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债情妇  第10章

作者:亦影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19 03:41:21      字数:1030
  提着东西,苏子心在大街上盲目地走着。
  凌晨时分的街道上一片空荡荡,整条街道上她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,直到太阳升起,她开始听到不同的声音看见不同的人。
  一直走到街角,苏子心伸手拦住一辆计程车,让司机将自己载往机场。
  她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,但还足够支付来回机票和在国外的费用。
  她搭上飞往巴黎的飞机,一坐到座位上,才发现身旁的座位已有人坐了,那人正拿着杂志翻阅,杂志遮住了那人的脸,苏子心也没有去注意,直到广播传来十分钟后飞机将起飞的消息,那人才拿开杂志,伸手搂过她的腰。
  苏子心几乎吓了一跳,转过脸对上那双此刻最不想看见的眼睛,她诧异得说不出话来。
  “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忘记了。”易任风冷冷看她,愤怒的手稍一用力即可捏碎她的腰际。
  他以为自己说得够明白,她就会乖乖打消逃离他的意图,只是聪明如她,却一再大胆地抵抗自己的命令。
  “走!”倏地,易任风用力拉起她走出机舱,毫不留情的动作丝毫也不担心是否会伤害到苏子心。
  这是第一个胆敢对自己一再挑衅的女人,而会做到让自己愤怒的程度,不论是谁都该死!
  第四章
  苏子心再度在梦中见到那个呈半疯癫状态的母亲王仲宁。
  “你来了,咱们母女好久不见。”王仲宁转过脸来看着她,然后起身走到窗前,“你的劫难来了,这次你是逃不掉的。”
  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心里已稍稍料到母亲所言之人,但苏子心还是问道。
  她转过身看自己的女儿,“那个男人是你的劫难。”
  “你是指易任风?”
  王仲宁大笑,“你居然叫他易任风?连床都上了,还连名带姓地叫他,难怪他每次见到你都要发脾气。”
  “不用你管。”苏子心突然感到气愤,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  “哼,两个傻丫头。想我一世英明,怎么会生出像你和子文那样的笨女儿?一点手段也没有。”王仲宁突然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女儿,嗤之以鼻的说。
  “你说子文怎么了?”听到母亲的话,苏子心担心起久未谋面的妹妹。
  父母离异之后,她从此与父亲和妹妹分开。那一段孤独的日子,她每夜皆会想念子文,直到母亲临死的时候,她才被告知子文与她并非同一个父亲所生,然而这样的身世却不曾让她对子文厌倦,她反而更想念她,热切地想念。
  “她和你一样,不过人家比你好多了,至少没缠上有妇之夫。”
  “够了!”王仲宁最后的那句话让苏子心几乎崩溃。
  第三者——那是让她痛恨的一个角色。当年母亲不顾一切抛夫弃女,造就她今日不完美的生活,而她如今所担任的亦是这样的角色。
  “你还不接受现实?”王仲宁冷笑,“没用的丫头。”
  “走开!”突然,苏子心愤怒地一把推开母亲,往门外跑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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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苏子心从梦中醒来时已是汗水淋漓,看了一眼四周,她突然感到害怕。
  那个女人的疯狂和语出伤人她早已见怪不怪,却又惊讶地发现自己对她的话感到难过,她突然想起苏子文与柯黎欣,如今没有一个人在身边,在她身边的事物逐一失去,失去了自由,失去了身体,或许继续下去,她即将失去心。
  易任风是何等可怕的一个人物,他可以使尽手段得到她的人,亦可轻易让她沉沦,她相信优秀如他,终有一天会做到,而她在劫难逃。
  在床上静坐了许久,苏子心到床沿拿过背包取出手机,拨通他的电话。
 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突然想听他的声音,但电话里只传来嘟嘟声,终于她不耐地将电话挂掉。
  他正睡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吗?或许是他的妻子,或许是其他情人。
  蓦地,苏子心对自己发出冷笑。她究竟在做什么?这只是一个束缚她自由的男人,她何苦挂念?
  苏子心将手机又放进背包里,手机却突然响起来,她接起手机。
  易任风慵懒的问:(找我有什么事?)
  “没有,打错电话了。”
  易任风无言地挂上电话,十几分钟后,公寓门外的钥匙声响起,伴着淡淡古龙水的味道,他再度出现在她面前。
  “那么晚了打电话给谁?”
  “没有,在玩手机,不小心按下你的号码。”苏子心低下头,没看他。
  “我以为是你寂寞了,所以才打电话给我。”他缓缓地朝她走近,伸手勾起她下巴,仔细梭巡她脸上的表情,“你在撒谎。”
  苏子心别过脸不让他注视自己,而易任风却不顺她的意,一把抱起她坐到床上,让苏子心别无选择地面对他。
  “撒谎的女人要受惩罚。”他低下头,不给她任何时间反应即吻上她的嘴唇。
  口舌缠绵直到苏子心不能呼吸,易任风才放开她。
  “不问我为什么过来?”
  “那是我该问的吗?”
  他赞赏地点头对她道:“言语依旧犀利。”
  苏子心别过脸,却让他顺势攻占她的右脸颊,“这几天在做什么?”
  “写稿。”
  “没出去?”
  “你不是很清楚?”她嘲笑他的多此一问。他定时叫菲佣来,名义上是来为她整理房间、清洗衣物,事实上那也只是易任风派来确定她尚在的一种手段。
  “我实在是不能太相信你。”他说得振振有辞。
  “一次逃不成功,你觉得我还有多少耐性可锲而不舍?”
  “那最好。”易任风轻笑出声,看上去极其满意。驯服一个女人对他而言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,胆敢再逃者是傻子。
  “我喜欢向我折服的女人,不过偶尔几次不羁,会让我更加有兴趣。”他摆明在嘲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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