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钱办嫁妆  第4章

作者:朱拾夜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19 12:01:18      字数:1074
  安东妮听了一颗心直往下落。
  「妳说的是真的?男女主角的名字都一模一样!」她想起美容顾问坚持要她用她取好的名字时的情景|!当时她还感激不已的不停向她道谢,因为取名字一向是她的弱项。这么说来,那美容顾问是别有居心的。
  「是呀,所以我才问妳是不是跟谷继勋有过节。」黄必柔无力的收拾桌上的凌乱。「如果妳写的都是真的,也难怪谷继勋会来这里找妳算帐,他那些女朋友们只要互相询问,就会知道自己被劈腿,接下来的动作当然就是去找他算帐。他来的时候左脸还有些瘀青,一定是被那些女朋友的其中一个打的。」
  「妳们的美容顾问呢?」安东妮急忙问。
  「张美妍?她前天就到欧洲走秀了,下个月才会回来。干么突然问起她?」发现安东妮的脸色不对,她走到她身边关心的问。
  「那篇文章的大纲和姓名都是她提供给我的,我以为她是好心,所以就照着写了。」安东妮面色苍白的全盘托出。
  黄必柔瞪大眼睛,随后又皱起眉头。「听妳这么说我倒想起,前几个月她还很得意的说正在跟个年轻多金的帅哥交往,可是后来就没了下文,难道那个男人就是谷继勋?如果是这样,那就说的通了。」
  安东坭只是呆楞楞的盯着好友看,脑袋空白一片。她怎么会这么蠢?蠢到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。
  黄必柔绕过桌子,取了张便条纸写了些字,再将便条纸塞进她手中。
  「谷继勋临走之前说如果妳出现了,叫妳晚上到这家高尔夫练习场找他。」她郑重的按按好友的肩膀。「这是妳唯一能将功赎罪的机会了,妳一定、一定要让他原谅妳,他要妳做什么妳都答应,千万别顶嘴,否则要是他真的下定决心告妳、告杂志社,谁出面都没办法了。尤其妳现在的状况,稳死的,妳知道我的意思吧?」
  她苦口婆心的劝道。然后跟她分析新锐国际在政商及演艺圈的势力。总而言之,谷继勋不是好惹的。
  安东妮硬着头皮点点头,用力握紧手里的纸张。在她的感觉,手里的已经不是纸张,而是长满了刺的荆棘,就算痛到想畏缩放掉,但却怎么也松不开手。
  好像她的处境还不够悲惨似的,黄必柔又对她丢了颗炸弹。
  「还有,总编辑说发生了这种事,她没办法继续用妳的稿子了。」她一脸歉意,但又能怎么办呢?她只是个小编辑而已,就算知道是张美妍利用公器报私仇,也帮不了她呀!
  虽然早料到结果,但安东妮还是受到了打击。
  刚刚她还满心以为自己就快要否极泰来了,没想到命运又将她一拳挥到了另一个恶梦里。
  第二章
  今晚的高尔夫练习场里人不多,谷继勋穿着休闲服,安静的在练习场里挥杆,专心的挥完四桶小白球后,接着打第五桶。
  在过了几天乌烟瘴气的日子后,持续一个多小时的运动下来,他心中的闷气总算扫去了一些。
  想到那篇文章,他心中又是一阵不悦,猛地一杆将小白球挥得老远。
  安东妮直接从安养院赶到这里来,在服务员的指示下找到谷继勋,急忙来到他:「请问你是……呀!」他猛地往后挥的球杆吓了她一大跳,还好她反应够快往旁边一跳,惊魂未定的举手压住胸口。
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怎的,她觉得他方才那一杆颇有杀人于无意的气势,让她差点把救命给脱口而出。
  谷继勋恼怒的瞪视身后其貌不扬,将一口褐色丑陋袋子紧搂在胸前的女人。
  「妳白痴呀!没看到我在挥杆吗?」他破口大骂,鄙夷的自她束在身后的长发、小脸上的眼镜,扫到身上过气的白衬衫及过膝长裙,再往下望--她竟然还穿了双黑皮鞋配白袜子。要不是她脸上因惊吓而产生的红潮,他还真会以为自己遇见了个从五○年代跑出来的女鬼,且还是个其貌不扬的鬼。
  「对不起、对不起!」安东妮本能的迭声抱歉。「我第一次来这里,所以不知道不能站在后面……」说到一半她住了嘴,因为发现他早就又回身打球去了,根本没在听她说话。
  趁他将桶子里的小白球放到人工草皮上时,她怯怯的向前。
  「请问,你是谷继勋先生吗?」她硬撑着胆子问,心里暗自祈祷不要是这个脾气火爆的男人。
  可惜上天不从她愿,他转过身来冷睨着她。
  「妳是谁呀?」他不客气的问。
  有一瞬间,安东妮真想随便掰个名字然后想办法闪人。他对个初见面的女孩子都这么恶言相向了,要是报上她的身分,她真怕他手中的球杆会当场变成凶器。
  算了!死也要死的有尊严,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,她不可以侮辱了爷爷对她从小到大的教育。
  吞口口水,她强迫自己挺直背脊。这个动作令她高耸的胸部更加往前突出,他的视线也受到影响的从她乏善可陈的脸蛋往下移,然后眉峰微微挑了挑。
  努力与胆怯拉距的她,对他的反应毫无所觉。
  「我是安东妮,笔名安妮,也就是『一个恶质男人与七个笨女人』的作者。」一口气说完后,她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。
  她的话让他回过神来,冷凝目光直直射向她。
  她差点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落荒而逃,而她没逃的原因,纯粹是因为脚软跑不动了。
  意料之外的,谷继勋并没有拿起球杆打她,反而在审视她一会儿后,对她说了两个字,「摆球。」
  「呀?!」安东妮完全不了解他的意思。
  他不耐的回过头来。「妳的手除了拿笔写没营养的文章外,不会做其它事了吗?过来把球摆到地上。」
  原来他说的是把球摆到地上,直接说不就好了吗?干么骂人?安东妮气在心里,不过还是喔了一声,连忙走过去蹲在他身前,从桶子拿了颗小白球放在人工草皮上。
  她摆一球、他打一球,他没开口,她当然不敢冒险说话,不过她也没闲着,在他挥杆时,趁机打量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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