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神的新娘  第21章

作者:左晴雯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2 04:40:42      字数:1026
  哭得柔肠寸断,却也哭软了布莱克冷硬的心。
  他未再迫她也未再惩罚她,满腔的愤恨亦在她的泪水攻势下逐渐瓦解消褪。
  布莱克将她无依抖颤的小小身躯拥入怀中,强势的捧住梨花带雨的小脸,气势骇人的下令:
  “不许逃离我,永远不许!”
  不待索天澄回应,布莱克已吞没她沾泪的唇,然后是身体。
  渐渐的,他将她无助的泪化成绵延不止的阵阵轻吟与娇喘。
  一整夜的……
  第九章
  本该大肆庆祝的玄冰宫,这会儿却是妒火连天,怒雷频鸣。
  玄冰勃然大怒的诘问银冰:
  “为什么那个贱女人没被消灭,只被软禁在水云轩?连那个侍女也只受了鞭刑便另行监禁。你倒是说说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  “小姐,请先息怒,银冰下次一定会顺利除掉那个贱女人,请小姐再给银冰一次机会。”
  银冰也很纳闷。
  她明明利用那只小猫对那侍女下了暗示,那侍女也确实遵照她的指示带着索天澄那贱女人潜逃,而且她们也如她计划般在中途便被布莱克公爵发现逮捕。
  一连串的过程都顺利而完美,公爵也确实大为震怒,可为什么没除掉那对主仆?
  若说布莱克只饶恕索天澄,银冰尚能理解,但连那待女都未被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,银冰就匪夷所思了。
  玄冰也明白银冰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,不能成功实在怪不得银冰,因此按捺满腔怒气的给予银冰第二次机会:
  “你确定下一次一定能成功?”
  “是的,小姐,银冰敢打包票,这回公爵肯定不会再饶恕那个贱女人,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小姐协助才行……”银冰笑得诡异。
  玄冰甚为心动,不置可否的道:
  “说说看。”
  银冰立即向主子畅言计划。
  放眼地狱冥界,对布莱克未对索天澄主仆,尤其未对侍女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都感到极度纳闷,议论纷纷。
 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完全明白布莱克的理由:
  昨夜布莱克拷问侍女妮可时,便已确信妮可是遭人操控,并非出于自己意识犯下此一重罪,所以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莱克才会放妮可一马。
  至于这其中是否有顾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。
  而布莱克未对索天澄施以极刑之故,阿比斯和孟斐斯则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。
  才说着,他们的主子布莱克公爵已经又往水云轩去“惩罚”索天澄了……
  布莱克甫跨进水云轩,便察觉到轩内不同于以往。这份异常感绝非侍女妮可和小猫妮妮被隔离禁见之故,而是另有原因。
  果不其然,布莱克很快便寻获不寻常的根源──索天澄。
  只见索天澄身着睡袍,静默不语的端坐在床上发呆。
  “你在做什么?”布莱克移至床边,不减威严淡漠的问。
  索天澄并未回答,而是开始宽衣解带。
  布莱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,什么都没穿,所以睡袍一脱便完全赤裸。
  索天澄褪去睡袍后的下一个动作是欺近布莱克、主动队吻布莱克,同时为他轻解罗裳。
  布莱克及时制止了她,冷眸迸射寒光的问:
  “是谁令你这么做?”
  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!
  索天澄目光空洞,面无表情,口吻如冰的冷言:
  “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这么侍候你?所以我今天就据以侍候了。”
  “你在玩什么把戏?”布莱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。
  “在至高无上的死神面前,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亡魂哪敢玩什么把戏?我不就是在尽一个玩物的本份么。”索天澄又动手脱他衣服。
  布莱克心中气极,不过他不会被轻易激怒,反而顺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衅催促:
  “动作太慢,再快点。”
  “是。”索天澄不痛不痒的回话,真的加快速度。
  布莱克见状,心里更气。想解读索天澄的心思,偏又未能遂愿,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闭心扉,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。
  索天澄未曾迟疑的褪光布莱克身上所有衣物,不待布莱克进一步命令,使已主动吻上他,沿着唇、下巴、颈、胸一路顺势而下。
  布莱克却使劲将她掷甩于床,强将索天澄的双腕压制于羽枕上,令她浑圆的酥胸无所遁形的落入他眸底。
  以往这般令人羞涩的姿势总会令索天澄窘迫无措,此刻她却毫无反应,木偶似的任布莱克摆布。
  布莱克不信邪的进一步拉高她的双腿,并将它们分开,一双灼人的炙眸肆无忌惮的直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。
  怎知索天澄对于这个更令她羞惭窘迫的姿势依旧未有一丝反应。
  布莱克大为光火,发狠的决意和她周旋到底。他倒要看看她能再逞强多久?
  于是布莱克又迫索天澄摆出更令人无地自容的羞涩姿势,且一个比一个教人脸红。
  怎奈无论布莱克如何摆布索天澄,索天澄都毫不反抗,也未有反应的百依百顺,任他羞辱。
  布莱克终于忍不住出声质问:
  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
  索天澄也开口了,声音是细细柔柔的,却有令布莱克愈听愈光火的效果:
  “我不过是个卑微的玩物,至高无上的您要我怎样,我自然就怎样。”
  布莱克被她左一句“玩物”、右一句“玩物”弄得气愤至极,恨不得一掌劈了这恼人的小东西。
  “谁说你是玩物?”布莱克活像要将她生吞入腹般恐怖。
  索天澄语带酸楚的讪笑:
  “不就是伟大的你么?”
  “我没有!”
  “你若不是把我当玩物看待,又怎么会一次次的凌辱我、完全不顾我的自尊和感受,将我玩弄于股掌间?你还能说我不是玩物?”言及伤心处,索天澄再也无法自持的卸下武装,不胜凄楚的控诉。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