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号宠妻老公  第8章

作者:黑田萌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02 15:23:06      字数:1030
  她跟父亲交情颇深,可说是父亲在东京的眼线,被她看扁,就等於被父亲看扁,而从小好强且在父亲严格教养下成长的他,也丢不起这个脸。
  这件事他不能再全权交由椎名处理,他要亲自上阵,将这块“绊脚石”从他的跟前搬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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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六本木,Air。
  今天是偿还一百五十万的到期日,但绯纱还是没找到这笔钱。
  店里的营收、跟友人调头寸,甚至她连自己的生活费都放进去,却还是连债务的三分之一都不到。
  今天店里还是来了几名死忠顾客,她一边对他们心存感激,一边却也担心起他们的安全问题。
  椎名亮介随时会来,到时他的手下必定会在这里大闹一场,甚至大肆破坏。
  她是已经抱著豁出去及跟他拚了的决心,但客人可是无辜的。
  “怎麽办?我该怎么办?”她一个人坐在柜台後,不安及忧惧全写在脸上。
  此时,香取牧男正弹奏著钢琴,悠扬的琴声及轻柔的旋律抚慰了客人的心,但她的心却得不到一分一秒的平静。
  突然,她想起了角川无二那张冷峻,却也教人难以忘怀的睑。
  她可以直接去找他吗?她可以跟他谈谈吗?他……他愿意再宽限她几天时间吗?
  不知为何,只要一想到他,她的胸口就莫名的心悸。
  从香取牧男口中得知角川集团有著黑道背景时,她一度以为角川集团的负责人会是个满睑横向,凶神恶煞般的男人,而他……教她意外。
  虽然他看起来有点不苟言笑,身边的保镳也带著江湖味,但从他在俱乐部里的一言一行看来,他似乎是个受过高等教育,有著良好教养的成熟男性。
  不知道她的身分却对她非常和善的他,居然会是一手主导消灭Air的幕後藏镜人?
  天啊,真教人难以置信……而更教人震惊的是,明明知道她跟角川集团有著“深仇大恨”的妈妈桑,居然要她去接待他?
  妈妈桑在想什麽呢?她的用意为何?她在考验她吗?她想测试她是否够格当一名称职的公关小姐吗?
  如果她面对自己的敌人,却还可以面不改色的接待他,是不是就具备了成为公关小姐的条件?
  为什麽她当时会那样逃掉?如果她能镇定的坐在他身边,继续为他倒茶斟酒,妈妈桑应该会录用她,而她也有机会多赚点钱来还债吧?
  看来,她果然还是太嫩了。而如此稚嫩的她,该如何抵抗角川集团那样庞大的企业怪兽?
  正想得出神,香取牧男的琴声突然停了。
  她猛一回神,往店门口望去,看见的是椎名亮介及他的手下。
  他们一行六人犹如凶神恶煞般,大摇大摆的走进来,然後大呼小叫地朝著她走来。
  店里的客人噤若寒蝉,而香取牧男也从钢琴後站了起来,忧心的看著即将独自面对挑战的她。
 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,从柜台後站起,神情平静而无畏地直视著朝她而来的椎名亮介等人。
  “冢本小姐,钱准备好了吧?”椎名亮介问道。
  她抓起装了将近四十万的信封袋,从柜台後走了出来,然後将信封袋交给了他。
  椎名亮介接过信封袋,用手指掂了掂,然後皱起了眉头。
  “这里面有一百五十万吗?”他不悦地问。
  “再给我几天时间。”她说,“我会去筹钱。”
  “你是不是太天真了?”椎名亮介哼地冷笑。
  虽然他曾是上班族,不来黑社会逞凶斗狠那一套,但进入角川集团并接触一些帮派分子後,多少也感染了一些黑道的习性及气息。
  更何况这次事关他在角川集团里地位的巩固,他可不想让这小妞坏了他的事。为了尽快将她赶出这里,他可以不择手段,就算得对她来硬的,他也绝不犹豫手软。
  他脸一沉,忽地将手上装著钱的信封袋用力的往她脸上丢。
  “我可没时间跟你玩家家酒!”他沉声一喝。
  这一个举动,让客人们及香取牧另都吓了一跳。当然,绯纱也是。
  她细嫩的脸庞被信封袋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,有一点点的刺痛。但她没有惊叫,没有掉眼泪,而是狠狠地、坚强地、豪不畏缩地直视著椎名亮介。
  她弯腰捡起信封袋,再一次递到他面前。“你要不要?”
  “你……”他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她,居然没把他的教训当一回事。
  一般来说,遇到这种情况,女人大多哭哭啼啼、歇斯底里,要不就足吓傻了而呆若木鸡,而她却神情平静,声线坚定。
  “椎名先生,”一旁的手下实在看不下去,趋前一步,“这个小妞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,她是不会学乖的。”
  椎名亮介可不想在手下面前丢脸,他是有脑袋的人,一向看不起底下那些只会动手动脚的粗人,但他发现,有些人确实是得受点教训,才会乖乖低头。
  心一横,他阴阴说道:“给我砸店。”
  他一声令下,他带来的五名手下开始动手破坏,而客人也吓得四处逃窜,直往店外冲。
  绯纱内心既愤怒又震惊,但她力持镇定。
  这些人的破坏能力简直比拆除大队还厉害,他们捧椅子、踢桌子,不一会儿就把店里的客桌椅统统翻倒在地。
  此时,有个光头的壮汉直走向钢琴,然後一手推开站在钢琴边的香取牧男。
  见状,绯纱再也不能坐视不理。他们爱砸什麽都可以,就是不能动那架钢琴。
  那是父亲的宝贝,是父亲的遗物,也是她跟父亲共同的记忆。一直以来,父亲就是用那架钢琴教导她琴艺……
  “不行!”她尖叫一声,然後冲到了钢琴前面,挡住了那光头壮汉。
  她直视著他,大声叫著:“不准碰我爸爸的钢琴!”
  “你说什麽!?”光头壮汉像是杀红了眼的疯狂军人般,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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