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嫁游戏  第8章

作者:辛卉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06 05:01:17      字数:10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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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搬家当天,多亏“活梦之境”舞剧团的同仁鼎力相助,梦娣才得以顺利住进如梦境般的花园洋房。
  转眼间,她已经住了一星期,爱极了幽静雅致的环境,就算要她足不出户也甘之如饴。
  听说,还有另一个人会住进来,可是她却始终没见到分租的室友。
  梦娣收回思绪,望向墙上的钟,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。
  今天早上从医院复诊回家,医生严厉的警告不断在她脑海中回荡——
  “你要是再不好好休息,小心你的脚废掉,想跳也没得跳!”
  她的心情十分低落沉重,既烦恼愈加严重的脚伤,也为生活费和母亲庞大的医疗、安养费忧心不已。
  她想兼顾现实与梦想的信念,是不是太贪心了?
  “去还是不去?”梦娣喃喃自语,挣扎了大半天还是难以取舍,脑袋简直快爆炸了。
  她的年纪尚轻,可以省吃俭用、饿个几顿不打紧,可是母亲需要的各种花费不能少,向舞剧团请假扣除的薪资,必须仰赖打工贴补回来才行。
  梦娣终于说服了自己,缓缓离开沙发,以相当迟缓的速度走回卧室更换衣物,整理仪容。
  隐约间,她好像听到外头有些动静,像是金属碰撞玻璃的清脆声响。
  她先是一怔,随后直觉的猜想,可能是“传说中”那位室友来报到了。
  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她充满期待。
  整装完毕,梦娣踱至客厅,最后在落地窗前发现一道修长的男性背影。
  不会吧?室友居然是男的?她睁大美眸,吃惊不已。
  这么重要的事,中介庞先生怎么没事先告知?虽然她没能力毁约,也应该早点让她知道,好有心理准备呀!
  如今,追究室友是男是女都无济于事,但愿对方不要是个邋遢肮脏的男人,或是男女关系混乱的花花公子。
  “呃……先生,你好,请问你也是这里的房客吗?”梦娣出声,和善地问。
  窗前的男人收回视线,继而转身面向她。
  两人四目相接的瞬间,梦娣的心陡然漏跳半拍,因过度惊讶而丧失说话能力。
  男人冷冷睇住她呆滞的神情,间隔好一会,才启齿道:“住得还习惯吗?”平稳的语气有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。
  梦娣当机的脑袋稍微恢复运转,但激荡的情绪仍处于颠峰,没有平息的迹象。“滕……滕先生?!”她努力思索他出现在此的合理性与可能性。
  滕洛看穿她的疑虑,却不打算主动说明。
  “你……难道你就是屋主?”梦娣依他富家少爷的身分,做出这样的推敲。
  滕洛未置一词。
  “你这个人真的很没有礼貌耶!麻烦你动一下尊口,有那么困难吗?”梦娣板起娇颜,体内的正义感作祟,忍不住纠正他的傲慢。
  滕洛的表情很淡,仿佛无声默许她用不驯的态度对他说话。
  见他无关痛痒,没多大反应,甚至不晓得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,梦娣拧起秀眉,轻轻啐了声:“怪人!”
  他沉默着,可是凝视她的眼神很深沉。
  梦娣迎视他的目光,眉心拢得更紧。
  她分辨不清,他的黑眸里流动的是怎样的情绪?好像一片空无一物的荒漠,又好像积压着某种秘密,引人探究。
  瘪了瘪嘴,梦娣收敛心神。现在不是研究他的时候,打工的时间快到了,她必须马上出门。
  当她越过他身边,滕洛冷不防开口。“你不必去咖啡店打工了。”他仿佛有读心术似的,掌握着她的行动。
  梦娣犹如被下了定身咒,双脚钉在原地,停滞片刻,她赫然转身。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她提高音量,很难保持镇定。
  “我说得不够清楚吗?”滕洛的语气冷若冰霜,难得说得更多。“今天起,你被咖啡店除名了,去了也只是做白工。”
  她的思绪一阵空白,接下来转为气愤。“滕先生,你凭什么这么断言?有没有被除名,难道我自己不知道?”她没好气的诘问他。
  “你不妨打电话问问。”他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,全黑的机身透着冷光,跟他冷酷的性格如出一辙。
  迟疑了会,梦娣接过他提供的昂贵手机,半信半疑地拨了咖啡店的号码。
  与她对话的,是店长李光明。“对,你好好养伤,你也不希望往后都不能跳舞吧?之前的工资还是会汇到你的户头,等你的脚伤痊愈,我再请你吃饭。”
  “这是何时决定的事?要辞退我的话,应该提早告诉我,这么突然,我不能接受。”梦娣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口吻,然而倔强的表情仍透露出她的不悦。
  “我也是不久前才被总公司的人通知,抱歉,我作不了主。”李光明歉疚道。
  梦娣了解他的为人,也听得出他的无奈,不忍再为难他。“对不起,耽误你的时间,这段日子以来,谢谢你的照顾。”她语调感性。
  挂断电话后,她微微红了眼眶。
  虽然只是打工性质,可是她真心喜欢那个洋溢着咖啡香,和浓厚人情味的温馨场所,突然从员工名单中被剔除,梦娣既失落又难过。
  重感情的她,心情跌落谷底,不禁眉头深锁,娇甜的脸蛋失去光采。忽然,她想起了什么,猛然抬头瞪住高她许多的男人。
  “滕先生,为什么你会晓得我被开除的事?难道跟你有关?”她咄咄逼人,无法掩饰内心翻腾的怒涛。
  滕洛睇住她愠怒的面容、以及泛红的双眼,神情淡然,仿佛事不关己。“你必须好好养伤。”乍听之下显得答非所问,实则蕴含罕见的关怀。
  梦娣怔愣住,努力参透他话里的玄机。“你承认这件事跟你有关?还有,你又怎么知道我受伤?你派人跟踪我?”思及此,她又气又窘又迷惑。
  “要怎么想随便你,我不会明确回答。”滕洛直截了当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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