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情神医  第7章

作者:竹君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0 14:06:19      字数:1036
  “知道逃走的下场了吗?”清泠的声音将她的意识从虚幻的世界叫了回来。
  “你是地狱的白阎王,你来收我了吗?”她无力的低喃道。
  “没有我的同意,阎王不敢收你。”南宫白别身抱起她,觉她的轻盈跟荏弱,眉间微微一紧。
  三天不吃不喝的惩罚似乎太重了些,她几乎没命。
  他足下一跃,迅速的往竹庐而去。
  竹庐里,冰奴已经熬好了热粥,一看南宫白抱着奄奄一息的赵嬣回来,立即放下手中的碗,掀开床上的被子,让她躺下。
  “谷主,她怎么样了?”冰奴急问她的伤势。
  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南宫白示意冰奴端来热粥,喂她吃下。
  多天未进食,胃部的痉击拒绝接受食物,吃不到两口,赵嬣便将食物全部呕出,吐了一地,整人虚软的瘫在床上。
  “谷主,她咽不下去,怎么办?”冰奴急忙拿过布巾替她擦拭,然后想再继续喂赵嬣吃东西。
  站在一旁的南宫白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,一对俊眉紧紧皱在一起。
  他轻忽了她的羸弱。
  “让我来吧。”接过冰奴手中的热粥,南宫白坐在床边,喝了口热粥,低头哺进赵嬣的口里。
  赵嬣倔强的想吐出,但南宫白却更强悍的以舌推进去,并且轻咬下她的唇,让她痛的啊一声,不由自主的把粥咽了下去。
  如此试了几次,一碗热粥才顺利吃完。
  “我恨你。”吃了些粥,有了气力,赵嬣立即恨恨地道。
  “想恨我可以,先治好自己的伤再说。”南宫白轻哼一声,将碗交给一旁的冰奴。
  冰奴忧心的看着赵嬣,将碗放到桌上。
  她真傻,命才刚捡回来,不该再这样触怒谷主。
  “我没要你救我。”赵嬣满怀恨意地啐道。
  “你是我的花奴,我不许你死。”
  “既然我逃不出去,我可以帮你种花,但没说要当你的花奴。”倔傲的她,才不肯屈居人下,尤其是他。
  “你说什么?”南宫白冷厉的眼眸缓缓眯起,眸光冰冷得可以结冰。
  “你不用吓我了,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,就不会救我了。”哪有人救人又杀人的,又不是想白费力气。
  只可惜她估计错了,喜怒无常的南宫白向来就以救人杀人为乐,一切的抉择只看他当时的心情而定。
 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掐住赵嬣的脖子,冷冷的寒气吹拂在她粉嫩的脸颊上,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救你,就是要你当寒谷的花奴,手将你毁掉的金昙花救活。如果你办不到,我就剁了你当花肥。”说完,南宫白用劲一甩,将她整个人甩飞出去。
  赵嬣荏弱的身体重重撞到门柱,然后掉落地上,刚刚愈合的伤口,又再度作痛起来。
  他好狠。直到此时,赵嬣方才信他真的会杀了她。
  冰奴见状,连忙蹲下身想去扶赵嬣。
  “让她自己起来,敢违背主人的命令,就得受到惩罚。”南宫白低声喝令。
  冰奴无奈的收回手,同情的看着赵嬣苍白着脸,挣扎的扶着门柱站起来,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服气。
  “哼!种花就种花,难道我比不上那株金昙花吗?”她乃是堂堂的公主,竟比不上一株不会说话的花?!
  “不错,你的命看在我眼里,不过是只蝼蚁,还不如我的金县花珍贵。”南宫白鄙夷的回道。
  “你……太欺负人了。”赵嬣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,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,但伤处传来的刺痛她忍不住又晃了两下。
  “我老实告诉你,我不会种花,也不愿意种花。你的金昙花多少钱,我赔给你,要多少都可以,只要你开个价。”
  “你以为有钱就买得到我的金昙花吗?”南宫白邪魅的眯起眼,危险得让人想往后退。
  只可惜她连后退的力量都没有。
  “如果我说它值你的一条命呢?”冷飕飕的声音轻轻的扬起,似寒冽的风吹入她的骨子里。
  “什么?”
  南宫白恐怖的神情令她害怕的虚软了脚,跌坐在地。
  这男人是说真的,他的眼神明白的告诉她,如果她无法救活他的金县花,他一定会杀死她。
 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,为什么会这样可怕?
  “好……我答应你伤好之后,留下来帮你种金昙花就是了。”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,最起码可以拖延当花肥,寻找逃走的机会。
  “你最好种得活。”
  “会的……我一定会种得活。”为了不当花肥,为了活命,无论如何她都要种活那株金昙花。
  然后再带大队的人马,来踏平这座寒谷,踩平那株金昙花。
  赵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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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嬣的伤足足她躺了十天才能下床,这十天是赵嬣一生中,感到最羞愧不堪的一段日子。她不但得在南宫白冰冷的目光下衣裳尽褪,还让他伸手抚摸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雪白身子,尤其他的指尖似带有火,轻拂过她的肌肤时,都会让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激狂。
  “好了,明天开始,你就可以去种金县花了。”南宫白面无表情的说。
  这几天他以寒潭边的土将花移植到盆子里,现在稍微有点起色,应该可以移植回寒潭边了。
  只要这个花奴仔细的照顾它,相信定有复活的一天。
  闻言,赵嬣想立刻去看看那株臭花,看看它究竟有何特别之处。
  “不用你催,我现在就去种可以吧!”她转身就想冲出竹庐,但一个不注意,踩到裙子的下摆,差点狼狈的跌在地上。
  她的衣裳早在来到寒谷的第一天,就被南宫白撕得粉碎,现在她身上这袭白色衫裙,是冰奴借给她的。
  冰奴的身高虽然与她差不多,但裙摆稍长了些,走起路来有些不方便。
  “小心。”南宫白见状也不伸手,只是脚一踢,将一张椅子移了过去,刚好让她扶住。“你不适合穿这件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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