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个老婆回家疼  第27章

作者:紫荆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21 13:11:27      字数:1016
  「那是因为你现在身边有人才这么说的!」
  「就算我身边没有人,我也从来都不曾去找过妳。我对妳,也许曾经动心过,但那是久远的记忆了,久到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、什么感觉。」
  「那现在呢?」她眼眶盈着泪,心里觉得好凄凉。
  「现在我只当妳是朋友,也当妳是陆晴生意上的合伙人,再多就没有了。」
  「但是我却一直把你放在心上,你这样待我好绝情……」她哽咽着。
  「也许妳不是把我放在心上,而是把当年我对妳的美丽承诺放在心上吧!每当妳感情受挫、生活不顺遂时,便会想起那个誓言,因为妳把它当成了最后的避风港。」
  阿野仔细地分析她的心态。并不是他刻意要逃避,而是不想再让她误解下去了。
  「阿野……」他的一席话,重重地撞击她心里最软弱的部分。
  「我们都不再是十五岁的小孩了,面临过许多人生的关卡和选择,喜欢或讨厌过许多人,有了一些历练,彼此间也都有了成长,因此我们都明白,妳和我并不适合。」
  「但是在失意时我特别想你。」每次失恋时,她都特别怀念高中的那段感情,也常常在与他酷似的陆晴身上寻他的影子。
  「因为在妳谈过的所有恋爱之中,我们之间的那一段是最单纯、没有利益上的瓜葛。也没有谁负谁、谁欺骗谁的爱情。我们那段感情纯粹是因距离而淡去的,所以妳一直认为我很美好,回到我身边就可以得到幸福。」
  他轻咳了一声,又继续说道:「但事实上,妳若真的回到我身边来,妳记忆中美好的『我』就会完全破灭掉了。」
  「是这样吗?」她低语呢喃。她知道他看她的目光不再炙热,视线也不再跟随她的身子而移动,只是自欺欺人地不想面对罢了。
  「婉儿,醒醒吧!妳值得更好的男人,我不适合妳。」他以一个多年老友的身分,给予安慰。
  「但是我今年特别想结婚,想结婚,脑子就浮现了你的脸。」
  闻言,阿野的额际多了三条斜线,嘴角微微抽搐。
  他一直认为婉儿脑中浮现的应该是陆晴的脸吧!
  两人朝夕相对了十余年,从高中时代一直到离开学校创业,几乎都没有分开过,要不是他曾经把过婉儿,他绝对会怀疑她们两人的性向!
  「我想妳大概是得了三十岁焦虑症。」他客观地分析。
  「什么是三十岁焦虑症?」
  「三十岁对每个女人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分水岭,单身的女性会特别不安,对工作、婚姻、家庭、经济等等,都希望能有所成就,所以面对某一项空缺时,就会特别的焦虑不安。」
  「你比女人还了解女人耶!」她露出崇拜的眼神。
  「别忘了我的职业。」
  两人相视而笑,他的一席话轻易地触动她的心房,也解开了她的心结。
  在婉儿眼中,阿野现在的模样和记忆中有些不同,变得特别温柔,但她明白这份温柔不是因她而生。
  因为他的视线东瞟西望,刻意回避她努力营造出来的性感魅力。
  交谈声和笑声此起彼落,突然,「喀」的一声响起,是钥匙插进锁孔开锁的声音。接着,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。
  「这么晚了会是谁啊?」婉儿很好奇。
  「大概是陆晴和小杜喝酒回来了吧!」阿野转过身,正要训斥姊姊两句,不料映入眼底的却是心琦娇小的身影!
  心琦的双脚像生根似的,整个人立在原地,手中的行李因惊愕而掉落在地上。
  时间彷佛停在这一刻。
  她心里很乱,像是被掏空似的,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景象。
  阿野和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并肩而坐,女人身上单薄轻短的衣料几乎没办法遮掩住她的身材。
  该死!「心琦,妳怎么回来了?」阿野问道。
  她不能思考,愤怒得想尖叫,痛苦得想杀人。
  阿野在心里低咒着,她肯定误会了。
  他冲向前想解释清楚时,心琦却转身奔下楼了,他连忙追赶下去。
  婉儿慢了好几拍才回过神,等当事者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后,她才缓缓地想着:好可爱的女孩,难怪阿野会那么喜欢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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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黑夜里,迷蒙的路灯下,心琦没命似地奔跑,完全不理会陆野的呼喊,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巷。
  她没有办法停住脚步、没有办法思考,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阿野和那名女子并肩而坐的画面。
  怪不得他要她留在台南工作,因为她前脚刚走,他马上就把新欢迎进门了!
  那是一个和她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,既成熟又妩媚,重点是,她身上有太多她所缺乏的东西了,怪不得阿野会喜欢。
  泪水飙出眼眶,她无法分辨自己究竟奔跑过几条街,直到双腿失去力量,颓软地跌坐在人行道上。
  她大口地喘息,觉得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。
  原来被背叛是一种比身体被撕裂还要痛的感觉。
  「心琦……」阿野跟在她的身后奔跑着,但碍于左腿的伤才刚痊愈,所以远远地落后。
  「不要叫我的名字!你这个骗子、大骗子!」她掩面哭泣。
  「妳误会了!我跟她……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!」他喘息着解释。
  她摀住耳朵,痛苦地吼着:「我不想听!我再也不想听你的借口了!你这个烂人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」
  他蹲在她的跟前,箝制住她纤细的肩膀。
  「妳误会了,她是我姊姊的同事,她们两人现在借住在我家,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」
  「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?」她眼底含着泪,眼神冷得足以冻伤人。
  「不信也得信,因为这是事实!」他拭着额上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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