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皇苏醒  第36章

作者:绿痕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08 13:17:45      字数:1069
  「我去去就回。」
  他放地心应着,「嗯,别走太远。」
  「我知道。」涟漪也知道自己不能上岸,可她就是想藉此机会前去一解心中之谜。
  满腹的怒火不知在腹中上上下下翻滚几回了,见他们在众人的防备下一路出了南殿后,沧海就等不及地朝那个竟什么事也不做的北海开火。
  「你就这样任她们被带走?」以往他什么也不做,或是在女人身上某些事做了太多的部分,他全都不同这家伙算了,可这家伙竟容得一名神子在他面前张狂?他有没有搞错?
  「我有事得忙。」北海慢条斯理地起身伸了个懒腰,「你也甭去追,我待会就会去带她们回来。」
  「慢着,你要上哪?」沧海在他习惯性地走至窗边,并一手按着窗缘时,马上知道他下一个动作就是往下跳。
  北海朝他抛了个媚眼,「想知道就一块来凑热闹。」
  「又跳……」眼睁睁的看他再次往下跳后,已经不知跳窗过几回的沧海朝天翻了个白眼,再次放弃大门和楼梯不用,强迫自己沿用自家神人的这种好习惯。
  少了总是拂面的海风后,整座迷海当下变得寂静异常,两脚刚落在山崖底下的沧海,很不能适应地瞧着四下,远远望去,停泊在岛底处的波臣船只,在这种无风的情况下仍是启航了,看来波臣是带来了相当足够的人力才会擅闯玄武岛……
  「你以为你在做什么?」还未从远方的船只上回过神,就突地遭北海一手自颈后的衣领拎起,沧海在北海首次以让他开了眼界,类似轻功、又似飞翔的速度在海面上掠过时,忍不住放声大叫。
  「再吵,就下去喂鱼。」一脚轻轻点踏过海面后,北海在高高跃向天际时冷冷向他警出口。
  当下收声住口的沧海,就只能像只麻布袋般地任神拎着跑。
  不过多久,当北海两足终于停在一处礁石上时,觉得老命好像被吓掉一半的沧海,感激地看着脚下终于再次踏上的礁石,接着,他纳闷地看着身旁将他拎来这茫茫大海中的神人。
  「我们来这……做什么?」别说这里跟琉璃岛完全不同一个方向,这里四处甚至没有可住人的小岛存在。
  北海将头往旁轻轻一侧,示意他看清楚一点。
  「这是……」沧海愣愣地看着开始冒出泡泡的海面,并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  微弱的声响,开始自海底传来,随着距离愈来愈接近,轰隆隆的声响也渐大,沧海还来不及掩上耳,就遭眼前冲破海面、高高矗立在海面上的大岛给怔得一愣一愣的。
  有着金色塔尖与白色高塔的宏伟皇宫,高耸于浮岛的顶端,在骄阳的照射下,百年来沉没于海底的狼城,在北海轻轻扬指一弹后,立即在沧海的面前脱胎换骨,长满了海藻与葵类的城垛,与积满了海砂显得老旧不已的狼城,只在眨眼瞬间便消失无踪,狼城焕然如新,正静候着它的主人再次回城统御。
  「这是……狼城?」一手合上差点掉了的下巴,勉强想起史上所载的名称后,沧海以指颤颤地指着它问。
  「嗯。」北海徐声应着,再次伸出一手将他给拎起。
  「你别又来了!」被拎向狼城的沧海挂在他的指尖上大叫。
  在此同一时刻,入侵海道一处无人小岛,躲在岸上观看这座已百年不见的大岛重见天日后,石中玉愣张着眼,从没想过这史上最出名的岛屿竟是这么大。
 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,那岛……好像岛身并未碰及半点海水,而是直接悬浮在海面上的。
  「那就是狼城?」羡慕得有点想搬家的他,猛然咽了咽口水,「百年前,它就是海皇的窝?」现在他知道当神人的好处了,住的地方还真是不赖。
  「嗯,两界之战后,它就随海皇一直沉在迷海里。」也是头一回见识到移动之岛的阿尔泰,一脸内行地向他解释,「狼城本身会移动,它会随海皇的喜好四处迁徙。」
  「你方才说的那个女人呢?」大老远的随他跑来这探情况的石中玉,一头雾水地指向身后远处问。
  「她是个罪神,名叫涟漪。」
  「罪神?」没听过这词的石中玉皱皱眉,「有什么本事?」该不会像风神那款的一样难缠吧?
  阿尔泰将两掌往旁一摊,「她若能活着上岸,她将会为中土带来难以收拾的疫情,她的天职是主宰瘟疫与疾病。」
  光是听到瘟度与疾病这四字,头一个打算就是前去杀了她的石中玉,二话不说地立刻站起身准备离岛。
  「若你杀了她,你就得面对海皇的怒气。」阿尔泰哼了哼,好整以暇地泼他一盆冷水。
  两脚马上被他拖回来的石中玉,想了半天,在不明敌我实力的情况下再向他请教。
  「有胜算吗?」
  他毫不考虑就摇头,「目前没有。」
  「那咱们究竟是来这——」满心泄气的石中玉才要发作,阿尔泰已来到他的面前,拍拍他的肩要他有耐心些。
  「咱们只是来看清真正的敌人是谁。」
  石中玉一愕,「真正的敌人?」
  第八章
  「不舒服?」
  独自一人站在船尾,无人敢靠近她一步,很能享受这等状况的涟漪,毫不同情地瞧着虽已离她离得远远的,额际上却仍是布满豆大汗珠的松涛。
  「妳……」浑身忽冷忽热,脑际又隐隐抽疼,松涛不明白,明明没有再接触到她了,为何他还是浑身难过得想趴下去。
  「别忘了观澜还在我手上。」也曾被她这手段整得死去活来的波臣,坐在船舱舱畔,以手中的短刀往观澜的喉间一贴,再次向她警告。
  款款移步至她们的面前,涟漪边看向观澜颈上先前遭刀口划出来的伤口,边难以理解地看着不惜这么做的波臣。
  「她是妳的司僚。」
  「道不同不相为谋。」波臣冷冷低哼,而早已放弃再对波臣灌输些什么的观澜,则是心灰地闭上眼。
  「她与妳一般皆深爱海道。」为什么同样都爱着海道的两个人,作法却差了天南地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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