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垂翼  第13章

作者:绿痕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08 13:19:37      字数:1033
  破浪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出去,应天有些不愿地看着坐在床上不能动的飞帘一会,这才收拾起粥碗端出屋外。
  飞帘若有所思地回想着方才应天的神情,这时取代应天的破浪已坐至她的身畔。
  「说说妳与海道之事。」虽然那天听她与那个神子所说的话,让他知道她是自己要离开海道,但至今他仍不知她与海道之间是发生了何事,才会使得她不惜离开她守护了多年的海道。
  飞帘直觉的反应即是别过眼,不多看这个囚住她的牢头一分。
  「说。」他将不能动的她脸庞转向他,同时语气亦加重了些。
  她有些没好气地问:「以你的身分,从没人对你说个不宇吗?」这人怎对她的私事那么好奇?不想说不可以吗?
  「从没有。」他理所当然地绕高了两眉,「妳呢?以妳的身分,从没人强迫过妳吗?」
  「从没有。」除去精神上的不算,现实里,的确没人敢勉强她做任何事。
  他莞尔一笑,「那咱们可说是旗鼓相当了。」
  就是因为原本是旗鼓相当,所以现在沦为囚犯的她才不想看到他这张嚣张的脸……不过似很久没进食的她,在刚吃饱了一顿后,现在她的胃暖烘烘的,整个人也懒洋洋的,她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再杠上一回。
  「你留我无用,我不会为帝国做任何事。」为免接下来在她能够成功逃离这里前,将会与这男人相处很久,她决定把话说在前头,省得他有任何幻想,或是又拿海道的事来烦她。
  「别太抬举自己,谁要妳多事?」破浪不以为然地哼了哼,见她唇角有颗米粒,他取来桌上的手巾为她拭去。
  她默然看着他那令她出乎意外的动作。
  「我亦不会为海道再做任何事。」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,她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他手上。
  他两肩一耸,「那是妳的问题,我管不着。」
  解不开的迷思令她一头雾水,「你留着我究竟想做什么?」既不杀了她以绝后患,也不想招降她,那他干嘛花那么大的工夫救她?
  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地瞧了她好一会,出口的答案,在他低沉的嗓音下,听来很暧昧。
  「我说过,我喜欢妳的眼神。」
 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她有些负气,「你若高兴,可把我的眼挖出慢慢观赏。」
  想起她在洞穴内,他欲杀她时也是一副不怕死的神情,破浪不禁要问:「妳很不在乎妳自己?」
  「这是我的问题,你管不着。」总觉得他俩在各问各的、各答各的,吃饱了饭眼皮有些沉的飞帘,放弃再与这个沟通不良的男人对谈。
  「可我对妳很感兴趣。」他的两眼不客气地将她全部扫视一回,「从头到脚,都有兴趣。」
  对于他那露骨的目光,她有些反感,半晌,她忽地睁大了眼眸,纳看着这个原本还把她当成件物品不断打量的男人,下一刻突然倾身至她的面前,与她四目相对了一会后,将视线锁在她方才被粥烫得有些泛红的唇上,而后侧首在那上头轻点舔一下。
  在他一脸回味地退开时,两耳泛红,脑际轰轰作响的飞帘,愣愣地看着这个兴致一来就对她偷香的男人。
  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她试着平定下大乱的心绪,和那股仍存在她唇上的触感。
  「尝味道。」他笑笑地看着她方才还存在眼眉问的睡意,在这刻已消失无踪。
  「对个不能动弹的女人做这种事?你了不起。」她愈想愈不甘心,也忘光了方才她还在心底提醒自己别又跟他杠上。
  他摆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,「妳似乎以激怒我为乐?」
  「别太自以为是了。」她翻了记白眼,开始有些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只学法却没学过半点武功,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。
  「妳倔起脾气的模样,我也喜欢。」他放肆地一笑,伸手将她往床里头挪一点后,与她并肩坐在一块,再拉来她的两手仔细地打量着。
  「走开。」左边的身子与他温热的身子靠在一块,明明天气很冷,她却觉得异常地燥热。
  「我喜欢妳的开口。」他瞥她一眼,干脆拉过她侧坐在他身上,「因我就等着做些妳不愿的事。」
  被迫坐在他身上,别扭又不自在的飞帘,紧抿着唇,暗暗在心记下他专门与她作对的性格。他看着她兀自暗生闷气的表情,很得意地将她压按至胸前让她靠着,而后将两手枕在自己的脑后。
  贝耳贴在他胸前,所听到的都是他自在的呼息声,与沉稳的心跳,这并没有让与他肢体接触的飞帘镇定下来,反而更让她坐立难安,她试着去忽略这具在冬日里温暖了她的身子,和那片在衣衫微敞,她只要张开眼就看得见的胸膛。
  过了很久,他突然问。
  「为什么哭?」
  「什么?」被他天外飞来的问题一问,她愣在他怀中。
  他眼中抹上了一份回忆,「妳哭过。」救了她的第一晚,她哭了好久,哭得是那么伤心哀切,好象心都碎了一般。
  「我没有。」没有记忆的她立即否认。
  「妳很希望有人能留在妳身边?」被奉为风神的她,身边难道都没个人能陪着她,所以才会让她在无意识中说出那种是谁都好的话?
  「我没有。」这回她否认得更快。
  低沉的笑音隆隆在他胸腔作响,直震她的耳鼓,他放下双手,一手环住她,一手抬起她的脸庞。
  「我开始喜欢妳的不诚实了。」
  她有些懊恼,「你能不能讨厌我一点?」
  自小生长在被奉承环境中的他,很少能有这种机会,能够与肯用真面目老实面对他的人相处,因此此刻在他怀中,这个曾在岛上勾起他所有好奇心,又不看他脸色的女人,也格外显得珍贵。
  他终于对她说了一句老实话,「很难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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