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当第二名  第20章

作者:亚果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07 15:14:27      字数:1041
  “你在她打你之前说了什么话或做出什么举动吗?”记者循循善诱。
  “我只是说她是我第二名的选择而已啊。”
  记者的脑袋轰地一声,差点没脑充血,他连忙用笔记下。
  “你的意思是说你脚踏两……或多条船?”
  “我才不会!”豹子用力反驳他。但记者置若罔闻,脑海中已经编织出花心男脚踏多条船的爱情伦理大悲剧。
  “除了露娜·蓝,你还知道哪些有名的女人?”记者很保守地用“知道”这样的字眼。
  “有名的女人?妮可·基幔算不算?”她最近好像很红?打开电视都在播她的片子,还得到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女主角。
  “算、算!”记者很快地记下来,还一边喃喃自语:“年纪虽然差了不少岁,不过她最近好像挺喜欢幼齿的男人?”笔随意走,速度十分之快。“王顶天先生,我可以知道你几岁吗?”
  “我二十四岁。”但抽烟,也喝酒,不多就是。
  “请问你在哪里高就?”
  “我在牧场工作。”豹子很少遇见像这样,对他说话如此尊敬的人,而且他还搭人家的便车,总算有同车之谊,所以对方问什么,如果不觉得奇怪的,也就老实回答。
  “原来是牧场主人。”记者记下。
  “我还不算主人啦,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要将牧场卖给我。”
  “她?”
  “就是玉蟾嘛!”
  “露娜·蓝?”
  “露娜·蓝。”他点点头。“她才是牧场真正的主人。”
  “你是说……你们同居?”记者立刻振笔疾书。
  “她住在大屋子,我住在树上,怎么能算同居?”
  “你是说……她一吵架就从房间将你赶到树上?”
  “我怎么会跟她吵架?从来都只有她打我骂我,我是不敢回嘴或是还手的。”
  “她打你骂你?这是家庭暴力!”笔停也不停。
  “不算家庭暴力啦,我又没去验过伤。”
  “她打你还将你囚禁在屋于里不让你去验伤?”
  “你说的都不对啦。”豹子觉得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怪异?他讲的跟他说的都太一样。
  “那她有没有强暴过你?”铁定是家暴!想不到可以知道这样耸动的内幕,他已经想好报纸的标题了——“月神的清冷面具下,家暴的美丽与哀愁”一副标题则是——“名模露娜·蓝对脚踏多条船的负心情郎之性虐血泪史”!他心下已经谱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,保证赚人热泪,报纸狂卖。
  “没有。”豹子摇头,想起那一夜,又说:“只有一天她将我推倒在草地上,强吻我,我没有被强暴的感觉,反而觉得很舒服。”
  “嗄?”记者真是既羡慕又忌妒,简直无法再问他,以免妒到吐血。不知道这一个看起来不够俊美、充满了野性的男人,如何能够得到月神的垂青?传说中的月神,应该要喜爱美少年才是呀!
  在到达蓝玉蟾住的高级公寓之前,狗仔记者又问他还知道哪些有名的女人后才让他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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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站在巍峨的华厦旁,由一楼往上看,虽然没有细数,但肯定绝对超过五十层,让他仰着脖子都酸了,还无法看到顶楼,当然他的距离太近是一大原因。
  “她住在这么气派的地方呀?”记者告诉他,露娜·蓝就住在这栋大厦第三十八层,独自一层。他向来最不喜欢待在这种高楼大厦里面,感觉所有的活动都被限制住,有很大的压迫感。
  他看见守门人,穿戴着深蓝色镶金边的制服跟帽子,他走向前正打算询问,对方已经先用法语问他有什么事。他表示听不懂法语,只是很强调地用英文说他要找人。
  “露娜·蓝!”这名字不陌生吧?
  门房听懂了他要找的人,也知道他的目的,但很无奈地表示爱莫能助。守卫以为豹子是热情的秀迷,追星追到此处来。这所公寓,门禁十分森严,即使他放他进去,没有磁卡,他也进不了电梯。
  “我是露娜·蓝的朋友,我从非洲来,我要见她。”豹子很努力地跟门房沟通。
  “即使你从非洲来,我也不能随便放你进去,很抱歉这是我的职责所在,请你不要为难我。”门房也很尽职。
  “你打电话问她,电话!”豹子吼,一边做出电话的手势。语言不通的人沟通起来很累,他长途跋涉,肚子早就饿得不得了,要不是惦记着蟾……玉蟾,他早就先去吃个一顿饱。
  门房被他瞬间爆发的气势吓到,很胆小地立刻拿起电话筒,拨了第三十八层的分机号码,在一阵简短的应答之后,门房挂下电话,一本正经地告诉他:“露娜小姐允许你上楼,可是她要你爬楼梯上去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“爬楼梯。”门房一丝不苟地打开太平门,做出“请”的姿势。“有没有搞错啊?她知不知道我有惧高症?”
  “爬楼梯。”门房不理会他的抱怨,重复露娜小姐的指令。身为一个气派大厦的门房,他怎么不会讲英语?但他是法国人,法语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语言,他才不要轻易说别种语言。
  “爬就爬……”他很气馁,三十八层对英勇无比的豹子而言根本不构成威胁,可是对一只饥肠辘辘的豹子?
  他一边爬,一边抱怨,那女人存心刁难他,要他爬这么多层楼梯,他真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什么?他专程由非洲来看她,就算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,她为什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?
  大概过了一刻钟吧?他应该爬到十五层了,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他已经在三十层了吧?最后的八层楼,几乎用掉他一盏茶的光阴。
  他很虚弱地敲着她的门,几乎是哀求着:“大小姐,我拜托你开门,赏我一口饭吃吧!”
  门依然很刁难地超过十分钟不打开,他差一点跟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一样哭倒比萨斜塔,只不过人家是哭奉,他是哭饿。门终于大发慈悲地打开时,他已经像被太阳蒸融的霜淇淋一样,变成一摊黏腻的水趴在她的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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