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对你使坏  第26章

作者:子澄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4 10:18:14      字数:1083
  德行!葛郁婕暗哼了声,撇开头不看他。
  「真的吗?」女子顿时有了期待,以为多年的纠缠总算有了转机。
  「是啊!」他认真地点头,却在下一刻给她致命的一击。「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来喜欢啊!洁西卡。」他漾满诚意的笑容,轻松地拨开她的手,却让洁西卡垮下脸蛋。
  「妹妹?!我要的不是兄妹的感情!」洁西卡拔高嗓音,惹得桑家父母皱起眉心。
  「洁西卡,这不是我们这趟回来的讨论重点。」桑父开口阻止她继续撒野。
  他知道洁西卡对桑清琅一直怀有好感,但他不想因自己和她父亲有生意上的往来,而勉强儿子接受他不喜欢的女人,儿子有儿子的世界,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女人。
  何况儿子早有独当一面的能力,要求他配合所谓的企业联姻并不公平,而且洁西卡当初只表明想到台湾这块土地来见识、见识,他以为她不会厚颜到要求清琅和她的婚事,看来他错估了洁西卡的野心。
  洁西卡接收到桑父严厉的眼光,不得不将自己的气焰压了下来。
  「葛小姐,让你笑话了。」桑父把眼光看向葛郁婕,并向她露出第一个笑容。
  「哪里,我只能说清琅的魅力无远弗届。」她大方地报以微笑,并试着打趣以缓和尴尬的气氛。
  桑父显然很满意她的回答,他露出激赏的眸光,不着痕迹地比较两个年轻女子的差异。
  以外形来说,洁西卡或许是个接近满分的淑女,但商界的朋友都知道洁西卡本质是个骄纵的娇娇女,是很适合带出场没错,但却不见得适合组织家庭,尤其是需要体力和耐力的牧场工作,他从不认为洁西卡足以胜任。
  反观葛郁婕,虽然她没有洁西卡的艳丽,身上也仅是普通的牛仔裤T恤,但她整个人散发出让人很想亲近她的亲和力和甜美的笑容,看到工人和她的亲近程度来看,她是个典型宜室宜家的女人,最重要的是她得到清琅的心。
  别人或许不清楚,但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,他就像只脱?的野马,需要优秀的驯马师来驾驭他,而他,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驯马师。
  「那倒是。」桑父朗声大笑,笑声和桑清琅如出一辙。
  「桑伯父身体很好哦,中气十足。」葛郁婕向他眨眨眼,顽皮地和他开起玩笑。
  「喔?」他陡地顿住笑声,随后又笑得更加开怀。「没想到葛小姐还会吃我的老豆腐,哈哈哈--」
  桑母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,心知葛郁婕已得到丈夫的认同,看儿子的视线从头到尾都黏在葛郁婕身上,她也就很自然地接受了葛郁婕的存在,开始热络地加人他们的谈话。
  而全场最不能融入情况的人,自当非洁西卡莫属。她虽然心里极不平衡,但为了保持她淑女的形象,不得不和颜悦色地配合演出,制造一团和乐的假像。
  「看不出来葛小姐还是比较厉害的啦!让那个『一代妖姬』彻底被冷落的啦!」
  「是头儿坚决表明立场,老头儿才那么快接受葛小姐。」
  「拜托!那个女人穿得跟孔雀一样,她一定没办法在这里生存下去咩!」
  「你又猪道了?呒肉怨狼大屁股,嫉妒人家漂亮就梭嘛!」
  「喉!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」
  「爱美是人的天性,你们女人就是不懂的啦!」
  「色狼、猪哥啦!」
  「你们才是小器鬼、肚肠小,见不得别人漂亮……」
  没有人注意到两个女人的短兵相接会引起这么多话题,牧场里的员工俨然自动分成男人与女人两派,各自为了自己的拥护者而大兴口水战。当然,男人以一代妖姬的美色做为拥护的理由,而女人,多才也因色不如人而持反对意见。
  自古以来,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永无弭平的一日……
  跋
  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被心上人彻底忽视,尤其还有个情敌卡在两人之间。
  连着几次交手,洁西卡都明显处在弱势,葛郁婕除了拥有桑清琅和桑父的支持之外,逐渐加入桑母的游离票,使得洁西卡的企盼更加无望。
  终于,她在认清情势已无力回天之后,死心地独自打包回纽西兰,并在交际圈大肆放话,从此欢迎各家才俊公开追求。
  桑父、桑母在台湾住上瘾,两人抱着二度蜜月的心情重游祖国,再次把桑清琅丢在东部牧场,不过这次请了“名誉保母”来看顾他,那就是推辞不掉的葛郁婕。
  这两人秉持不变的冤家原则,每天还是吵吵闹闹地过他们的日子。不过桑清琅始终没能如愿达成登记的动作,两人的喜事也就这么无限期地延宕下去。
  这天清晨,桑清琅手上拿着一根白色的棒形物体,由小木屋里的浴室冲了出来。
  “小青蛙,这是什么东西?”上面还有着浅红色的两条横杠,隐约之间他似乎猜到那可能会是什么东西,他的心脏因此而急速跳动着。
  葛郁婕坐在梳妆始前梳头发,她由镜中看到他,顺道看到他手上拿的白色物体。“验孕棒。”
  她的语气平淡,仿佛事不关己,其实她心里呕死了!她怎会粗心到忘了把那东西弄走?还好死不死地被他发现,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
  “验孕棒?!”他冲到她身后,一手撑住梳妆台,把验孕棒伸到她面前,双臂形成一个天然的牢笼,将她锁在自己胸前。“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怀孕了?”他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喜悦。
  “不知道。”她睨了镜中的他一眼,没打算说实话。
  这头蛮牛素行不良,让他知道实情,不过是让他多了个逼婚的手段。
  他要是一天不求婚。不讲甜言蜜语,她就让他的孩子跟她姓,让他懊悔终生。
  “不知道?不知道!?”他跳了起来,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。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是女人耶!这种事你应该很清楚才是。”
  “谁规定女人一定得知道这种事?”她的声音更冷了,也更加不快。“你少用那种贬损女人的语气跟我说话!”他是猪啊!看不出人家心清不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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