剃了胡子才洞房  第27章

作者:圆悦      更新:2021-04-26 13:58:36      字数:1007
  旅店虽然不大,看起来还挺干净的。
  「好啊!」小墨点开心的道。
  唉~~谁教这一路上她的腿都快走断了呢?
  「对不起、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」这天夜里,君怡歆淌下的泪沾湿了枕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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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舒致远从皇宫出来时,已是入夜了。
  边关的烽火再起,皇帝要他三日内带兵三万起程前往边关,全权主持战事。
  他的理智知道,边关重地不容有疏失,保家卫国是他的责任,可当他行走在夜深人寂的长街时,被强行压抑的心痛又一次袭上心头。
  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呢?
  歆儿,我该拿妳怎么办?
  就连胯下的战马也似感染了他的心伤,低垂着硕大的脑袋,全然没了昔日的意气风发。
  将军府就在长街那头,那曾是他荣耀的象征,可今夜他忽然没了回去的欲望。就在他要转头离开时,忽然发现今夜的将军府和平时似乎有些不同。
  都入夜了,府里怎么还灯火通明的呢?莫非出什么事了,还是她又回来了?
  一念至此,一种强烈的兴奋感席卷了他。
  「驾!」他双腿一夹,纵马飞奔而去。
  「歆儿,歆儿!」心急之下,他直接纵马冲进将军府,可冲出来迎接他的却是一脸苍白的舒宁臣和六神无主的舒母。
  「出什么事了?」舒致远的心直往下坠。
  舒宁臣嗫嚅了几下,却没能说出话来。
  「该死的,你倒是说呀!到底出什么事了?」舒致远心浮气躁的吼道,「还是——她出事了?」
  他这一天里经历了大喜大悲两种极端的情绪,本就伤神至极;再者,自晌午起,他就一直不曾进食,体力欠佳。
  这一惊之下,他眼前忽觉一黑,差点一头栽下马。
  「大、大哥,你不要吓我呀!」舒宁臣吓得抱住他不放。
  「快告诉我,是不是歆儿她出事了?!」才缓过气来,舒致远就揪着他的衣襟直吼。
  「不,咳咳咳……不、不是她啦!」舒宁臣被他揪得差点就喘不过气了。
  「哦……」他颓然松口气。
  「是、是宫大哥来了,我、我好象做错事了。」舒宁臣吞吞吐吐的道。
  「哦?」舒致远实在弄不明白,宫僖的到来和他做错事有什么关系。
  「大哥,宫大哥还在客厅里等你呢!」舒宁臣有些紧张,脸色也很不对劲。
  「我立刻去见他。」他抹了把疲惫的脸,虽然他身体叫嚣着想要躺下来,可是他知道宫僖深夜来找他一定是有要事,于是他仍强撑着往厅堂走去。
  看见他时,宫僖劈口便道:「致远兄,我几天前抓到了一个采花贼。」
  「送衙门吧!」舒致远意兴阑珊的。宫僖一直是朝廷的赏金猎人,这抓了犯人当然得往衙门里送了。
  「本来已经送去了,可是在审问那采花贼时,却问出了意外的情况。」宫僖神秘的道。
  「不就是采花吗?有什么意外的。」他还是提不起劲来。
  「是没错,可是那采花贼招认曾经侮辱过舒家大小姐。」宫僖爆出惊人的消息。
  「舒家大小姐,那不是……」雅儿吗?舒致远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粗壮的双腿支撑不住体重,竟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。
  「就是舒雅。」宫僖肯定了他的猜测。
  「雅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君贻笑的吗?怎么会……」他双手捧着脑袋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「他招出的事情可靠吗?会不会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?」
  「负责审讯的人怕他是受人指使替人顶罪的,所以又用了一种让人能说真话的奇药,所以这消息绝对可靠。」
  「大哥,我刚才拷问了雅儿的贴身丫头喜鹊。」舒宁臣插了进来。
  「怎么说?」舒致远看似冷静,可一只上好的紫檀木扶手在他掌下被捏得都变形了。
  「喜鹊招认说雅儿她确实受了欺负,而且还不只一次,只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我们而已。」舒宁臣鼓起勇气道,「还有,雅儿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君贻笑的,是喜鹊给她出主意嫁祸给他的。」
  「什、什么?」
  「喀嚓」一声,扶手已经成了碎片。
  「大哥,我错害好人了!」舒宁臣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,「你打我、骂我吧!都是我累得你和大嫂反目。」
  「远儿,都是我不好。我不该答应她一个女孩家独自去苏州的,结果才出了这种事,是我……呜呜呜……」舒母亦眼泪汪汪。
  「让我先静一静。」这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,他的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呢!
  「大哥……」
  「我说让我静一静,你听不懂吗?」舒致远红着眼嘶吼。
  现场一片沉寂,舒母和舒宁臣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
  「致远兄,有句话我先前没和伯母他们说,不过,现在就算你很不喜欢听,我还是要说。」宫僖犹豫了一会儿,终于道。
  「说吧!我承受得住。」话虽如此,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。
  「令妹她恐怕不是被杀,而是自杀。」
  「怎么说?」
  「负责审讯的人告诉我说,采花贼最后一次去找令妹时,身上有一瓶毒药,等他出来后,这毒药却不见了。据说,服用这毒药的症状和仵作替令妹验尸时发现的一模一样。所以,君贻笑应该是被陷害的。」宫僖解释道。
  「天哪!」舒母和舒宁臣呆若木鸡。
  「还有呢?」舒致远的牙咬得咯咯作响。
  「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君家会有人出来指证君贻笑呢?」想起这事,宫僖仍十分不解。
  「那个采花贼呢?把他交给我!」他双手握拳,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,可是怒意仍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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