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情夫  第2章

作者:朱朱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21 11:59:24      字数:1047
  江妘琮抱了一些新货由仓库里踱出来,“子琮,你觉得那个余君駻最近对你有没有愈来愈体贴的倾向?”
  “怎会突然问起这个?”
  慕尘璘亦向江妘琮投以疑惑的眼神。
  “唉,你们知道的嘛!许多大企业家的妻子不都是母凭子贵?我听说杨氏企业的总经理夫人嫁入杨家五年,都未生下一男半女的,结果检查出来才发现是不孕症。当下便被打入冷宫,就连公公婆婆也当着她的面要自己的儿子纳妾咧!”江妘琮滔滔不绝的说,要项玥小心点,若肚皮争气些,就可以一辈子攀住金主不放了。
  “咦,那个杨士文不是在追求你!”项玥困惑的问。这杨氏的总经理不就叫杨士文吗?
  “喔,对啊。”江妘琮不避讳的回答。
  “喂,小姐,你所说的那个纳妾……不会就是指你吧?”慕尘璘小心翼翼的问,虽然心中已有八九分的肯定。
  “嗯,是啊。”
  喝!瞧瞧她,明明人家要纳的妾便是她,好歹她也算是个当事者吧,她竟还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侃侃而谈,悠哉得像个没事人般,仿佛只是闲来无事讲讲八卦罢了,真教人气煞。
  “子琮!”慕尘璘及项玥沉声唤着她,生怕她会一时玩性大起,当真跑去当人家的“妾”。
  “噢,拜托!”江妘琮拧着眉挥挥手,“我才不可能答应咧!他的父母古板得像是古代人,一点都不好玩,我哪可能让自己身陷圉圄?我说这些只是要让子琮做个参考嘛。”
  闻言,这才让两人松了口气。只要她觉得不好玩,便能确定她绝对不会去惹事了。
  “余君駻不会是那种人啦!他是真心爱子琮的,再说,若他当真有了贰心,我们两人早就踹他到太平洋去喘了,哪可能放任他欺负我们的子琮,是不?”慕尘璘搭着江妘琮的肩,说得一副义愤填膺样。
  “嗯,也对,在我们严格的监督之下,谅他也不敢怎样。”
  见她们一副保护者的姿态,项玥的心中充斥着感动,但再看她们滑稽的模样,又忍不住轻笑出声,当真拿她们没辙了。
  “好、好,我会记得告诉君駻,我在你们两位侍卫的保护之下,提醒他可千万别蠢蠢欲动。”
  “什么蠢蠢欲动?”
  “叮铃”一声,店门被推开的同时伴随而来这么一句问话。
  “哟,说曹操,曹操便到。”慕尘璘见来人是余君駻,不禁深深体会在背后说人闲话当真不行。
  “你们是在说我坏话?”
  项玥、江妘琮和慕尘璘互看一眼,极有默契的同声道:“对,就是说你的坏话,你想怎样?”
  喝!余君駻不禁为她们这番话失笑。瞧她们说得多不避讳,连他的亲亲老婆都不站在他这边,要不是知晓她们三人感情弥坚,他还真想心拎他心爱的老婆回去再教育。
  “子琮,你是我老婆,该是和我同一鼻孔出气的吧!”虽然知道他这番话铁定会惹来争议,但他仍是忍不住嚷嚷。
  “喂,余总裁!容我提醒你一句,你和子琮可是离婚了,少厚颜无耻的叫老婆叫得那么好听。”果不期然,慕尘璘的提醒硬生生的掷向他。
  “是呀!你得搞清楚,当初不晓得是谁误会了子琮,还在那儿酗酒、闹失意的,要不是我和子琮去点醒那蠢蛋,搞不好这会儿子琮就成了别人的呢!”
  “哎——好、好。”余君駻见她们卯起来“讨伐”他,只得举双手投降。“前尘过往就别提了,我是来带子琮去做产检的。”他可不想真和她们闹起来。
  “算你识相,就恩准你陪子琮去做产检吧。”江妘琮益加嚣张道。
  “子琮,别闹了啦!”项玥这位“祸首”终于开口。
  “嗯,看在子琮的份上,我们就饶你一回。”
  听她们嚣张至极的口吻,余君駻不禁摇头轻笑。她们都已经是近三十岁的女人了,却总是像小女孩般,看似平凡,然而三人凑在一块竟又如此不平凡。
  他是该感谢她们没错,否则,他极有可能失去子琮,而那将是他最为遗憾的事。
  “子琮,咱们该走了,和医师约的时间快到了。”余君駻抬起手看了下腕表。
  “嗯。子琮、子琮,店就交给你们喽。”
  “好的,没问题,你们快去吧。”
  项玥套上一件外套后,才与余君駻相偕离开。
  ???
  林月开店迄今已有五年之久,店内生意一直都很兴隆,而老板即是江妘琮、慕尘璘和项玥。
  由于她们三人一向以子琮、子琮、子琮称呼对方,一度教人以为她们是三姐妹,三人是自高中时结成的好友,由于彼此感情太好,甚至约定一起成为不婚贵族的一员。
  她们深信,即使遇到可相伴一生的伴侣,不必结婚亦可携手走过一辈子。因为婚姻不过在于有没有那张证书罢了,就此将自己约束未免可笑。
  然而,之前项玥为了怕自己母亲担心,决定和余君駻假结婚,没想到此举却成了他们发展出感情的一个开端。如今,历经风雨的两人可是恩爱得不得了。
  不过,破坏约定结婚的不只项玥一人,事实上,在五年前,江妘琮便因一时好玩而结了婚,只是这件事外人并不知晓……
  ???
  六年前
  江妘琮此刻的心情竟不是糟糕透顶。
  按理说,自己莫名其妙被个陌生人给“吃”了,糊里糊涂的失去童贞之后,她起码也该伤心一下,落几滴眼泪以表达自己心里的难过,可她没有。
  倒不是说她不知廉耻或放荡不羁,她向来可是挺珍惜自个儿身子的。只是这事发生得太突然,令人措手不及,也许是太过于震惊了,教她连啜泣的时间都没有。
  况且,除了失去初夜的懊恼外,教她更为诧愕的,就是那个叫曲什么的男人酒醒后给她的这张五千万的支票。
  五千万呐!这样一笔令人咋舌的金额她这辈子从未见过,就算她写书写了一辈子,恐怕连它的三分之一都赚不到,教她如何不惊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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