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情郎君有意狐  第4章

作者:杨蕙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18 11:43:18      字数:1052
  蒋莉君身心都为了她这一碰而如痴如醉地乖乖坐下。「好,铁大夫要奴家等,即使是天荒地老,奴家也会安分的坐着等。」
  奴家长、奴家短的,泼辣女人学人装秀气。不过是伸手拉她一下,就一副要流出口水似的,啧!
  解决了,她瘫靠在椅子上了。一旁观察的铁靳乐得抚掌,大方的再送上一笑。
  其实她哪会那么好心地牵她的手,牵她是为了要她安静。
  在她转身前,就从袖袋中拿出煨过软身散的针,一回身便往她麻穴轻刺,现在一时片刻她是哪儿也去不了啰!
  就让蒋家小姐坐在椅子上等到「天荒地老」吧!她才懒得理会。
  ◇◇◇
  床内女子透明的雪纱衣内一丝不挂,若隐若现的让人看尽她的曼妙胴体。她浓妆艳抹,带风尘味的使出所有看家本领,诱惑着最喜爱的客人。
  时而以丰腴的双峰磨蹭着他,时而以唇舌细吻他,由上而下。「堤,今天是怎么了,一点冲力也没?」百般挑逗,他却连气都未加重,反倒是她,为了床上赤条条、结实的汉子气息不稳,欲火焚遍了全身。
  置身在牡丹送往迎来的房内,童仓堤带着三分醉意仰望得不到满足、嘟着嘴的她。「大概是酒喝多了,起不了劲。」
  「那咱们起来,我喂你吃些水果,抚琴唱小曲给你听。」今夜堤没「性」致,娇艳女子也不便为了自身性欲而强求。
  拉拢不能蔽体的雪纱衣,她轻盈地准备下床叫人送上水果及琴。
  「不必了。」揽过柳腰,童仓堤将服侍他的牡丹搂回床上。「别担心,我虽提不了劲,可还是有很多法子让你进入快活忘我的境界!」他暧昧的以大腿顶蹭着她的下腹。
  「我没关系,你来者是客,该是我让你来得值得呀!」一扭腰臀,牡丹闪避了他欲往下滑的手。
  「什么值不值得,每次都由你来伺候我,换我替你服务一次,不会怎样的。」童仓堤扯开她的雪纱衣,将头埋入她高耸的胸。
  「喔!堤──」倒向童仓堤怀里的牡丹顺从迎合。
  「今宵绝不让你白度。」
  「堤──」他温柔的褪去她的雪纱衣,手与唇游移在她身上敏感的地带。
  是的,她就是爱他的这种小体贴,不像别的客人,为达私欲兽性般的凌辱她,完全忘了她是有血有肉的人,也有基本的需要啊!
  第二章
  夜幕低垂。
  童家大宅离主屋不远处,铁靳独居的莲荷侧院。
  她匆匆掩上房门,褪去靴子,上了床榻并解下布帐,遮去外来可能的窥探。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稍事歇息,以平息因走太快而疾速跳动的心。
  「总算是赶回来了。」卸下绑扎长发的白色锦带,一头乌黑及腰的秀发顺势而下,恢复铁靳本来的女儿样。
  「叩叩!」
  「谁?」铁靳眼带惊悸地由罗帐内探出小脸。
  「铁少爷,是我,阿玖。」
  原来是她在童家的贴身小厮。「有事?」别再节外生枝啊!
  「铁少爷要用晚膳了吗?需不需要小的送到房里?」
  「不用了,我在外头用过了,今天不需要你伺候,你可以回房歇息了。」她朝门的方向喊道。
  「是,那小的回去了。」
  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让她吁吐出憋了好久的气。「好了,时辰将近,得先静心养气。」口里边念边盘腿调匀呼吸。
  一阵吐纳之后,铁靳放松了身心,躺卧于被上,等待每月十五月圆之日变回原形的剎那。
  随着天上月亮的爬升,铁靳的人身渐渐产生变化。
  从四肢开始,一步步往上幻化。
 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,床上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。
  「大功告成。」成为雪白狐狸的铁靳以人语庆幸道。
  铁靳本是一对修炼中的白狐的后代,会与童家结缘,起因于──
  铁靳八岁那年,母白狐以人形出外觅食,不慎误食了山中毒草,奄奄一息的变回原形,倒卧在树林的小路上。
  「老爷,你瞧路旁有白色的东西在动呢!」
  顺着仆从所指之处,慈眉善目的童重吉果然看到了草丛堆中露出了一团白。「过去瞧瞧。」
  「不太好吧!老爷。万一是凶猛的野兽,咱们上前,不就等于羊入虎口?」扯回不知死活、只顾好奇的主子,童堂庆劝戒着。
  「以它倒卧的情况,像是病得很重,若是猛兽,此时也无法威胁到咱们了。」
  「出门在外,小心为上得好。」
  童重吉了解仆从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,可是以他身为大夫的职责,要他碰上病患而见死不救,他做不到。「堂庆,你等在这儿,我过去瞧瞧。」
  主子执意趋前查探究竟,他做人随从的,岂能贪生怕死?童堂庆小心翼翼的随侍在侧,以期在有危险时,以身护卫主子。
  视线逐渐模糊的母狐隐约看到两个人类走近,而它连站起的力气都使不出来,更别说是想躲开他们了。动弹不得的它睁着看不清的眼躺于地面,等待逼近身的人宰割。
  「老爷,是只罕见的白狐耶!」童堂庆惊奇地叹道。
  是的,童重吉也瞧清楚了,躺在草丛边的是只奄奄一息的白狐。
  他目视地检查它一遍。身上无明显的外伤,脸上流着两行泪,童重吉心神一颤,蹲下身来。
  「老爷,这只白狐虽瘫软在地,可是毕竟是野生的,万万不可啊!」童堂庆胆战地制止主子冒险。
  「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见死不救,岂不枉为医者?更何况,你瞧它,面露凄凉地流着泪,一看便知是只有灵性的狐,它必定晓得我是要救它,不会加害于它。」
  耳闻两人的对话,母白狐明白来人不是坏人,不会加害于它,剥了它的白毛皮。它是碰上贵人了。
  母狐鼓起仅剩的力气,点了一下头,并抬起一只脚放在贵人手上。
  「你瞧,它知道我想帮它,在向我道谢呢!」童重吉惊讶得啧啧称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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