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烈情郎  第22章

作者:子澄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4 10:20:57      字数:1057
  所有人都没料到,一场看似单纯的满月宴会变成男女之间的争斗,欧南靖跟陆澈拼了命地教南枫如何攻城掠地,而巧侬与左静却是苦口婆心地劝,要若梅懂得保护自己。
  任谁也没想到,除了为情所苦的两人,谁还能为他们决定什么呢?
  
 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,随着时间流逝,半个月的时间又悄然而过。
  欧南枫与商若梅两个人都很认真地学习,他学习对她温柔、体贴;而她,学着收起浑身的芒刺,小心翼翼地付出她的关怀。
  然而,像有默契似的,两人都绝口不提他腿伤的复原程度,恍若可以就此忽视它的存在,努力地维持两人得来不易的温馨假象。
  惺忪地睁开眼,欧南枫满足地发现肩窝下小小的头颅;她累坏了,他就像头永远无法餍足的野兽,不断地向她索欢求爱无怪乎她累得瘫软。
  他突然微皱起眉,望向微亮的窗外,果不其然,窗外正下着细细的小雨;也许是车祸的后遗症,每遇到这种下雨的天气,即使已经痊愈的腿也会因湿气转浓而泛着酸疼。
  均匀的轻鼾穿透他的耳膜,他勾起笑轻轻地拥紧她。
  他好喜欢这么抱着她,好喜欢触碰她、亲亲她,更喜欢与她肉体交缠、密不可分,那让他有种幻觉,起码在抱着她的时候,他可以告诉自己她是爱他的。
  手掌情不自禁地轻抚她的小腹,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个小小孩?他暗自期待。
  大腿不停地散发酸麻的讯息,他咬了咬牙,不得已放下沉睡中的她,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由橱柜里拿出医药箱,想由里面找颗止痛药来抑止难受的酸疼。
  翻开医药箱,里面摆了些红、黄药水,一些药片,他的眼光立刻被其中一排药片所吸引,那是红色的药,每颗药的边缘还顺序编有数字。
  他好奇地拿起那片红色药片,不记得自己曾吃过这种药-他仔细地看清药片后面的说明及成分,每看过—行,他的脸便沉重一分,直到他看完了注明事项,他重重的闭上眼,企图抹去那药片所透露的讯息,然而那些文字却全似生了根般深深地印在他脑子里。
  避孕药?她该死的一直在吃避孕药!
  难怪他再怎么努力都没用,她的肚子硬是一点消息都没有,原来……原来她根本不想要他的孩子?nbsp; 狘br />
  为什么不要有他的孩子?他知道自己卑劣地想用孩子来束缚她,可她怎能——怎么能如此残忍地毁掉他心心念念的企盼!
  创痛的黑眸迅速累积愤怒的火苗,他反常地逸出轻笑,笑声越来越大,直到再也忍不住地扯开喉咙嘶吼。
  商若梅被他的狂叫给扰醒了,她微眯着眼搜寻他声音,直到发现他熟悉的身影,她轻喊了声:“南枫?”
  欧南枫一震,捏紧手中的药片。
  “怎么了?天还没亮,你怎么不再睡一下?”商若梅抬头看了眼窗,理所当然地问道。
  “谁能在这时候睡得着!”他咬着牙杵在原地,冷硬的嗓子不带任何感情。
  商若梅撑起上半身,她惺忪地揉揉眼。“你怎么了?”
  “你还敢问?”他眯起眼,恶狠狠地盯着她若无所知的无辜,他踩着矫健的步伐,在她愕然的表情下走到她面前。
  “你……你的腿——”商若梅错愕地看着他的腿,以为自己还在作梦!
  “好了,这下你高兴了吧?”他慢条斯理地说道,嘴角挂着魔魅的笑。
  “真的好了!”就算她再怎么爱困,得知他的腿全好了,所有的瞌睡虫便一哄而散了。她爬到床沿,小心地触摸他的腿,浑然不觉此刻他就像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,仍一派天真地笑道:“高兴,我当然高兴!”
  “高兴?你很高兴终于可以摆脱我了?是不是?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吼,硬是抹去左心窝传来的尖锐刺痛!
  “你说什么?”商若梅的笑容敛去,小脸悄然布上一层灰白。
  他想赶她走了?因为他的脚伤好了,再也不需要她了,所以要赶她走?
  “我说你高兴终于可以摆脱我。”他攫住她的下巴,凶狠地一字字说个清楚。
  “我……”她摇晃头颅,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指控。
  “这是什么?”不看她满布无辜的小脸,他愤恨地把手上的药片丢到她面前。
  “这……”看着呈抛物线掉落在她面前的红色药片,她心头猛地一惊。
  这是她每天必须吃的药,她怎会认不出来?
  “不知道还是看不懂?要不要我翻译给你听?”他嘲讽地嗤笑一声。“你是医专毕业的,说不知道未免矫情!”
  商若梅呆愣地看着他,突地觉得他变得好陌生……
  认识至今的一年多时间恍若全都化整为零,他又变回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浑身充满攻击性的欧南枫,而两人之间的关系——回归原点。
  “这是……避孕药……”几不可闻的尖细声音由她喉头涌出,她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声音、她所说的话?
  “你怕怀孕?怕有了我的孩子?”他眯起眼,狼狈地掩去眸底的伤痛。
  “不……”她蜷起身子退到床角,她好怕,好怕这样的他。
  “你躲什么?”她的退缩显然诱发他更炽的怒焰,他阴恻恻地瞪着她。“我的孩子让你觉得不堪吗?所以吃避孕药来一劳永逸?”
  “……”她嗫嚅的唇原想说些什么,终究还是无语。
  事到如今她还能解释什么?
  早在将自己交给他的第一次后、在左静叮嘱她之前,她就开始吃避孕药了,她不是不想生他的孩子,而是她不能在知道自己终究得离开他的情况下,自私地孕育一个小生命;她不要孩子成为可怜的私生子,更不愿让孩子沦为让他误会自己向他索情求爱或婚姻的筹码,任何一个可能都足以令她心碎至死!
  她极其小心地隐瞒自己避孕的事,没想到再密实的鸡蛋都会有缝,再怎么高明的伎俩都没有用,只要是秘密,总有被拆穿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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