藕花深处  第20章

作者:绿痕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08 12:57:57      字数:1035
  西门烈低头看了一眼,要命,赶快把那只投诚的叛徒收回来。
  就在他把手收回去时,顺着他急促动作的勾拉,迷迭肩上的衣料不慎被他扯下,露出一片滑腻的香肩。
  “抱歉,”他忙不迭地将她的衣裳拉回原位,将那着眼得会让他喷血的画面遮上,免得他的心可能会跳出胸口。
  只是他过于急躁,以致他的双手不太愿意与他的心合作,才笨拙地为她拉上想收回手时,她肩上的衣裳又缓缓掉了下来。
  迷迭不作声,微微扬高了两眉。
  他有先见之明的向她解释,“我其的没有打算吃你豆腐,”
  衣裳再一次地滑下迷迭的香肩。
  她淡淡瞥他一眼,杏眸一震充满了怀疑的意味。
  西门烈忙把它拉上,“我发誓我比你更希望它能安分的待在你身上。”她一定得相信他,这种太具冲击力的美景,他现在是真的消受不起。
  迷迭冷静地淡述,“一次是不小心,两次可说是凑巧,三次就是你故意了,”
  他一脸的冤枉,“是它自己一直滑一直掉的!”
  “你的眼睛让人很难相信你没有不良企图。”她直指他充满了血丝的眼眸,根本就不探信他的话。
  衣裳在他们俩争执不下时,无声地滑落香肩大半,让他们两人又再一次地静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动。
  怦、怦怦,怦怦怦……
  聆听着他的心跳声,迷迭没伸手去拉拢好自己的衣裳,就这么春光尽现地静坐着,眼眸讶异地停止在他的胸口上,而西门烈则是忍抑的涨红了俊脸。
  佳人雪白的娇躯,就这么半掩半露地呈现在他的眼前,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,在烛光下透映着晕淡膝陇的光泽,透过她半边敞开的衣裳,隐隐若现的旖旎春色,像是浓醇甜腻的蜜糖,直勾撩着他的神智,令他的喉间霎时干渴得犹如野火燎原。
  幄,老天,同情他一下吧.他只是个男人。
  几颗葡萄就已经够让他心神大乱了,再让她露出一丁点雪白柔嫩的肌肤,或是这种娇艳引人犯罪的姿态,他就得去冲冷水或是把她娶进门来负责了。
  “你就没有比较保守的衣裳可以芽吗?”西门烈不再打那件衣裳的主意,转首四下寻找起有无别的东西可以杜绝眼前的春色。
  “我没想到这件会这么有效果,”她乖乖坐在椅上,看他急急忙忙地自床榻上拿来薄被,将她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风。
  西门烈放心地吐出一口气,”好了,这样安全多
  “我快喘不过气来了……”迷迭难受地挣扎着。
  “不把你包着,我会更喘不过气来,”他赶在她又把自己露出来之前捉紧被缘。
  幄?他会喘不过气来?
  丝丝满足的笑意滑上她的唇梢,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也更加专注了。
  “停。”他伸出大掌摆在她的面前阻止她,“不准再对我笑,不准用那么甜的声音叫我,不准黏在我身边撤娇.更不准你用火辣的身材诱惑我!”
  迷迭无奈地眨着眼。
  好冤幄,是他自己心中有鬼的,她又没有故意做出什么媚态来勾引他,一直把她衣裳拉下来的人是他,不知道在幻想什么的人也是他,而他却把这些都怪罪到她的头上来。
  啧,男人……
  西门烈又指着她的杏眸,“还有,也不准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我,”这种娇弱可怜的眼神对他破坏力更大!
  迷迭轻轻挣开薄被,巧巧地挨近他的身边,抬首靠近他的脸庞,冰凉的指尖抚上他面颊,接着,一个巧蝶似的吻,便悄悄落在他的唇上而后停伫,甘美芳醇的甜吻,撩人心弦地充满了他的口鼻。
  “也不准吻你?”她在他唇间呢哝喃问,眼底有着妩媚。
  “受不了……”西门烈抚着额,退离转瞬间变得危险的躺椅,站在房内急促地换息。
  他缓缓回眸,坐在原地的迷迭,若有若无的笑意,徘徊在她那与他短暂接触的唇边,看似澄清透明的眼波,怎么也冰镇不了他此刻胸腔里剧烈的翻涌,反像一双深幽的漩涡,捕捉住进也不是。迟也不是的他。
  他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,和耳际几乎快敲破鼓膜的隆隆心音。
  他的心.需要一个解放的出口。
  “再来一次,”蓦地,西门烈疾步走向她,托起她的下颔,猛烈地扣印上她的芳唇。
  迷迭有些晕眩地捉紧他的臂膀,察觉到他并不是无真心眷意的.他只是需要有人来推他一把。
  喘息地,他的唇离开她的,火花依旧在他眼底跳动。
  “你的定力需要加强了,”迷迭轻推看他的胸坎,脸庞嫣红得有如盛绽的藕花。
  西门烈留恋地抚着她如脂的唇瓣,而后转身走向外头,“我去冲个冷水,”
  * * *
  靳旋玑伸出手在西门烈的面前晃了晃,甚是忧心地看着西门烈僵坐在椅上,保持着两眼直望着上方不动的姿势已有好一阵子。
  “他还在发呆,”他满面忧愁地问向其他人:“你们想,他是不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?"
  “八成是,”西门炬看了看神情呆滞的西门烈,肯定地下结论。
  靳旋玑顺着西门烈的望姿一起看去,慎重地在他耳边请教着。
  “西门弟弟,屋顶上有黄金吗?”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看得那么专心,可以专心到他们一票人来到房一蓑老半天,他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?
  “黄金?”西门烈的眼睛眨了眨。
  靳旋玑拉下他的下巴,“你瞪着上头很久了,再瞪下去屋顶要被你瞪穿了,”
  夜半浇了一桶冷水后,神智不但没清醒反而更加烦恼沮丧的西门烈,终于拉回心神看着这些不知何时来到他房中,并且排排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看的家人。
  “你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他边揉着有些疲痛的脖子边纳闷。
  西门炎酸溜溜地道:“来看你这个幸福的男人啊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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