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烈情郎  第13章

作者:子澄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4 10:20:57      字数:1065
  他满意地笑了笑,转头面对莲姨。“有事?”
  商若梅微蹙起眉,他的态度有礼,但为何她总觉得过于矜冷,不似面对长辈应有的姿态?
  触及商若梅狐疑的表情,莲姨连忙笑道:“本来我还打算为这位小姐另外准备一问房,看来是不需要了。”
  “我……”商若梅眨了眨眼,正想解释清楚,冷不防地被他扯住袖口,她只得安分地认命接受。
  谁让她的身分是个不能有意见的“奴隶”?她自嘲地苦笑。
  好在他的行动还“十分不便”,否则她的贞操绝对堪虑……
  “我是商若梅,您叫我若梅就可以了。”话说——半未免太过突兀,她自圆其说地圆了末竟的语意。
  “那好,你也同南枫——般,唤我莲姨。”莲姨显然松了口气。“你们稍作休息,待会儿便可以用晚餐了。”
  “我累了,不想参加。”欧南枫道。一累推万事,身体微恙的人说话最大声。
  “呃……”莲姨的脸垮了下来。
  “莲姨,我去厨房端进来给他吃就行了。”商若梅体贴地为莲姨解围。
  莲姨僵笑地点了点头,落寞地转身离去。
  “要你多事?”欧南枫冷哼了声,滑动轮椅进入海蓝色的房间。
  “呀…你的态度很奇怪耶!”她坦白地告诉他。
  而她得到的回答,仅是满室清冷的空气——
  
  不知道为什么,欧南枫总是排拒所有家里为他安排的新春活动,冷傲地将家人的关心拒绝在外,一点都不像这个家的一份子,而且,他变得更加沉默。
  今天商若梅好不容易说服他到屋外走一走,溜了一圈下来,她的双手冻得发红,因此她不得不将手拢靠在唇边,吐着气搓暖。
  “累了吗?帮我按摩一下。”可能因为气候太冷,他的腿部是那么僵直酸疼而且难受。
  “好。”这已经是他最近似拜托的口吻,对此商若梅有些感动。
  小手覆上他的大腿时,欧南枫蹙起眉。“很冷吗??’屋里有空调没备,她的手为何冷得出奇?
  “嗯?”商若梅细细地推动他僵直的肌肉,轻哼了声。
  “手很冰。”眸光停留在她忙碌不停的小手,停顿半晌,他可有可无地说了句。
  “那?”商若梅愣了愣,随即漾开笑容。“有吗?”
  “笑什么?”看着她柔柔的笑,他感觉心头厚重的云雾拨开一角。
  “你的腿渐渐有知觉了耶!它开始可以感受到冰冷,那表示你就快复原了。”她难掩兴奋地分享自己的喜悦。
  她持续努力了一个月,总算小有成就;虽然多少因为自己很“打拼”,一天三餐外加消夜,勤奋地为他做按摩。
  然而,他却没有预料中的喜悦,他好不容易逐渐解冻的面容再度冰封起来,商若梅没有停下动作,却可以感受他异样的沉闷。
  “你似乎有心事?”她不喜欢挖人隐私,却真心想拂去他眉心日渐深刻的皱纹,那道刻痕不该属于一个年方二十八的男人。“可以让我分担吗?”
  他看了她一眼。“过来。”
  她咬了咬下唇,认命地坐至他身侧的床沿。
  修长的中指划过她的轮廓,接踵手指而采的是他温热的唇,他细碎地在她脸上落下朵朵温柔唇花,轻轻撩拨她心里似有若无的情愫。
  商若梅闭上眼,任由他的手撩起上衣,直往胸口的温软攀爬。
  连月来同床共枕,他日复一日逐步融化她的矜持,没有强取豪夺,有的只是淡淡的侵蚀;分分吞噬她的倨傲,寸寸侵占她柔软的心。
  不可否认的,蚕食较鲸吞更教人难以自持,商若梅心知肚明,她已不再似以往害怕他的触碰,甚至在不知不觉中,暗自期待“某件事”的发生——
  她叹了口气,自知心已沦陷——
  “叹什么气?”让她在海蓝色的床上躺平,并在白如雪的颈顼印下属于他的烙记,他问。
  商若梅摇了摇头,放任他肆无忌惮的毛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煽风点火。
  每留下一处烙印,便引发她一分轻颤,他轻揉慢捻地拂过她每一寸光洁的肌肤,直至她感到一阵冷飕,才发觉自己的衣物已尽数褪去。
  她娇羞地掩住胸前春光,颊上晕染潋滟丹红——
  “让我看看你——”黑眸隐隐跳动两簇她所不知的光芒,他移开她覆在胸前的藕臂,商若梅羞赧地撇过头去,引来他一声轻笑。
  灼热的唇落在她红晕的淡粉色肌肤,沿着肩胛骨画过隆起的浑圆,轻嗫她轻颤跳动的蓓蕾:商若梅情难自抑地闭上眼,感受体内乱窜的血液, 是现在吗?她蹙起秀眉,不自觉地发颤。 因为学习医理,她不难知晓男人极易冲动的性格:若不是碍于腿伤,他也不会耗费心力与她玩这种纯情游戏吧?毕竟他早宜示了要她的决心。
  大手徘徊在她的底裤,她屏住呼吸,随着地扯去底裤的动作,她咬住下唇阻止喉头的尖叫心知自己己全然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。
  修长的手指往下掏探,放纵地翻弄她的柔蜜,之后暂停在她湿濡的幽口。
  他眯眼,审视她迷乱的神情,长指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甬道,他必须确定她已为他准备好,准备好他的进驻——
  “呃——”商若梅破碎地轻喊出声体内翻搅着莫名纠结的悸动,她蜷起双腿,不意更夹紧了他的手。
  欧南枫淡淡地笑了开来,拨开她蜷曲的双足,挤身在她两腿之间,伸手定住她的头颅让她面对自己,手指撬开她紧咬的唇,将之探进她温热的口中。
  他柔情地凝睇她,性感的薄唇坚定地说了三个字:“我要你。”
  他忍得够久了,腿伤并不代表他不能,禁欲的生活教人难以忍受,尤其每夜她柔软的娇躯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侧,好几次差一点忍不住冲动,却总不忍惊扰她疲累的睡颜而作罢。
  耐着性子等待她逐步接受他的存在,不再害怕他的触碰,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如此耐心,而今少有的耐心早已磨尽,天晓得他等这刻等了多久?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