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玫瑰  第19章

作者:茱丽·嘉伍德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06 05:16:42      字数:1039
  “那么他为什么迟迟不来?我知道他还没有前往达科塔州,因为我每个星期一的夜裹去向席医生报到时,第一个问的就是这件事。鲍力到底在拖拉什么?”
  “我不知道,但我现在不愿意想他的事。如果他来看我,我们会有所准备。赶快问我问题,这样我们才能趁派克又想要吃奶前多玩一盘。”
  “你为什么把那两匹阿拉伯马取名为“贝格”和“娜娃”?”
  “在学校念书时我对神话很着迷,我以前常画“贝格”的画像。根据传说牠是一匹生有双翼的白色骏马。娜娃是罗马神话中的智能女神。孤儿院的修女经常跟我说我需要一点智能,因为当时的我还不大懂得人情事理。总而言之,娜娃捉到“贝格”又驯服了牠,我觉得那个故事非常浪漫。”
  她突然摀住嘴巴打了个喷嚏,然后向他道歉。
  “你不需要道歉。”他说。“告诉我,派克是不是像娜娃捉到“贝格”那样捉到你,还是你捉到派克?”
  “派克跟我的情形不是那样,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。孤儿院的修女都把派克叫做是她们的小小梦想家。我确定她们的意思是在称赞他,因为他的心地非常善良。他想要改变世界,他对社会责任非常狂热。”
  “派克对你狂热吗?”
  “我回答的问题够多了,请发牌吧!”
  他可以感觉到她在退缩,知道那是因为他在逼问她,但他好象阻止不了自己。
  她又打了个喷嚏,然后立刻道歉。
  他又赢了一盘,于是问道:“你在孤儿院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?”
  “很愉快的生活,修女们把我们视如己出。她们管教得非常严格,跟我想象中的父母一样严格,但也非常慈爱。”
  “你不会觉得寂寞吗?”
  “很少。小时候我有派克告诉我秘密。我很幸运,你也是,因为你找到了一个家庭。”
  “对,我很幸运。”他说。
  大约一个小时后,他终于赢得另一盘。
  “嫁给你最好的朋友不会很别扭吗?”
  “噢,不会。”她回答。“感觉很愉快。我的丈夫是个拥有许多优秀特质的好人。哦,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。”
  她当真相信那种鬼话吗?从她的表情看来,他认为她真的相信,所以他没有反驳她。在他看来,没有什么事是派克做得到的。
  “对,我知道,那家伙是圣人。”
  她抬高下巴。“他是我最亲密的朋友。”
  “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在床第之间缺乏热情?”
  “你无权问我这么私人的问题。”
  她说的没错,他告诉自己,但那阻止不了他企图了解她的尝试。
  “你在怕什么,依莎?对你亡夫的事坦白并不会使你成为叛徒。我们两个都知道跟你最好的朋友亲热一定很尴尬。”
  “你在暗示你无法跟你的配偶成为朋友?”她问。
  “不是。但是除了友情外还必须包含另一项要素。”
  “什么要素?”
  他倾身往前。“魔力。”
  她摇摇头。“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。你不该这么没有礼貌地猜测我的婚姻是什么样子,你根本不认识派克。”
  “我不是在猜测,”他反驳道。“我已经全部摸透了。”
  “是吗?你怎么做到的?”
  她语气中的讥讽惹恼了他。
  “很容易。”他粗声恶气地说。“你对我产生的反应……对你来说是全新的感受,对不对?我可以从你的每个反应中看出来。你害怕在你身上发生的事。”
  她的手紧握成拳头。“噢?我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?我相信你一定很想告诉我他越过桌面靠向她,压低声音说:“我就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,宝贝。”
  她跳起来。“我要上床睡觉了,时间不早了。”
  “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该逃跑和躲着我了?”
  “不,那不是我的意思。”
  她慢吞吞地踱进卧室。事实上,她想要拔腿就跑。
  第十章
  派克的体重增加得不如道格期望中快。宝宝将近六周大了,但他看起来仍然像刚出生时一样小。依莎不同意他的看法,坚持说她的儿子增加了不少体重。就他的体型而言,派克似乎很健康,他的胃口也很好。席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,他对道格三令五申,说派克至少要等到八周大时方可以离开小木屋。道格不知道医生为什么坚持八周,但他决定无论他心裹有多么急于离开,还是要遵守医生的嘱咐。
  如果派克生长发育的情形仍然良好,那么他和他母亲就能够在十四天后旅行。
  道格祈求上帝保佑到时天气已经好转。雨虽然歇了,但天气仍然湿冷,不注意季节
  的人会以为现在是仲秋了。夜晚的气温低得需要穿厚法兰绒衬衫。道格为派克被抱到屋外的保暖问题伤脑筋。夜晚的空会不会冷冽得令派克无法呼吸?
  令道格伤脑筋的不只是宝宝。说实在的,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按捺两个星期而不碰依莎一下。跟她同处一室就足以使他心浮气躁。她的淡淡幽香是那么迷人,她的肌肤是那么柔嫩光滑。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她拥在怀裹抚摸。
  黎明前后他做完马厩裹的杂活,回到小木屋裹时发现依莎撑着脑袋坐在桌边。
  她的头发蓬乱,睡眼惺忪,鼻子通红,看来好象宿醉一般。
  “派克吵得你整晚没睡吗p”
  她打个喷嚏后说:“不是,是我有点感冒。”她说完立刻又打了个喷嚏。
  “也许你该回床上去躺着。”
  她不听。她从来没有纵容过自己,也不打算现在破例。在洗熨完衣服后,她烹调了晚餐,但一口也吃不下,所以她在上床前替自己沏了一壶热茶。
  她已经换上了睡衣和睡袍,还把一条破旧的毯子披在肩上。她被拖地的毯子边缘绊了一跤,要不是道格眼明手快,她手中的托盘就要落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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