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情戒恋  第3章

作者:言澄熙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07 15:23:33      字数:1043
  “只是什么?”
  “你确定是我吗?”虽然他们恋爱十年了,不过,真说到结婚,她还是未曾多去细想的,因为,总觉得他像是天边一个遥远的明星,高不可攀,不是她这种165身材的人可以随便捞的到摘的到的。
  “怎么不确定,就是你呀。霜,你是在想什么?”
  “我….我是在想,我们常常一分开就是数月,那你国外时寂寞时怎么辨?难道你不曾对其它女人动心吗?或者是不负责任的那种一夜情。”
  “霜,你想太多了,如果你在台湾可以为我守的住,那我亦是可以如此对你,难不成,你要跟我说你寂寞难耐时,曾跟过别的男人?”
  “那当然没有,只是毕竟男人跟女人不同呀。”
  “唉,霜,你想太多了,我们相恋十年,如果该有变挂早就发生了。变心是不分时间地点的,台湾离婚率那么高,有多少夫妻是在夜夜同枕下而同床异梦的,所以,我们虽犹自在二地,但这并无损我们的感情是吗,反之,只有小别胜新婚的强烈吸引与渴望呀。”
  “这倒是。”齐壑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,因为他们俩方才的重逢的确是可以用天雷勾动地火来形容的。
  “那你还不快说我愿意。”
  “呃…..这个嘛…..”
  “霜,你还担心什么?”
  “不是呀,我爱你好爱好爱你,可是我却没把握能让自己过一辈子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。
  每天夜里我总梦到你,以为你就在我身边,可是每每醒来,在发现枕边只余空气后,那种被空虚侵袭蛀空的感觉太难受了,所以,我虽想你,但却变的怕梦到你,因为不想有梦醒后的叹息,可是,你不在身边,我又好想好想在梦里拥有你也好,唉…….你懂吗?那种感觉太难受了。”
  她的话震撼了他,也说出他的感受。
  “懂,我懂,对不起。”齐壑闻言叹息了,她的话声声句句敲进他的心砍底,在国外,他何尝不是如此呢。
  “壑,让我在你怀里睡个好觉好不好,等我睡醒了,我再告诉你我的答案。”她不只想感受他此时此刻在她身边的感觉,她更想体会当她梦醒时,他仍旧在她旁边的甜蜜。
  “好,睡吧,我等你。”他抚著她的发,有些失意,他没想到权势如天,可以在商界呼天唤雨的他,给她的不是幸福,竟是这种不安全感。
  也许….他真该做些调整了,如果金山银矿都不能让她有幸福有安全感,那他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呢。
  大厦千间不过睡八尺,海味山珍不过一饱。为了她……..他该抛弃些不必要的阻栏才是。
  伸出空著的右手,齐壑探进他搁至一旁的西装,西装口袋里,有他特地从苏富比的拍卖会上,用一亿高价标下的翡翠戒指。
  这翡翠戒指不单是它质地透彻透灵,是个上乘的极品,更重要的是因为它乃清朝的孝庄太后所有,故,身价高涨,拍卖会上一下就喊出了千万单位。
  本来他想嫚霜喜爱孝庄太后,又喜欢所有绿色的宝石,于是他买下了这戒指送她,她定是开心的。
  不过,如今看来,他再多的钱势怕是也买不回他们之间的距离感吧。
  “霜,你可知道为了你,我什么也愿意做呀。”他一手抱著沈嫚霜,一手转动绿的透光的翡翠戒指,坚定的说著。
  突然………房间里出现了他方才说话的回音。
  “霜,你可知道为了你,我什么也愿意做呀。”
  “霜儿,你可知道为了你,我什么也愿意做呀。”
  相同的句子,幽幽荡荡的在房间里飘荡著,齐壑不知是否因为长途撘乘飞机的关系,他经不过疲累的也合上眼了,圈于手指指尖的戒指落在沈嫚霜的细滑的背上。
  “霜儿,你可知道为了你,我什么也愿意做呀。”
  重覆的句子继续丝丝绵绵的飘在空气中,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荡而来的不绝余音。
  这余音不只回旋在房间里,也荡进了沈嫚霜的浅浅眠眠里。
  谁?究竟是谁在说话?是壑吗?沈嫚霜想睁开眼,但却意外的觉得自己的眼皮重的像是被只大象给镇住了。
  倏地,房间里,一道奇异的绿色的光芒自沈嫚霜背上迸射出。
  光芒如山顶跳跃出的朝阳一般,很快的洒落一室光辉,整个房间都被这诡谲的光给充满了。
  而床上的二个人相拥而眠,没有人发现这奇异的绿光。
  *
  *
  “霜儿,你可知道为了你,我什么也愿意做呀。”沉重且极其哀伤的男性声音伏在冰冷且一身细致的华服女子身上,浓浓的伤痛倾泻于刚毅威严的五官里,著实有些不搭嘎。
  “爷,您要节哀,夫人在天之灵,她不会乐意见你如此的。”王勇不愿见主子如此,他再次劝慰著齐天壑。
  “滚!”齐天壑背著下属,忍著满腹的沉痛命令道。
  “爷,您….”
  “我,说,滚!”齐天壑耐著性子一字一句的再次命令。
  身后的王勇与左信见主子如此,面面相觑后,他们也只有稍然退下了。
  偌大的花厅里,只余齐天壑与被害的妻子独处,而他竟从腰际上抽了一把白花花的利刃出来。
  “霜儿,是我对不起你,让你受苦了,现在你的大仇已报,你等我,我们黄泉路上再携手来生。”紧握著冰冷的动也不动的柔荑,齐天壑坚定的举起利刃,闭上了自己的双眼。
  此时此刻,所有的江山,权势,富贵都敌不过他失去她的伤痛,除了妻子,他什么都不要。
  “嗯….壑,是你吗?”
  突地!一个不该有的女人声音细细软软的如梦呓般慵懒的响起。
  齐天壑闻言一震,恼怒谁又来扰他与妻子的安宁,他扬著足以杀人的利眸扫向身后,然,哪有人呢?
  偌大的厅上,除了死板的家俱及妻子生前最爱的各式花卉外,哪还有人呢?
  “壑,你捏痛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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