三个月的爱情游戏。”沙家驹抬起脸庞,炯炯有神的眼带些嘲讽……
  “你无法要求一个不爱家的男人安定下来。”
  “只能是三个月吗?”许佩蓝鼓足了勇气望着他的眼睛。
  沙家驹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,唇却违反规则地多停留了好几秒钟。
  “六个月或者是一年都一样,和一辈子的婚姻比起来,这些都是短暂的光阴。我不是个正人君子,也不想阻止自己想碰你的欲望,而你该将你的清白留给那个和你相守的人。”
  他的眉头凶恶地拧紧,显然并不乐意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。
  “当初为什么认我作干妹妹?”她仰起脸,凝睇他的目光中除了柔情之外,还有着感伤。
  “那样才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把你留在我身边。男人是很卑鄙的,明知道不能碰,却又会忍不住想去招惹。”沙家驹干笑两声。
  许佩蓝幽幽地叹了口气。她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拴住沙家驹的心。她太平凡,他太耀眼。他说喜欢她,就已经让人受宠若惊了。
  这样分开该是最好的结局吧?没有哭哭啼啼的告别洗礼、没有郎心如铁的抱怨声浪。她甚至还保有她的清白,只是……
  有些失落。
  许佩蓝捧住他的脸庞,未语脸先羞红了大半,她轻启唇瓣说道:
  “我……我可以吻你吗?”
  “最好不要。”沙家驹不客气地拉开她的手。
  “我知道了。”原来他刚才说的话都是拿来安慰她的单相思。
  她垂下手,无声地盯着自己的手。她真是傻,人家特别造了台阶让她下,她却还不会领情。
  好尴尬……
  “啊!”许佩蓝惊呼了一声,身子突然凌空而起。
  “搞不清楚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!”沙家驹将她的位置从他的大腿上移到他双腿中间。男性大掌放肆地按住她的腹部,让她背对他而坐的身体彻底地感觉到他动情的象征。
  “你……我……放开我!”许佩蓝面红耳赤地挣扎着,却听到他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。
  她僵住身子,连呼吸都不敢。
  “你现在知道我不敢吻你的原因了吧?”沙家驹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粉红的耳垂。
  “知道。”健康教育是国中必修的科目。
  “还没吻你,我的身体就会对你有反应。一旦碰了你,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  沙家驹放松了对她的箝制,看着她跳到另一张座椅上。
  “还要我吻你吗?”他正努力地调整他分泌过盛的荷尔蒙。
  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她不想什么回忆都没有就和他告别。
  “吻别”听起来虽然很老土,但却是她脑中唯一想出来的方法。许佩蓝欲语还休地抿着唇瓣。
  “过来我身边。”沙家驹朝她伸出手,而她无法拒绝。
  她将手掌交付到他手中,第一次主动的反握住他。
  “我下星期就要出国了。也许一个月,也许更久。希望我回来时,你已经能够坚强的驾驭那些毛头小子了。”他认真地做着告别。
  “我会努力的。”她笑得很勉强。
  “笑好看一点,我难得良心发现,不想摧残你这株国宝花苗耶。”沙家驹故作轻松地逗弄着她。
  “你只是不愿意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你的自由!”激动的话才脱口而出,她立刻震惊地遮住自己的嘴。“对不起。”
  她说起话来话像个怨妇。
  “不需要抱歉,你的话一针见血。我的确还没有为任何人放弃自由的打算,一个人云淡风轻惯了,我不想负什么责任。”沙家驹扶住她的后脑勺,在她唇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。
  “我只能在这种范围下给你这种无关痛痒的吻,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。”
  唇瓣上的酥麻,让许佩蓝直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唇,纯真的眼神与诱惑的软唇,娇媚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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