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情神医  第4章

作者:竹君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0 14:06:19      字数:1046
  “有我在,急什么?”南宫白轻哼道,见赵嬣又合上眼睛,他伸手往她胸部一拍,再次让她痛醒过来。
  胆敢毁坏他的金昙花,休想那么容易死去。
  “呸!”痛得神智不清的赵嬣,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折磨她的坏蛋,不由得吐了一口唾液在他的俊颜上,拚着最后一丝气力道:“你这个白痴,我要是知道是谁伤害我,不用等你出手,我就自己找人来把他们抄家灭族了,还用等你问吗?”
  “你找死!”她的举动激怒南宫白,他抹掉脸上的唾液,剑眉一拢,就想举掌打死他。
  “你想杀我?那就来啊!反正你跟那群谋财害命的坏人是一样,都想要我死对不对?哼!你若真杀了我,我绝不会放过你,我会化为厉鬼日日夜夜缠着你,缠到你疯掉,缠到你死为止。”她咬着唇,忍着痛,狠狠的瞪着他,发出恶毒的诅咒。
  南宫白举起手掌倏地停住了,不是他怕了她的诅咒,而是激赏她不畏惧自己的勇气。
  自出江湖以来,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,每个见到他的人都唯唯诺诺的,深怕他一个不高兴下毒杀了他们。
  “寒谷医神”这名号向来为江湖人敬畏,求他医病的人百般奉承、不敢得罪他;畏惧他医术、毒术的人,更不敢惹恼他,能离他多远躲多远,免得惹得他一个不开心,提早去见阎罗王。
  只有眼前这名伤重少年,无畏于他的冷冽,一再反唇相稽,一点都不把自身的安危放在心上。
  这种勇气着实值得嘉勉。
  “小子,你很勇敢。”本欲击下的掌,改为轻拍赵嬣的肩,然后连点了她几个穴道,解除她的痛苦。
  当他的手指离开她身上,赵嬣立刻感到剧烈的痛楚消失不见,稍稍可以喘口气。
  “谢谢你……”
  “别高兴太早,这只不过是奖励你的勇气而已,你压死金昙花的帐,我还没有跟你算。”
  南宫白右指指风一弹,就弹开了她的外裳,露出她穿在里面的绣金描凤肚兜,慌得她一声大叫,连忙拉紧衣服,不小心扯痛伤处,疼得她皱起脸。
  “你是女人。”他一点羞惭之色也没有,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眉。
  赵嬣闻言,俏颜一阵赧红,羞得没法再张口骂人,“对啦!我是女人,又怎么样?还不快转过身?”
  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粗犷男人都转过身,他为什么还敢瞪着她看,真是太无礼了。
  “我为什么要转过身?”南宫白双手环胸地问道。
  他略施个眼色,捧着医箱站在一旁的寒冰二人,立刻将医箱放在榻上,恭敬的弯身退下。
  “怎么?你要不要我医治你?医,你还可以活上很久;不医,你马上就会死,医或不医由你决定。”
  赵嬣恨得牙痒痒,若是在宫内,哪个人敢对她如此。
  “要医我也行,你得娶我。”
  一旦清白身子教他摸了去,她还有何面目示人。
  “我没打算成亲。”礼教对他没有任何意义。“你是要自己脱衣服呢?还是我动手?”
  此话一出,赵嬣更加拉紧衣裳,死也不肯放开。
  “不娶我,你就得死。”父皇绝不会放过轻薄她的男人。
  “是吗?你越是这样,我越有兴趣医你了,我想看看你怎么个让我死法。”南宫白不顾她的反抗,迳自将她的衣裳脱掉,只剩下贴身的肚兜。
  “你敢?”赵嬣惊呼,没有错看他眼中的冷厉,他是故意羞辱她、要她痛苦的。
 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?
  站在她眼前一袭白衫的男子,活脱脱就是阎王的化身。
  “有何不敢?我医你,只是想让你来照顾我的金昙花,当我的花奴。”
  “花奴?”她根本不会种花,也没有种过花。
  皇宫里的花全是太监宫女们栽植的,她只是负责摘下来玩而已。
  “不,我不要当花奴,也不要帮你种什么金昙花,我要回去。”她起身想下床,却被他一拦,虚弱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。
  “这可由不得你,除非你把金昙花种活了,不然你一辈子休想离开寒谷。”话一说完,南宫白揪住她的肚兜,微一使劲,嘶的一声,那件肚兜应声而裂。
  羞辱的泪滑落眼角,悄悄的滑落她的脸颊。
  “我不会放过你,我一定要杀了你。”
  “是吗?”她闭上眼任人宰割的模样,莫名的令他冷郁的心动了—下。“那也要你活得下去才行。”
  赵嬣抬起迷蒙水眸,眼里进出愤恨的眸光,她怒视着他发誓苴:“我会的,我会活下去,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。”
  “好,我等你。”随着他手中的银针扎下,她慢慢的沉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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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待赵嬣从昏睡中醒来,不知是几天后的事了。她先是迷惑的看看这间陌生的房间,再瞧瞧身上的伤……
  突然间,她忆起了先前发生的一切,快速的弹坐起来,但这一弹坐,又扯动了胸部的痛。
  可恶!那个大胆的狂徒竟敢脱她的衣服,这要是在皇宫里,他早被拖出去砍头了。
  可是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寒谷,他却倨傲的以恩人姿态自居,鄙视着她,要她回报。
  哼,她才不会回报他呢!要报也该是报仇才对。
  “花奴,起来喝药了。”南宫白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床旁。
  正在心里骂他千万遍的赵嬣,被他的突然出现惊了一下。
  “你好大的胆子,走路无声是想吓我吗?”又是一条惊驾的杀头大罪。
  “你好大的架子。”敢在寒谷里这样说话,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?“快起来喝药。”
  “我不喝,我怎么知道这药里是不是又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?我不喝,你端下去。”赵嬣抚着胸口说。
  依然忘不了昏睡前,他对她所做的一切。
  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  南宫白在床坐下,一手端着药,一手抬起她的头,强行把药灌进她的嘴里,呛得她差点不能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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