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情至尊  第2章

作者:紫心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22 14:06:53      字数:1094
  处女能有这样放荡老练的表现?这个包嬷嬷教得可真好!敖龙硕对女人夸张的表现,心底满是不屑。
  他全然不受身下女人的反应影响,只管捧住她的臀瓣,让自己的热源继续在幽穴内不停的挺进,等着身体狂烈抖动,抒发积存欲流的时刻。
  当爆发点来临后,敖龙硕马上撤身离开身下女子,再度进入浴间洗涤,以除去从女人身上沾惹的花粉香精气味,和皮肤上的汗渍。
  交欢的时候他一向喜欢从后方来,因为,这样他可以完全掌控速度和角度,也不用浪费丝毫精力去注意身下女人的姿色美丑。
  他绝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──任何女人都不可以怀孕生下他的子嗣。
  倘若陪寝的女人是处子,宫里管理陪寝侍女的包嬷嬷会先行一天开苞,然后,在隔天送入敖龙硕的寝宫时,她会先在女人的甬道内塞入避孕的膏药。
  若不是初度陪寝的女人,包嬷嬷则会看着她们亲自把膏药塞入私密处,至于事后盯着侍过寝的女人喝下防止受孕汤药则是小福子的工作。
  如此双管齐下,尽管敖龙硕有过的女人足以塞满后宫的每一个院落房间,但至今,却无半个子嗣诞生。
  敖龙硕厌恶小孩,在他的想法中认为,皇家的孩子长大只把权势、王位放在眼里,全无半点手足人性,这样的孩子要来有何用?
  所以,他唾弃子嗣的心情就如同他唾弃自己的过去作为是一样的。
  当年的王位争夺,他面临到一种生死存亡的选择,不是被杀就是杀人!于是,他埋没良知,冷血的看着舅父手刃他的异母同胞手足……
  他的江山是血流成河之后的战利品!
  思虑敏捷的他尚有一个存放在内心中多年的猜臆,宫廷喋血或许不只是骨肉相残罢了,只怕还有更惊世骇俗的滔天罪行尚未暴露!
  敖龙硕历此一惊涛骇浪,他的心墙高筑,籍以杜绝任何感情的牵绊;他的内在则变得偏执孤绝,对外又刻意突显出他的乖戾冷酷。但他的确是个罕见的经国治世人才,这多亏了自小教导他的公孙太傅。
  亦师亦父的公孙太傅虽然年纪一大把却永不轻言退休,逮到机会就在敖龙硕的耳边唠叨个不停,老是将那些仁民爱物、民胞物与的观念强硬灌输进到他的脑海中,千叮万嘱让他把天下黎民苍生的祸福当成是施政的首要重心。
  对于雄才大略的敖龙硕而言,治国彷如探囊取物,对于继任者的选择他向来另有打算,皇室的传承不应只有那种令骨肉相残的方法而已,古有先例所谓的传贤不传子。
  因此,他不需册立后妃繁衍子女,他也从不浪掷一丝一毫的精神在女人的身上,女人的功用只有在床上,奢言其它!
  又一夜,在天勇王的寝宫中,被敖龙硕压着的女人叫得很淫荡,尖锐的嗓音一直呻吟着,「万岁爷~~好舒服,我还要、还要……」
  她要什么?她有什么资格要?一件被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还敢有所要求?
  敖龙硕心底彻底被激起一股厌烦的感觉,这女人的废话还真多,在他来说,女人应该被生成个闷葫芦才对。
  他忍不住开口斥责女人的聒噪,「闭嘴!」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对交欢的女人说话。
  谁知,这个女人还是夸张的扭动身躯,也依旧不知好歹的拚命哼啊嗯的淫叫,大概是窃想让敖龙硕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,来日好再被点名召唤吧!
  敖龙硕伸出巨掌捂住女人的嘴巴,倏地抽身离开,并高喊着,「小福子、小福子!」
  在寝宫门外的小福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来,「万岁爷?」
  敖龙硕冷眸半瞇,大手一挥,厉声说道:「把她拖下去,让她喝双倍的草药,马上打发出宫去。还有,以后送来的女人嘴巴都给我封上布条,省得乱叫乱喊一气,好不烦人。」
  「是!奴才谨遵旨办理。」小福子赶忙拉着龙床上的女人走了。
  不想再传召别的女人替他解决生理上的需求,敖龙硕心烦气躁的斜倚在龙榻上,正为这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而费思量之际,剎那间,一道快如闪电的俐落身影飘了进来,伫立在他的身旁。
  敖龙硕的精神一抖,鹰目炯炯发亮道:「冷刚,你回来得正好,我传唤人备酒,你陪我喝上几盅,顺便向我报告你这趟江南行暗访的结果!」
  冷刚──一个武功出神入化的死士,年约三十岁,因缘际会之下折服于敖龙硕的智能威严,以生命对敖龙硕发誓效忠。他目前的身分是御前带刀侍卫,来去自如于敖龙硕的身边,得到特允只需称敖龙硕为九爷,亦不必行叩拜之礼。
  敖龙硕也同样的从不以「朕、孤王」等字眼行使在他和冷刚的友谊之间。
  酒过三巡之后,只听敖龙硕以沉稳醇厚的声音问道:「所以以种种迹象显示,曲灵王果然有异心。」
  冷刚的人如其名,他冷静刚硬的声音也没有半点温度,「但他短期之内还不会有实际行动,他似乎在等合作的那方的最后确认,可惜,目前尚未能探知另一个野心家的身分。」
  敖龙硕胸有成足的说:「陪我去一趟江南,我有把握让野心家现身。」
  冷刚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与迟疑,「九爷,你想以身试法、引蛇出洞?」他完全不知敖龙硕对于藏在暗处的敌人的身分已经有了概略的轮廓。
  敖龙硕唇角微扬,发出豪语,「不入虎穴、焉得虎子?野心家老是隐身在我的周围,宛如芒刺在背,挺不舒畅的。」他舍弃小酒杯,豪迈的提酒壶灌洒入喉,又干尽一盅上好的清酒。
  「九爷似乎已经知道野心家的身分?」冷刚探问着。
  「你不也一样早就臆测在心?」敖龙硕不答反问。
  冷刚微微吃惊,心忖,敖龙硕真是料事如神,善观人心,「但不知冷刚怀疑的人是否和九爷所想的一样,他是……」
  「不!别说,」敖龙硕飞快的制止冷刚,「我们一起等着答案揭露的那一天!」
  「属下知道了。何时出发?」在敖龙硕身边这么多年,冷刚最佩服他的一身是胆,全无皇家天命万金之躯贪生怕死的懦弱行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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