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鬼少东  第18章

作者:黑田萌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02 15:14:30      字数:990
  迎上他昏暗光线下的闪亮眸子,她脸儿一热。
  “他配不上你,你也不该爱他那样的人。”他说。
  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什么人配我?”她强自镇定地说。
  “你甘心被骗?为了他的需索无度,你宁可出来打工供应他?为什么?他甚至还脚踏两条船!”
  “我……”睇着他为她抱不平时那傻恼生气的脸,里绿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。
  知道他为自己抱屈,甚至特地跑来现劝她、斥责她,她对他有了更深、更浓、更强烈的感觉。
  天啊,不行,千叶里绿,你不能真的爱上他啊!她在心里提醒着自己。
  “离开他,听到没有!?”他握住她的胳膊,严厉而认真地说。
  因为慌,因为心里充满了矛盾,里绿的情绪不知不觉地激动起来。
  “不要管我!”不行,她不能喜欢他,不能!
  “我怎么能不管你?”他那两只炙热又锐利的眼睛直盯著她,“他只会令你伤心。”
  “不,我很快乐。”她坚定地迎上了他的目光。
  真矢神情阴沉而愤怒。
  快乐?明知对方欺骗她,她却甘心为他打工赚钱是一种快乐?
  她的脑袋在想什么?还是正如那个混蛋所说,只要“狂野的一炮”就能摆平她?!
  “你快乐是因为狂野的一炮吗?”他沉声道。
  “什……”她一怔。什么炮?他说什么东西?
  “不管他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,只要他在床上给你一炮,你就满足了吗?”这次,他说得更露骨直接。
  里绿听懂了,因为听懂了,她立刻面红耳赤。
  “你嘴巴真脏!”她羞恼地说。
  “不是我说的,是他!”他忍不住对她大吼,“是他对酒保这么说的。”
  她一愣,呆呆地望着他。这么说来,亚弓的男朋友真的是个超级大混蛋?
  如果亚弓一直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,那么她应该告诉她。
  只是,总是爱得天翻地覆、轰轰烈烈的亚弓,不知道会不会听她的?
  “喂!”见她不知发什么怔,他恼火地提起她的胳臂,“你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?”
  迎上他喷火似的眼睛,她陡地一震。
  她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,就算她打他、骂他,跟他唱反调,他也从没露出过这么可怕的表情,但他现在却生气得像只被侵入领土的雄狮般。
  “你喜欢狂野的一炮?只要够狂野,你就会乖乖听话?”不知是酒精作祟,还是他真的气疯了,他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渐渐地不受控制。
  听见他不断地提及什么狂野的一炮,里绿还真的有点羞恼起来。
  虽然他指的不是她,但听起来总是不顺耳。
  “够了你,别再说了!”她涨红着脸,气恼地瞪着他。
  “你害羞?”他浓眉一拧,语带狎意地说,“不是吧?”
  “天川真矢!”她气愤地吼道。
  “不必吼我!”他神情阴鸷地看着她,“你以为我为什么宁可当小狗也要跑来找你?”
  她一震,惊疑地望着他。
  是喔,像他那么高傲的人,为什么宁可被她笑是小狗都要跑来?
  “你……”她疑惑地睇着他,却隐约感觉到什么。
  “要我说吗?”他整个人激动不已,“要我说出来吗?!”
  里绿瞪着两只写着问号的大眼睛,怔怔地直视着他。“你该不是……该不是要说你……”
  “我喜欢上你了。”他毫不犹豫地说。
  “啥?”她陡地一震。
  “虽然我不想,但我已经喜欢上你了。”他说。
  里绿疑惑地睇着他,“虽然不想是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  “就是我本来是不该喜欢上你的。”他懊恼地说。
  “我不明白。”她摇摇头,无法理解。
  “因为你是我父亲挑选的对象。”他说,“我这辈子都在跟我父亲对抗,我绝不会选择他为我挑选的女孩。”
  她微顿,有点明白了。“所以说,你会对初次相亲的女性做出那么过分的事,就是为了让你父亲难看?”
  “对。”他坦然地承认。
  里绿眨眨眼睛,脸上带着一丝难掩的喜悦。虽然他这样的叛逆行为是有点过分,但至少她知道其实他不是喜好轻薄女性的猪哥。
  “我以为你就像所有跟我相亲过的女孩一样,但你不同,你……”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,神情显得有点无措。
  “总之……”他注视着她,眼神真挚而深情,“我喜欢上你了。”
  迎上他热情的眸子,里绿微露羞涩之色。
  他喜欢她吗?是真正的她?还是她所扮演的“立原亚弓”这个角色?
  “离开那个混蛋。”他说,“就算你不接受我,也不要跟那种败类在一起。”
  “我……”她好想告诉他,他口中的那个败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,但……她说不出口。
  如果他知道她不是什么立原家的大小姐,而是一名私生女的话,还会喜欢她吗?
  他猛地握住她的肩膀,注视着她,“我不能忍受他那么对你。”
  “你……”她呆呆地望着他,同时也注意到他衬衫上的血迹。
  “这是……”她疑惑地用手指戳戳他胸口上的血迹。
  “我说过,我无法忍受。”他沉声说道。
  睇见他那阴沉又凶恶的目光,她陡然一震。
  “你……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她惊讶地问,“天啊,你杀人?”
  看见她那么紧张的模样,他还真是吃味极了。
  “相信我,如果可以,我真的很想。”他恼恨地说。
  担心他阴错阳差地犯了伤害罪,甚至更重的罪行,她一脸怔忡,“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?”
  “我只打断了他的鼻梁。”他浓眉一叫,“你担什么心?他值得你担心吗?”
  看着他懊恼沮丧的神情,里绿的心一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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