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不是未婚妻  第38章

作者:张小曼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09 03:46:48      字数:1045
 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气呼吸起来较舒畅、较自由的关系,这时的仲儒和在台湾的仲儒简直就是判若两人。开朗、爱笑,甚至多了分调皮,很难让人想像他到底是怎么转了性的?也或者脑部开刀的根本就是他?
  “别闹了。”我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脸。
  他却反手捉住我的手,身子一俯,结结实实地吻上我的唇——
  “呜……”我挣扎着,却因躺着的关系,根本不敌他的侵略。
  他压在我身上,很快的,我沉沦了……
  不自禁地,我已得自由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,迷失在他颇富挑逗技巧的唇舌间;当他的舌头轻巧地滑进我唇口时,我心口一悸,体内飞窜起一股难抑的热流,在这同时,我也明显地感受到欺压在我身上的仲儒所起的生理变化。噢!老天,再这么下去,我们定会失控的!明知太……惊世骇俗,我们却是谁也停不了手,或许是谁也不愿停下来。
  “杰,我想要你……”仲儒开始扒着我的衣服,白齿轻咬着我的五官,逗弄得我更加迷乱。“如果你不喜欢……可以叫我停止……”
  “嗯……老天,不能在这里……仲儒……”这是我仅存的理智。
  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……”他开始一路往我的下腹吻去。
  不禁一阵痉挛,是管不了那么多了,此刻只能庆幸这别墅是位在半山腰上,最近的邻居离我们也远在一公里外,以致两个失控的男人可以尽情纵欲,不再有所压抑。
  意乱情迷间,我们身陷爱欲洪流里,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欢愉。啊!这样男人与男人的激情……
  ***
  “嗯……”大清早的,又是谁在恶作剧了?真该抓起来打一顿屁股的。
  不过,睡意正酣的我才懒得理他呢,拥着蚕丝凉被,眼皮连掀都懒得掀一下,翻了个身,躲去游移在我唇间的湿濡。
  片刻没再有动静,我以为我成功地躲掉了那人的骚扰,才满意地勾起唇角,想好好再睡一会儿的,不意,耳垂竟传来一阵搔痒,挑动我原本懒洋洋的细胞——
  “看你还赖不赖床。”仲儒咬着我的耳朵说。一手还刻意伸进我缠着凉丝被的裸体。
  “嗯……”我微锁眉心翻身面对他,抓出他不规矩的手。“大清早的,不睡觉做什么呢?”
  “大清早的?”半趴在我床上的仲儒挑了挑眉,伸手将床边桌上的闹钟拿到我脸前。“现在几点了?”
  眯眼瞧了一下时间,九点二十分不到,是很早呀。
  睨了他一眼,我翻了个身,改趴睡着,不理他。
  “喂!阿杰!”他竟往我只着件内裤的臀部打了一下。
  因为不痛,我还是不理他。
  “喝!不理我?”
  睡觉皇帝大,天塌下来也唤不醒我睡意正浓的意识;昨晚看了片LD,一直到四点多才睡,是该好好补一补眠的,可是——
  “啊——”我尖叫出声,睡虫全被吓死了。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  头一抬,话未讲完,跳到我身上来的仲儒已堵住我的嘴。
  “呜……”我挣脱着。大清早的,谁还有这种非人的体力搞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,真是的!
  仲儒不理我的挣扎,径自狂乱地吻着我,直到——直到他以为我就快窒息而亡之前才放开我。
  “醒了吗?”他竟得意地对我咧嘴笑着,似乎对他以这种方式叫醒我感到满意。
  我也坐起身来了,一手扯被盖住我的腰部以下,以免又引他想入非非了。
  “为什么不让我睡呢?”我没好气的,有点耍赖的味道。对于仲儒,我是有绝对撒娇、耍赖的权利的;谁要他是那个先表白爱意的一方呢?坦白说,我爱煞了这种感觉。
  “还睡?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到大学面谈的吗?”
  我楞了楞,随即脑袋一阵清明,赶紧跳下床。
  “该死!那你怎么不早说呢?!”我快速往浴室走去。
  “刚刚怎么叫都叫不醒你,现在又怪我怎么不早说了?早知道我就该直接把你抱进浴室冲冲冷水澡才是。”
  我边刷牙边睨了正在整理被我蹂躏得如咸菜干的床被的仲儒,呃,不,不只是我,应该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杰作。虽说这是我的房间,不过大部分的夜晚仲儒总喜欢跑来和我挤一张床;大热天的,两个人睡一张床是稍嫌挤了点,但,知道他喜欢同我共睡一床,我也不拒绝他。
  我知道,有时我是过于宠溺他了。尤其是在我开完刀以后,见他无怨无悔照顾着我,我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,不知不觉中也养成了凡事由着他来的习惯。当然,这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内心底处深怕失去他的缘故。
  不知从何时起,我发觉我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他了,早认定他是我今后唯一的伴侣——是不是在影影走出我生命的那一刻起?该死!我告诉过自己不再想她的了。
  我甩一甩头,用冷水冲净满脸的泡沫,冰冻起不该再浮上脑际的过往,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。
  仲儒坐在水晶床床沿上,正含笑看着我。
  我走过去,抚了抚他已梳整的头发,戏谑着:“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?老婆?”
  他俊脸一红,抓下我的手。
  “说好了,两个都是老公的。”他正经地说。
  我故意挑了挑眉。“可是,你长得这么美丽,不当老婆太可惜了。”
  “要说美丽,你也不比我差呀,娘子。”他反将我一军。
  “有看过这么高大、这么帅气的娘子吗?”我摆了个健美的姿势,忘了自己只着了件三角内裤。
  仲儒抿着笑意。“是没有,所以我觉得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,唯一的一个被我给金屋藏娇了。”
  “什么?”这个亏吃大了!见仲儒已一身整齐,我便往他身上搔痒去,弄乱他的清秀。
  “哈……”仲儒往后倒向水晶床。
  “可恶,你敢说我被你给金屋藏娇了!”我压到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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