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魔金龟婿  第19章

作者:佟月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07 04:24:35      字数:1071
  睡在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上让她觉得不甚自在,陌生的空间让她觉得有些格格不入,是否应该适应他的居住环境更是让她拿不定主意。
  好似,如果她习惯了,将他的住处当作自己的家、每天晚上或是隔一两天去报到,就像是已完全接受他、愿意和他继续交往下去。
  她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这种打算。她认为他们之间,顶多是“尝试”,并不是很肯定要交往。
  然而,若她不愿意去习惯,每天早上醒来,她便有种要早早离去,免得被人嫌的莫名尴尬。
  像是被呼之即来、挥之即去一样的廉价和不值的感觉,让她更不舒服。
  他也向她提过搬到他的另一栋房子去住,说那是在他名下的房子,坪数不大,两个人住刚好,只要稍作整理即可。
  但她还是不愿意,她最不希望的就是有被包养的感觉。
  她可是独立的个体,才不是依附男人生存的生物。
  崔烨昕四处走动走动以后,在一扇窗前站定,微微一笑。
  “你搬来多久了?”
  “一、两个月吧,因为有工作才搬出来,之前住在家里。”她的声音从厨房那头传来。
  “哦?你家在哪?”
  她对他神秘地一笑。“我才不要告诉你,我还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呢,可不希望她们小小年纪就被某只野狼诱拐。”
  他不介意地笑著。“我的魅力这么强啊?”
  “这不是魅力的问题。”
  “那你当我是什么,花花大少吗?”
  “你不是吗?”她顿了下,像是对他的言论感到震惊,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。“敢问一下崔总,您换过几个女朋友?”
  “替换,是因为觉得无法相处。”
  言幼榕从厨房走出来,递给他一杯水。
  “哦?所以我是个好相处的人?”这真是笑话,像她这种固执难缠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好相处的人?
  “你是我喜欢的人。”他侧首轻吻了下她的脸颊。
  她冷哼。“我已经不怕从你嘴中说出来的甜言蜜语了。”
  之前对于这些假言假语,她可是极为不习惯的,尤其是从他这种看起来正经八百的人口中出来,每次听到总要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  现在不了,由他滑舌去。
  “你还瞒著我许多事情吧?”他突然这样问道。
  “为什么你话题都转得这么快?是想趁人不备,好让我招供吗?”她皱眉,对他那突然锐利起来的眼光倒是不那么担心。
  要查到她的真实身分,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  至少不会那么快。
  “回答我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只是单纯的好奇,以新鲜的眼光看著她,想要了解她隐瞒了什么。
  他并不是好诓骗的,他不可能知道所有有关她的事情,但……至少他知道她绝对还没搬进来一、两个月,除非她鲜少回家过夜。
  若他没有猜错,她是刚刚搬进来的,顶多来过几次。
  这间屋子里,没有她留下的半点气息。
  为什么他会如此肯定,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,或许只能说,他对她的气息很熟悉,因为他的屋里还残存著她曾经过夜的感觉,然而此刻他存在的空间却好像只是布置成她所住过的地方似的。
  “每个人都有秘密,不与他人分享是不会被断定为自私的。”她微笑著道。
  “当然。”他伸手向她,将她轻带进怀里。“但……你不会希望我们之间只有建立在性上面,能够聊的就只有当天的菜色、早上的天气吧?”
  “我不知道。”她望著他,很坦白地道。
  在他们之间,他似乎才是想规画两人未来的那位,但她知道他并不是表现得非常积极,目前为止她也从未觉得他有急切地想要了解她,除了一开始很行动派地要她接受他以外,她没有感受到其他的压迫感。
  她的感情是需要时间酝酿,而且她本来就不是那种藏不住话、认识不到三小时便将自己二十几年的事情全透露给对方知道的人。
  了解……应该是从长时期的对话、长时间的相处中得到的吧?
  他望了下窗外。“我不期待你开始将所有我可能应该知道的事情都讲给我听,但也不希望自己对你的‘基本资料’是一无所知的。”
  “基本资料?我,言幼榕,性别女,因为是金牛座O型,所以固执得吓人……你是想要这样的基本资料吗?”她笑著回答。
  他不介意她有些调笑的语气,只是轻触了下纱窗,迳自道:
  “崔烨晟那小子从小就很皮,我们家在十二楼,我母亲怕危险,总是提醒我们不要坐在窗台上,万一纱窗松落小命可能就不保了,可是崔烨晟那笨蛋还都是照坐不误,所以老是挨骂。”
  “你母亲……对你们很严厉?”
  他点头。“但她对我们也十分照顾,她过世很多年了,即使我很想念她,却从来不愿意向任何人谈起。”
  她的笑容很淡,她知道这种感觉的。
  母亲去世的时候,她和初桐都莫名的沉默,尤其是她,一直很消极地觉得!
  “思念,只是加深痛苦、表明自己的软弱罢了。”
  或许……真如他所说的,在某些方面,他们是很相像的。
  她其实是知道的,某天会有一个人出现,让她愿意透露自己软弱的那一面、会让她不介意被他知道她的内心世界……
  他,有可能是这个人吗?
  “至少……你现在承认自己是想念她的。”她轻笑。“如果你是刻意找话题的话,那你还真是找对了,我是过来人。”
  他顿了下,低头望著怀里的她。“你母亲……”
  “在我七岁那年去世了,虽然那时年纪尚小,但对母亲已经有很深的记忆,只是我从没为此哭过。”
  他没说话,只是让她枕在他的肩上。
  她直直地望向前方,轻叹了一声,心中有些微的不明了。
  她以为,她会拒绝这样像是同情、充满感性的举动,但她却没有排斥……为什么?她应该要这样问吗?还是她其实内心已经有些明白,只是在事情尚未完全确定前,不愿意“坦承”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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