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不能喜欢你?!  第37章

作者:冷玥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14 15:22:51      字数:1120
  秦湘萍心里正想着刚才也许不该那麽绝决地说出重话,尤其他那如野兽般的眼神,豺狼般的心性,令她有点惴惴不安,不知他是否会做出什麽丧心病狂的事来,思忖至此忍不住转身回头。哪知,在两道强烈刺眼的灯光下,一部车子正快速地朝她冲撞过来。
  此一突发状况吓住了她,只是呆看着朝她冲过来的车子不知所措,眼见车子已将撞上了她,在此千钧一发之际,突然有条人影快速地朝她跑过来,一把抱住她并往旁边扑倒。
  齐延辉见有人救了她,原本想倒车再撞一次,但此时有部轿车正朝这边驶近,只得放弃此念头加速离去。
  秦湘萍忍着手肘的疼痛,撑起身子坐在地上,虽是惊魂未定,但仍不忘看究竟是谁想置她於死地。一看之下认出那部加速逃逸的车子竟是齐延辉的,更是恨得咬牙切齿!
  想起那个飞身救她的人不知如何了,一转身,只见那人趴卧在地上动也不动,仔细一看,吓得她心跳差点停了!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童致旸,看一旁散落满地的水果,可想而知他是下楼来买水果而正好救了她。
  秦湘萍连忙过去抱起双目紧闭,满面鲜血的他,泪水滚滚而下,她焦急地呼唤着。
  “致!致!”见他仍毫无反应,她感到胸口一阵剧痛,滚烫的泪水更如决堤江海滴滴直落他胸前,对此突发事故早已方寸大乱,只是紧抱着他哭喊着:“为什麽会这样?你死了我该怎麽办?”此时,那辆驶近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,车上匆忙下来两个人,赫然是洪建裕和秦湘琪。
  秦湘琪匆匆跑近,看到眼前景象吓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。
  洪建裕过来也被所见的景象吓了一跳,但顷刻间即恢复正常,连忙问:“这是怎麽一回事?”秦湘萍神情木然地紧抱着童致旸,泪流不止。
  “齐延辉开车想撞死我。”洪建裕看到满地散落的水果,猜想大概是童致旸出来买水果,却正好碰上这件祸事。看秦湘萍如此失神的模样,八成以为浑身是血的童致旸已死亡;但他可不这麽想,纵使只有一丝丝希望都不能放弃!洪建裕立刻上前从她手中抱起童致旸。“我们送他去医院!
  湘琪开门。”“哦!好。”秦湘琪立刻过去打开後车门,等洪建裕将童致旸安置好,立刻拉着已失了神魂的老姊塞进後车座,口里直嚷着:“可恶的齐延辉!我一定要控告他谋杀。”
  “好了!救人要紧,快上车!”洪建裕等她上车後立刻就加足马力往前冲。
  後车座的秦湘萍紧拥着昏迷不醒的童致旸,颗颗泪珠沿腮而下,心中一直喊着:我不能失去他,我绝不能失去他!
  医院。
  手术房外,秦湘琪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着,秦湘萍低着头状如祈祷,洪建裕则在手术房前来回走动,不时的望望里面。
  时间一秒一分地过去,大约十五分钟後,戴着口罩的医生由手术室里出来。叁人立刻围上前,秦湘萍焦急地问:“医生,他怎麽样了?”医生摇摇头。
  秦湘萍见他摇头,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,差点昏厥过去,早已止住的泪水再度决堤。失去心爱的他,教她以後的日子该怎麽过?
  秦湘琪扶着几欲昏厥的她,为姊姊的命运流下同情之泪;洪建裕也为这个结果而觉得胸口一阵郁闷难受。
  医生奇怪地看了眼前满面愁容的叁人一眼,取下口罩说:“他没事,只是轻微的脑震汤和身上多处擦伤、瘀血而已。”叁人闻言呆了半晌才慢慢地回过神来。这个医生也太过分了吧!存心想捉弄他们吗?难道不知追随便一个摇头就能让人下地狱吗?
  此时,童致旸被推出手术室,只见头、手多处包着厚厚的纱布。
  医生朝伤患比了比。“办个住院手续,在这里观察几天,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  “是。谢谢医生。”洪建裕代替秦湘萍向医生道谢。
  秦湘萍知道心爱的男人不会死,破涕为笑地擦乾泪水。“幸好没事,真是太好了!
  ”
  秦湘琪也抹乾泪水,不禁抱怨着:“那个医生真浑蛋,害我自白浪费眼泪。”
  洪建裕也轻呼一口气,微笑地向两人说:“我去办住院手续。”
  秦湘萍连忙叫住他:“不用了,我去办就好了。”
  洪建裕却摇头:“没关系!谁去办都一样。我去替他安排一间个人病房,况且你也受伤了。”
  接着对秦湘琪说:“你带姊姊去敷药。”
  “好。”秦湘琪扶着她往诊疗室走。“老姊,我陪你去敷药,然後再去探望姊夫的伤势。”因为早晚都得叫的,所以她乾脆就不再叫地下姊夫了,早叫早习惯。
  真是让晚出娘胎的童致旸凭空占了大便宜,不过被占更大便宜的人可大有人在,那就是她的老公。
  秦湘萍包扎过伤处来到病房里,走到床边凝视着额头缠着纱布,左颊有轻微擦伤,双目依然紧闭的童致旸。
  纤指轻抚着他未受伤的右颊,幸好并未发生无法挽回的憾事。注视片刻後她心中有了决定,等他康复後一定要向他求婚,让两人成为有名有实的夫妻。
  突然,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,回头问:“建裕,你身上有电话吗?”
  “有。”洪建裕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行动电话,递了过去。
  秦湘萍接过电话。“谢谢。”
  “老姊,要打电话报警去捉齐延辉吗?”秦湘琪问,接着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一定要控告他谋杀,告得他前途一片乌黑。”
  秦湘萍摇头。“这件事等会再说,致发生这麽大的事,我总得通知他爸爸。”
  “他爸爸?”秦湘琪偏头想了想,问:“姊夫不是已成了孤儿吗?哪来的爸爸?”
  “姊……他爸爸指的是旭东企业的何董吗?”要他叫足足小了他六岁的童致旸一声姊夫,着实令他觉得难以开口;但中国人论辈不论岁,不管童致旸小了他几岁,以後都得叫姊夫,这个暗亏真是吃大了!
  秦湘萍讶异地看着他。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洪建裕笑笑。“因为他们两个人长得十 分酷似,可是因为何董姓何,他姓童,所以尽避有所怀疑,也不敢贸然询问,怕只是一 场误会。”关於这点,他也是後来才想到的,难怪那时老觉得童致旸的外貌长得像一个熟识的长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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