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发慈悲  第8章

作者:舒格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11 09:37:54      字数:1039
  她是未出嫁的闺女哪!这些天来,不论是假扮成小眉,还是现在这样,硬生生地被他抱了好几次!
  这也就算了,刚刚他急著拉她时,在匆忙间倾倒了油灯,还烫热的几滴灯油溅上她手臂,此刻才慢慢开始辣辣地疼起来。
  越来越疼……雁依盼的眉毛打了结,难受地扭动身子。
  「别乱动。」景四端用气音在她耳际警告。
  可是她无法定住不动,手疼哪……加上她臀后有个硬硬的东西,一直顶著她,也很难受!
  「嗯……好哥哥,快疼我嘛,人家等你来都等了一个多月了!」前厅花大姊的嗓音软得像是要化成水,还夹杂著娇嚷:「别咬,嗯……」
  「我就咬妳这骚蹄子,说什麼想我,下午不是还忙著招呼别人吗?怎麼,贪图金爷年轻英俊,想跟他好了是不是?」
  「金爷哪有好哥哥你行……不过是个花枪,模样好看罢了……嗯、嗯、嗯……快给人家嘛……」
  「说得是,看我怎麼整治妳,待会儿準让妳求饶……什麼金爷,呸!」
  淫声浪语越来越入港,两人纠缠著,一路散落衣物,扭成一个麵人儿似的跌跌撞撞进内室去了。
  不一会儿,规律的撞击声开始,中间夹杂著女人难忍的尖叫呻吟,以及男人粗喘中的粗俗言语。
  「可以走了。周老爷身子虚,很快会结束,我们得快点。」景四端冷静地在她耳际低声说。
  雁依盼犹豫了一下。不过,内室两人战况正激烈,床摇得好大声、叫得也好大声,应该无暇注意到他们吧?
  景四端先走,雁依盼迅速跟上。脚步疾迅,心跳得彷彿要跳出喉头,就算是在京裡準备夜逃那天,她都没有这麼紧张!
  他们一路迅速奔走,逃出了花大姊的房间,不敢直接走长廊,景四端带头进了花木扶疏的小院子。直到一棵巨大松树之后,他才陡然站定,雁依盼险些一头撞上去。
  「妳在做什麼?為什麼也跑到花大姊的房裡——」他握住她的手臂,稳住她时,却换来雁依盼尖锐的抽气声。
  景四端这才警觉到,她的手!
  「这是怎麼回事?」就著月光,他硬是拉起她努力往后藏的玉手。一张俏脸在易容术的掩盖下,还是看得出正在冒冷汗,还发白。
  「刚刚……让你的油灯烫的。」她忍疼忍得话都说不清,直打颤。
  景四端吃了一惊,俊脸一黑,斥责道:「為什麼不说!」
  「……是你叫我别出声的。」美眸怨懟地瞪他一眼。
  景四端皱紧了眉,就著银白月光,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手。
  只见白嫩的肌肤已经显露几处红肿,不过没有转黑,也没有破皮起泡,敷药之后应该可以完全痊癒。他忍不住在心裡喊一声好险。
  真的是好险,要是烫出了疤,他搞不好得负责人家一辈子!
  想到这裡,他心念一动,抬头望著她那张经过易容的小脸。一双美眸是藏不了的,闪闪发光,犹如宝石一般,一股聪慧伶俐透了出来,犹如明星般耀眼。
  「那你為什麼在花大姊房裡?」她与他对上了眼,忍不住问:「还有,刚刚你腰间顶著我的东西,又是什麼?」
  景四端突然扬起嘴角,似笑非笑的表情,让人心跳忍不住又乱了拍子。
  「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,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吗?」他低声调侃。
  雁依盼被说得脸上一红。幸好有易容做掩饰,应该不会被发现。
  「不说算了,谁希罕?想也知道,一定是去干什麼见不得人的勾当,偏偏花大姊另有新欢,你才落荒而逃,对不对?」
  「不对。」他简单地说,一面拉起她没受伤的手,「来吧,我行李裡头有金创药粉,先处理一下妳的伤再说。妳也真能忍,被烫到一声不吭,现下还能跟我讲这麼久的话,看来真有点本事。」
  「金爷过奖了。小眉没事。」她其实已经疼得冒汗,勉力挤出一个笑脸,却是站定了不肯移动,打定主意要追究个水落石出。
  她什麼不会,就是忍耐跟偽装的功夫比人强。
  景四端摇头。这姑娘软的时候很软,硬起来也很硬。偏偏他似乎又动了该死的慈悲心,捨不得看她疼。
  「不说妳就不走?真顽固。」他嘆口气,「好吧,妳过来上药,我一面跟妳说,怎麼样?」
  真的吗?不骗我?会说话似的美眸怀疑地盯著他。
  為了取信於她,景四端把刚刚那个硬硬的物事取出来,给雁依盼看。
  倒不是什麼看了会脸红的东西,而是——一个纸捲!
  
  XXX
  纸捲展开,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图样笔画,就算雁依盼看了大半天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  「这是什麼?」终於,她抬头问。
  景四端正帮她敷药,闻言,头也不抬地说:「就是鬼画符。」
  有人捺著性子继续问:「那你偷鬼画符干什麼?」
  「我没偷,只是打算借来看看而已,哪知道妳突然跟进来,然后花大姊也回来了。」景四端快手快脚把金创药粉洒在她伤口上,看她疼得咬牙,却又强忍著不出声的模样,忍不住嘆气说:「不用忍著,疼就叫出来。」
  「叫出来……也不会……比较不疼。」她的嗓音抖抖的,断断续续说,「你到底要不要……跟我说,这到底……是什麼?」
  「清单。」他的回答越来越简单。
  「什麼清单?」
  景四端到这时候也知道了,这姑娘在忍痛的时候会一直说话,试图藉此忘记疼痛;不过,这又是何必呢?
  「我答应让妳看纸捲,可没答应要告诉妳裡面写什麼。」堂堂朝廷命官居然开始耍赖了。
  「你……赖皮鬼!」
  「知道太多,对妳也没好处。」
  涂好了药,景四端把小药罐收好,起身正準备把纸捲也收起来时,只见雁依盼玉白的指尖点著其中一行歪七扭八的鬼画符,问道:「那这些数目,又是什麼意思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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