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情锁爱  第26章

作者:原梦      更新:2021-03-31 02:17:32      字数:1203
  于是她来了,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。 “我……”
  施御肴赶紧绕过书桌,笔直地朝她走过去。他在她的面前站定,轻抚她柔顺的长发道:“你来,是愿意和我重新开始了吗?”他问得很含蓄,他其实想问的是“我可以娶你吗”,但他怕骇着她。
  陶月烟凝视着他,眼里净是爱意,又惊又喜地露出笑意。“在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……你还愿意要我吗?”她指的是她误让他以为她去寻死的消息,还让他跛了脚。
  施御肴的回应是一个紧得几乎将她嵌进身体里的拥抱。
  “不,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,在我错怪了你,又不肯听你解释,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之后,你还肯要我吗?” 他沙哑地说道。
 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到几乎绝望了,庆幸的是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,回到了他的生命中。
  陶月烟的眼泪掉个不停,伏在他的胸前哭了起来。
  几年来她不容许自己再涉及爱恋,如今,套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已消失无踪。
  她需要尽情发泄,直到哭干眼泪为止,但是他却在此时低下头,将她的泪逐一吻干。
  “嘘,别哭了,我的爱,我想到了一个让我们都开心的好方法。”
  “什么方法?” 陶月烟不解地问道。
  施御肴这次热情地吻着她,而她也火热地回应,久久后,他才喘着气回答,“我知道有个教堂可以立刻举行证婚仪式,拿到结婚证书,你觉得如何?” “结婚?”
  没想到施御肴会跟她求婚,她一阵狂喜,不过却又突然推开他,让施的肴不由得蹙眉。
  “你不想嫁给我?”他问道。
  “不……”
  “那是为什么?”(少页)
  事,他只好压抑满心的欲望,满意的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。
  尽管他还不晓得月烟不肯跟他结婚的原因,可他早决定,就算是用扛、用架的,也要让她上教堂。
  因此他刚打了通电话将费赤墨吵醒,并要他立刻办好这件事,也就是说明天他和月烟一定要有场虽不热闹但温馨的婚礼,一定要有证婚的牧师和备妥文件。如果他没办好,这百万年薪的工作肯定不保。 正当施御肴想帮陶月烟挽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时,她即醒了过来。
  “御肴……”
  “你再睡一会儿。”他苦笑地说。他因为看到她露出一片香肩及雪白丰满的双峰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。
  “不……”陶月烟睡不着了。他的手虽然小心冀翼地移至她的胸前,替她将被子拉好,覆盖上她的胸,但她的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战栗。
  在这种情况下,怎睡得着。
  “睡不着?”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怪怪的。
  “嗯。”她瞥了他一眼,随即因想起不久前的热情而赧红了娇颜,试图寻找话题。 “你在烦恼公司的事?”
  她方才好像看他算计着什么,却因睡意未消而没能看得清楚。
  叹了口气,施御肴握起因欲望而有些想伸到她腰间的手,决定将陶月烟的心结先给解开。
  “那你呢?又为什么不肯嫁给我?”
  陶月烟闻言一阵默然,但施御肴仍耐心等候,因为他知道,逼她是没有用的,必须要给她时间才行。
 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  施御肴扬扬眉,他受不了不抱着她了,忍不住又将手伸了过去,将她圈回自己,“那就慢慢说,我不再是过个莽莽撞撞的大男孩了,这一次,你不必害怕我会伤害你……”他柔下声音说道。还是抱着她的感觉好。 陶月烟则踌躇了一会儿,才将过去的事情说出口,“我想……你大概不晓得,你的父亲并不喜欢我……”
  施御肴现在有些头绪了,他正色道:“你就是在怕这个?”
  “不,我害怕的更多……”
  “更多?”
  施御肴是知道父母毫不掩饰对陶月烟的厌恶感,而他曾经以为这不是问题,却不晓得伤害了她。
  该死!当年他要是体贴一点就好了!
  不过现在懊悔也无济于事,今后他会一点一滴地补回来,他要让她因他的爱幸福得昏过去。
  “我害怕你的父母不接受我,更害怕我的身世。你知道吗?当我在想,我或许是哪个人的私生女,或者是哪个罪犯的女儿,我就觉……我根本配不上你。”提起这件事,陶月烟的脸上仍是难掩落寞。 “这是我父母亲说的吗?”施御肴抱紧她说道,愤怒让他眯起了双眼。
  而陶月烟一开始的沉默,仿佛印证了施御肴的猜测。
  该死!他一阵心痛,只要想起她过去在他无法看顾的时刻遭到家人的羞辱,他就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顿。
  “不……只是我自己胡乱猜想。”
  但施御肴一点都不相信。
  他自己的父母,他会不了解吗?市侩、功利至上,瞧不起身分地位比他们低的人,却阿谀奉承那些逐利之徒,他可是一清二楚。 “因为他们……你才不嫁给我?”
  “不……呃,也算是吧!我不想让你和你父母因我而决裂,我……”她的柔荑被他握住。
  “你的心地太善良了。”施御肴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。
  这是她的优点,也是她的缺点,不过他爱这样的她,总是为人着想,这回该他让她快乐了。“我……”
  “好了,你别说,现在换我说。”他蓦地压在她身上,脸上的表情无比轻松。“你明天还是要嫁给我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他又开始吻她,令她的大脑顿时缺氧,快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,因为他……他居然掀开了被子,从她的肩窝一路吻下去。 “我双亲早在施氏企业垮台的第二年,相继因躁郁而在美国过世了。”
  讽刺的是,父亲在临死之前,仍不肯承认他这个儿子,只因他没救回施氏企业,而选择跟随鞠雷帝创办新公司。
  这是有钱人的骄傲吗?他不太清楚,不过他倒是很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他父亲根本没爱过他,他父亲爱的终究只有名与和利罢了。
  现下,死了的他还要来干扰他和月烟的爱情,他可不愿意,因此他覆上她的身子,再燃爱火。
  “他们……过世了?”理智愈来愈薄弱,陶月烟挣扎地问道。
  “是的,所以你明天还是得跟我上教堂。”他边说边一一亲吻着几个小时前留下的吻痕。 “可是我……嗯……我可能是……啊……罪犯的女儿……”
  这回施御肴于脆伸手抚摸她的胸部,让她无法再转移焦点。“那也不是问题,因为我爱你啊!”
  “爱我?” 陶月烟脑袋混沌地怔了一下,立刻想通了。
  是啊!只要相爱。她真的想大多了,她突然觉得想笑。
  不过她来不及笑出声,施御肴便吻上她的唇。“明天要上教堂……”他边吻边喃喃说道。
  是呀,今后爱会让他们所向无敌的,现在先温存要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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