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妹妹  第20章

作者:余宛宛      更新:2021-03-26 13:09:07      字数:1049
  那一天沙家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淡淡红痕就是吻痕吗?
  “你的脸红得很诡异喔,难不成你已经有了实战经验?”
  巫靖雅随口一句话,却得到许佩蓝一副恨不得钻到地洞里的表情。这下巫靖雅的精神可来了!
  她的身子一滑,娇媚的杏眸直凑到许佩蓝的脸前。
  “他吻你了?什么时候的事?什么时候结婚?那个男人是谁?”
  问话次序完全不符合正常逻辑。
  “我和他不可能的,我们已经分开了。”晶亮的眼眸黯然地想起沙家驹已经出国半个月了。
  相思是很苦的事,尤其在明知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更苦。
  “什么?!我都还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,你们就已经结束了!”巫靖雅目瞪口呆。
  “其实……我们之间根本就不算曾经开始过。”
  “是沙家驹,对不对?”
  巫靖雅说出的名字,让她惊跳了一下。
 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难道她脸上真的放不住心事?许佩蓝泄气地忖着。
  “很简单啊!前一阵子会从你嘴巴讲出的男性只有两个。一个是谷家伊,另一个就是沙家驹了。而且你每次提到沙家驹时,总是带着点羞涩。”巫靖雅看出她此时的难过心情,主动地问道:
  “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?”
  “什么事都没发生。他不要一份固定的关系,而我要的是最正常的婚姻。”在车厢内拥吻她之后,他就不再过分靠近她,也不再和她独处。
  沙家驹在躲避她。许佩蓝抓住抱枕,眼眶红红的。
  “如果他不要一份固定的关系,那他干么来招惹你?混蛋男人!”
  “他不是故意的,他已经极力在避开我了。他就是因为喜欢我,所以才不敢让我有期待。他不是个坏人,真的。”说着说着,她不受控制的泪腺又自动分泌一串泪水。
  “你别哭啊!”巫靖雅连忙拥住许佩蓝的肩头,安慰地拍拍她。
  “他……也常常跟我说……这句话……”泪水一旦决堤,彷佛非得全数流尽不可。她举起衣袖频频擦拭着泪水,菱型小嘴委屈的微张着:
  “……我知道不该去想他的。可是好难啊!靖雅,我……该怎么办?”
  许佩蓝用拳头揉着眼睛,边说边哭边哽咽。
  “你怎么连哭都这么好看啊?很少有女人眼睛红红肿肿,却还可以像小白兔一样可爱的。”巫靖雅文不对题地说道。
  “呃。”许佩蓝打了个嗝,遮住自己发热的鼻子。“我现在很丑,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。”
  “世界上有九成九的女人都希望哭起来跟你一样‘丑’。”她抽了几张面纸塞到许佩蓝手里。
  “你不要笑我,我最近常常哭,哭到觉得自己像个大笨蛋。”许佩蓝又打了个嗝,证明她所言不假。
  “不闹你了,回到正题吧。沙家驹为什么连试都不试就决定他自己不适合婚姻呢?我和我前夫好歹试了大半年,才发现我们两个天生相克。”上床时除外。巫靖雅抚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想着。
  有些人只适合做爱人。
  “沙大哥不喜欢被家庭束缚住。”
  “可是你说过他很照顾家伊,他几乎把假期时间都用在家伊身上,没错吧?这样不是很矛盾吗?”
  “大概是因为沙大哥小时候一直没有人陪,所以他不愿意家伊孤伶伶的长大吧。我没见过他一个人独处,他身边总是有一群人,我想他是个讨厌孤独的人。不喜欢孤独,却又排斥婚姻,所以他的韵事绯闻一直不断。”
  “他为什么排斥婚姻?”
  “他说他爱自由。”才说完,许佩蓝的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……
  “他会不会是因为害怕,所以才排斥婚姻呢?”
  “害怕什么?”巫靖雅燃起一根烟,开始吞云吐雾。
  “她妈妈结了三次婚,又离了三次婚,这点可能会造成他对婚姻的抗拒与不信任啊!”她兴奋得像个拿到压岁钱的小孩。
  “也许吧。所以……你的结论是什么?”这丫头根本没认真地“遗忘”沙家驹嘛!许佩蓝的脑袋都还在帮沙家驹找借口。
  “什么结论?”许佩蓝有点迷惑地眨着眼。
  “你知道我这人是现实主义者,因此你如果觉得我说话太直接了,你可以捂起耳朵拒听。”巫靖雅见她点了点头,才继续接着说:
  “你如果确定你们两人不会有结果,那么不管沙家驹抗拒婚姻的真正理由是什么,都已经与你无关,除非你不想放弃他。”
  “我玩不起爱情游戏。”乌黑的大眼嵌在雪白的小脸上显得份外楚楚动人。
  “你有两种选择。第一种是放弃他,然后找个正常的男人结婚生子;第二种就是和他赌上一把;赌沙家驹是个会回头的浪子。”
  巫靖雅吐出一口白雾,说话语气十分斩钉截铁。
  许佩蓝连忙拿过一个烟灰缸,正巧接住一截往下掉落的烟灰。她仰头看着巫靖雅脸上的坚决,非常希望自己的个性也能够那般的潇洒。
  “如果我跟了他,他却不回头呢?”许佩蓝自言自语着。“他再几天就回国了。”
  “十赌九输。不过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准,你只能自己决定。”巫靖雅一抬眼看向挂钟,突然冒出一句话:
  “我想三分钟内,可能会有人游说你选择第一种。”
  “三分钟?!”许佩蓝才怀疑地重复了那三个字,门铃就响了起来。
  巫靖雅熄起了香烟,莲步轻移到大门边,根本没朝墙上摄影式的对讲机看上一眼,就直接拉开了门。
  “欢迎光临。”
  “感谢!”拎着行李入门的女子,颊边有一对深深的酒窝,长及背部的秀发黑亮得像最好的丝缎。
  “丫头,来见一下你的新室友吴明蓉。”巫靖雅向许佩蓝招招手。
  许佩蓝微笑地走到她们身边,惊讶地说:“你没有说有新室友要住进来。”
  靖雅挑室友挑得紧,她住了三个多月,一直是唯一的一个房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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