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容乃大(中)  第23章

作者:郑媛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10 15:09:56      字数:1025
  兴奋?馥容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瞪住丈夫。
  “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她压低声叫。
  “不然怎么说?”他挑眉。
  馥容吸口气,推着他的铁臂。“你先放开我,让我坐在垫子上再说话。”
  “这样不舒服吗?”
  “什么?”她眨眼。
  “坐在我大腿上不舒服吗?”他撇撇嘴,冲着她笑。
  她脸儿微红。“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……”顿了顿,她觉得坐在他腿上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很奇怪。“总之,你先放开我再说。”
  “不行。”他断然回绝。
  “为什么?”她微启小嘴,从他腿上传来的热度,让她有些吸气困难。
  “你身上很香,我舍不得放手。”他竟然这么回答,还将脸埋入她颈窝间,贴着她滑嫩的肌肤嗅闻。
  她娇喘。“你不要在轿上这样,”慌的推拒他的胸膛。“如果有人打开门进来的话——”
  “谁敢进来,恩?”他有意无意地用鼻尖,逗弄她敏感的肌肤。“乖乖坐我腿上,女子要懂得依靠丈夫,这才是女人的可爱之处。”他低声道,似经意又似不经意地贴在她耳畔,对着她敏感的贝耳轻轻吹气。
  馥容的心揪起来,羞得脖子都红了,她觉得很痒却又避不开他,只好拼命拍他的手。“不要这样,我要站起来了!”
  “我给你当肉垫,不好吗?”
  “我很不习惯。”她扳着他的手,可无论如何使力就是扳不开。
  “那就试着习惯,你会发现有丈夫疼爱,是件幸福的事。”他霸道地说,仍紧紧握着妻子柔软诱人的细腰,闻她身上醉人的香气。
  与他拉扯了一会儿,馥容不仅脸红,连额头上也冒出细小的汗珠了……
  他话说的很容易,可现在她来不及感觉到“幸福”,只觉地尴尬万分。
  二人到底未圆房,虽然出嫁前额娘与她提过男女之事,可她终究是处子,虽经额娘指导,可额娘也只是对她略说一二,对于男女之事她还是一知半解,对男人的了解更是有限,因此丈夫的大胆经常令她不知所措,甚至苦恼……
  像是现在,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,这样的姿势实在教馥容感到难堪。
  努力了好一阵子,发现实在扳不开他的手,馥容只好放弃。
  “我说了,乖乖坐好,我不会‘动’你。”他闷笑。
  他确实没有“动”她,馥容挣扎不了丈夫的束缚,只好相信他。
  虽然如此,可一路上她挺着腰杆,不敢当真往身后那个“肉垫”上靠。
  车轿慢慢往前推行着,春日,轿内应该是舒适凉爽的,可坐在他的大腿上,她却感到有些燥热难耐,因为从他身上的热度,不断透过两人的衣衫传到她身上……
  “那日,你没把话问完。”他忽然开口说话。
  “……什么话?”馥容回过神,背挺得更直。
  她正努力命令自己,别去感觉他身上的灼热。
  他笑,忽然握住她纤细的肩头,将她的身子压倒他的胸膛上。
  “你要干什么?”她脸色微变。
  “我要你舒服一点。”他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膛,然后握住她的腰,将她的身子固定在他的胸前,不让她乱动。
  “不、不用了,我刚才那样坐就很好……”
  “别跟我争辩。”他声调虽然低沉,却十分有力。
  随着他话声落下,一双大掌缓缓在她绷紧的背部按摩起来,绕着她酸疼的脊梁骨,一圈又一圈地往下按摩,直到腰椎的地方……
  原本全身紧绷的馥容,随着他的大掌滑过之处,身子慢慢松弛下来。
  他的贴心让她感动,他想起那夜他为她推拿脚部的伤处,还有那晚他送她名墨的盛意……
  于是,她不再那么排拒丈夫的接触,不再那么坚持她的庄重与礼教。
  “你信任你的丈夫,但还是有点担心,是吗?”贴在她耳边,他粗嗄地道。
  他突然问起她“信任”两个字,这让馥容原本已经有些昏沉的脑子,忽然又清醒起来。吸口气,她提起精神,希望自己回答时脑子不要糊涂。“如果,如果你告诉我不必担心,那么,我一定相信你。”
  “真的?”
  她点头。
  他笑。“那么,我纳侧福晋,然后告诉你不必担心,我最爱的女人必定是我的正室妻子,你也不担心?”
  她腰杆重新挺直,回头看他。“你想纳侧福晋?”
  他坦率地凝望她。“也许,有一天会。”
  馥容回视她的丈夫。
  她明白,这是必然的答案。
  第8章
  “如果你纳了侧福晋,那么,就没有信任与否的问题了。”她如此回答她的丈夫。
  “怎么说?”他抿唇,淡淡地笑问。
  她侧过身,以认真的神情,凝望她的丈夫,然后才缓缓开口道:“你喜欢你的侧福晋,是必然的,我没有置喙的余地。现在我说‘相信’两个字,是因为除了我以外,你没其他侍妾。但是,我也明白,有权势的男人如果想要一名女子,完全不需要任何解释,便能将她纳入府中为妻为妾。换言之,倘若你恋上府外的女子,想将她纳为妻妾,是不必问过我的意见的,所以,我说‘相信’两个字,其实也只是空谈。”
  他未置一词,仍直视着她。
  “何况,我们的婚姻凭的是媒妁之言,”吸口气,馥容继续往下说:“你并不爱我。没有爱为基础婚姻,‘相信’二字,其实是薄弱的,所以,你最爱的,也不会是你的正室妻子。”她将内心想法,大胆地对他坦白。
  他看她半晌。“既不相信‘相信’二字,又何必挂在口上?”
  她屏息。
  “你应当一开始就对我坦白你的想法,那么我也会把话说得直接。”
  “我——”
  “这就是你不愿意圆房的理由?”他问。
  “什么意思?”她凝眼望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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