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烈情郎  第8章

作者:子澄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4 10:20:57      字数:1058
  欧南枫深幽的黑眸霎时眯成一直线,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扯紧被褥;而露露,邪魅地勾起唇角,小手覆上欧南枫的拳头。
  这下她可满意了,而且满意得不得了;她在男人堆里打滚多年,深知男人的心态,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被一个女人当面拒绝?看枫的脸色不就铁青得难看?此後,就算商若梅反悔了,想爱他了,他也不见得肯要她。
  商若梅冷然地盯着两双交缠的手,漠视心头泛起淡淡的酸气——
  她告诉自己,她不会对他动心的,一点都不会!
  “露露,你回去!”欧南枫突然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。
  “枫,人家才刚来……”露露不依地在他身上磨蹭。
  “我累了,你先回去。”他烦躁地推开她。“况且我伤成这副模样,就算有心想爱你,不仅时间跟地点都不对,恐怕也没有足够的体力满足你。”欧南枫压下心头的烦闷,状似轻佻地摸了露露的圆臀—把,在商若梅面前似有若无地挑情。
  然而,他那—双暗黑的眼眸却紧盯着商若梅的脸,似乎存心蓄意挑起她的内疚兴难堪。
  商若梅羞惭地撇开头,她还不至于单纯到听不出他对露露所说的“爱她”是什么意思。
  男人果然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即使伤重如他,脑子里还是充满了肮脏污秽的下流思想!
  “讨厌1”露露娇笑地拧了他一把。“要我回去可以,但你得给我一个吻。” ‘
  闻言,欧南枫勾起嘴角,火热地送上一记法国式香吻,还故意伸出舌头与露露饥渴的舌尖交缠,惹得露露娇吟连连。
  商若梅羞赧难当地紧闭上眼,她在心里咒骂那不顾羞耻心的两人干百万次!
  要亲热不会挑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呐,真是丢人现眼!
  “那我先回去了,记得想我哦!”露露志得意满地由商若梅眼前走过,那模样只骄傲的孔雀。
  见状,欧南枫慵懒地挥挥手,示意她离去。
  “把门关上。”待露露高跟鞋敲击地砖的“蹬、蹬”声响逐渐远去後,欧南枫了第一个指令。
  
  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商若梅关好门,一回头便接到个问句。
  “什么‘什么意思’?”他在说什么?她才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咧?大刺刺地在人家面前表演亲热戏妈,现在还反过来大言不惭地质问她的不是!真是莫名其妙。
  “爷爷的托付?”欧南枫眯起眼,好心地提醒她。
  “哦,没什么,不过是欧爷爷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。”商若梅耸耸肩,这不是他早知道的吗?还有什么好问的?
  “包括别告诉我,你是肇事那小子的姐姐?”这下子他的脑袋逐渐清明起来,他好似隐约知道爷爷在打什么鬼主意!
  商若梅一下子刷白了脸。“你打算翻旧帐?”他好卑鄙,原以为他已释怀,没想到他现在还拿出来提起。
  “这么说未免太过难听,什么旧帐?分明是现今的帐,我的腿就是最好的证明!”他掀起被褥,执意要她看清自己的伤势。
  “我已经很尽心在照顾你了。”言下之意,是她已经非常努力地在为若青偿还他的责任。 
 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商若梅顿时觉得委屈。
  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欧南枫不打算放过她,语气咄咄逼人。
  “我知道我再怎么做都难消你心头之恨,但我一定会尽力照顾到你回复以往的健康为止。”商若梅忙不迭地保证。
  欧南枫膘了她一眼。“然後呢?”
  “然後?”商若梅不明所以地喃喃重复了一次。“然後我就完成任务,可以离开了。”她天真地回答。
  “任务?你留下就为了这该死的任!”欧南枫愤怒地抓起被褥,揉成一团朝她猛然掷去。
  被褥软软地散了开来,商若梅轻易地接下。
  “这就是我留下来的目的,不然我为何还需要留在这里?”难不成留在这里受气?她埋怨地低语。
  欧南枫抹了抹脸,决定忽略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快。
  “过来。”他勾勾手指,像在叫只小狗。
  商若梅由被褥中找到一丝缝隙,她奋力地钻出头颅狐疑地鳅着他。“叫我?”
  见他无力地点着头,商若梅才如梦初醒地将薄被摺成小方块,将之放在床尾,才走近他身边。
  欧南枫倏地扣住她的细腕,用力地将她扯进自己怀里,他邪恶地勾起一抹笑,空着的另一只手轻拨她适才被薄被弄紊的发丝。“除了爷爷的托付,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。”
  “什……什么?”她又压在他身上了!商若梅不安地移动臀部,就怕自己不小心压疼了他。
  “别乱动!”他暗抽口气;这天杀的女人,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乱动会引爆男人的欲望吗?
  该死!虽然他现在行动不便,却不表示他就此不能!
  “咦?”商若梅这才意识到两人嗳昧地抱在一起,她抬起头,正好对上他压抑的黑眸——
  “我叫你别乱动,你聋了是不?”他低声恫吓,极力压抑自己毫无预警袭来的欲念。
  “我……”商若梅止不住轻颤,她长这么大,如此接近男人的身形还是头一遭,她屏住呼吸,就怕他又莫名其妙地生气。
  “你……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?”她眼波流动,似乎忆起混乱前的对话。
  “我说除了爷爷的托付,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事。”回到适才他想说的主题,他满意地笑了。
  “什么事?”他靠得这么近,鼻息不断在耳际轻拂,令她的脑袋糊成一团,这会儿她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一再提起。
  “你可记得当日所答允我的话?”他的眉心皱起一道摺痕,这女人又开始装蒜了!
  “当日?哪日?”他在说些什么啊?怎么她听了半天,一句都没听懂?
  “那个肇事的小子无端闯进来那天。”他故作轻松地提示她。
  “那天……我答应了什么吗?”耳边传来他均匀的心跳声,她努力地回想,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答允了他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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