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风霁月  第7章

作者:舒格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11 09:37:42      字数:1069
  高耸圆润的丰ru被男人由后往前地捧住,恣意轻薄着。
  她给抱坐在男人腿上,背部紧靠着坚硬宽阔的胸膛。这胸膛的主人可练了多年的武,全身上下肌肉都坚硬如石,犹如一座山一样,沉实又强悍。
  男人的手劲好大,捏握得她有点疼,却又有种难言的甜味直冲脑门。
  「疼吗?」低低询问回荡在她耳边,手上的揉捏抚弄却不停,「妳只要说声『饶了我吧』,我就放过妳,怎么样?」
  季月就是受不得激,她咬牙忍住那又疼又甜的奇异感受,挺了挺腰,不肯示弱,「我……我才不……不说!」
  好个硬气的妞儿。不过,可不只脾气硬,连那被男人粗糙结茧的掌心摩挲过的柔嫩ru尖儿,此刻也硬得可爱。
  慕容开实在忍不住,挪了挪她的身子,低头便含吮住那挺硬的小石。他照样是粗鲁强悍,甚至用牙磨咬着,让她无法抑遏地轻吟出声。
  那吟声软柔到足够醉人。哪需要酒呢?她就是醇美强劲的奶酒。
  嘶──中衣被急躁的男人扯裂了。年轻丰满的娇美身子裸裎,他把脸埋在她的丰ru间,恣意品尝。她的肌肤嫩滑得有如奶酪,却不同一般京城女子那般白皙到没血色,让人更忍不住想要吸吮入口。
  门外远远地,有巡夜弟兄经过的声响。少将军的房里灯都熄了,他们自然不会走近来探看;殊不知里头春意正浓,有人只是送个消夜来就给抓住了,被缠着厮磨亲吻,好半天都不肯放她走。
  季月自然知道来了会是这样,但只要时辰差不多了,她就整个坐不住,没心做其它的事,只想快点来找他,跟他在一起──
  男人轻薄完了一边,又去蹂躏另一边的嫩ru。手指还毫不客气地玩弄着刚被吮得红艳诱人的敏感尖儿,让她有些承受不住。「嗯……」
  「不行了吧?快求我饶妳。」有人坏坏地加重力道,故意极了。
  「不……求……」好难受又好舒服,她说话的嗓音都断断续续,「那你今天……想起她……几次?」
  闻言,慕容开怔了怔。随即一股莫名怒意涌上,他咬了她的丰ru一口。
  咬在她心房上,让她疼得皱起了眉。荡漾着雾般春情的眼眸睁大了,季月好认真地看着他。
  她是要帮他忘了那一个人,没错,但像这样时时提起——还是在两人纠缠亲热时讲──到底怎么忘得了?!
  只能说这妞儿实在太尽责,太担忧了。
  最气人的是,他经她这么一说才领悟到,自己好沉迷其中,根本什么都忘了,哪像她,这么不投入!这是在变相的抱怨他魅力不够吗?
  「妳可知道,这在青楼里是大忌?」他模糊地说,「给抱着的时候还提起其它女子,是煞风景;若不是故意要让人吃醋,那就是该打了。」
  季月还单纯,不懂得被比成青楼女子是该生气的。只见她一脸不以为然,回嘴道:「我又没去过窑子,哪知道你们京城人都是怎么着。」
  说得也是。京城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,离这儿似乎远似天涯。在这里,合则来,不合则去,喜欢就说喜欢,不合意大可直率拒绝,可没有银子、权势、名望、期许等种种包袱一起压在身上。
  想到这儿,慕容开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给剥得半裸的单纯人儿,两人密密相拥。
  「以后,我就带妳去京城、将军府逛逛。」他许诺她。
  「好呀。」季月笑着应了。没有惊喜,也没有撒娇,就是很自然地同意。
  「我家在京城是很大的。」见她没什么反应,慕容开有点不服气,「光是我的一个小书房,就比这儿的整个套间加起来都还宽敞!」
  「你要这么大的书房干什么?你又不是景军师,人家成天在看书写字,才需要书房。」
  这反应真是令人气结。她怎么没有满眼欣羡地吵着要去看?怎么一点赞叹跟崇拜都没有?还说他比不上景熠凡?!
  「妳真可恶!」他双臂用力,把她搂得更紧了,紧得快喘不过气。
  季月只是笑,「不是吗?你何时用得上书房了?军情奏折不都是军师帮你写的?」
  「还说?」他语带警告,「忘了我会怎么封妳的嘴吗?」
  「我就算不说,你还不是……唔……」红润唇儿遭到了火热封锁。她也欣然迎接,任由他带点粗暴地肆虐过她的唇,蛮横侵略探索。
  这个男人……就算亲热缠绵,也总是像带兵打仗一样,长驱直入,根本不让人有喘息的工夫。也亏得季月不扭捏娇弱,能包容,也能承受,可以跟上他狂野的速度。
  懵懂的情愫幼苗在雨露滋润中迅速茁壮,开出了灿美的花朵。这不是需要时时细心呵护的脆弱情种,慕容开不用猜她的心思,不用怕她会受伤,只要放肆享受她纯净的美好,汲取她的芬芳
  「晚上别回去了,我要妳留下来。」带着粗喘的霸道命令抛在她耳根,她被略带粗蛮的男人放倒在床上。
  「那明天得早点起来,我要在爹起床干活前回去,不然爹会找我。」寒意让她一离了情郎的怀抱,就赶快往被子里钻。虽贵为少将军,盖的依然是粗布棉被,粗糙的棉布被面摩擦着她的肌肤,她敏感得微微打颤。
  「别担心,我派人去说一声就是。」
  「我还是得回去帮忙呀!早上的活儿可多了,光是伺候你们这些大爷大官吃饭,就得忙上好一阵子啰。」
  「明天的事明天再想,妳现在先想想怎么好生伺候我吧。」宽衣解带,脱到只剩薄薄中衣,慕容开也跟着上床。床小,两人共挤一个被窝,初冬的寒意根本就不成威胁了。
  「谁伺候你呀?是你伺候我才对。」她舒出双臂抱住他的颈项,笑得又甜又满足,「你可是我的大暖炉,连生火都不用,挺温暖的。」
  「温暖?」他扯起嘴角笑,「等等让妳烧起来。」
  「好呀,就让你烧。」
  精壮威武的男人,随即压上了窈窕的裸躯。她的温润承受毫不迟疑犹豫,而他的进占侵略,是带着难忍的急躁与粗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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