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郎狂情  第25章

作者:祖宁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22 14:20:04      字数:1025
  「你也知道自己错了?」反过身,仇情厉着声问白雪。
  「我…」
  「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,若不是碍於大庭广众之下,你以为我爹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吗?而且,你刚才真的太过分了,好歹他还是我爹啊……」原先的怒气说到最後一字时,全化成了叹息。
  「大嫂,对不起。」白雪这才知错的低下头忏悔。「人家知道错了,大嫂,你就原谅人家嘛!」白雪撒娇地摇着她的手,认真的道歉。
  不过……下次再遇见他,嘿嘿!
  仇情见她真的知错了,这才反怒为喜,两个人开心地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  这时,一抹身影倏地闪到她们眼前,仇情在看清来人後,吓得倒退一步。
  第七章
  「爹?!」
  又一次,仇情迅速地将白雪推到自己身後欲保护她,可这小丫头偏就是不领情地拒绝她的好意。
  「还真是冤家路窄哦。」白雪嘻皮笑脸的对上满脸杀意的仇烈,完全不理会一旁的抽气声。
  「你……」仇烈怒极反笑,很好,死到临头犹不知。
  仇情看着爹的笑脸:心底知道完了,这是爹发狂的前兆。以前只要爹怒极反笑,必定会伤人见血……不行,她得保雪儿平安无事才行。
  就在这时,仇烈扬起手,一柄薄刀迅速朝白雪的胸腹射去——
  「不要!」惊呼声自仇情口中响起,只见她一个闪身,那柄薄刀就这样嵌进她的左腹。
  她整个人软瘫在地上,鲜血迅速的涌出。
  「爹……请您饶了她……」看见自己的爹竟然不留情的欲取雪儿的小命,仇情苍白着脸,她真的好怕,更何况现在四下无人。
  「你这贱人!好,我就成全你。」说完後,只见银光一闪……
  这时,一声怒吼自右侧传来,一抹白色身影迅速赶到,踢开正射向仇情的第二柄薄刀。
  「情儿!」白松康飞快它搂住妻子,小心翼翼地不敢碰到那柄薄刀,望着她不断涌出的鲜血,他不敢置信地瞪向仇烈,黑眸中闪着怒芒。
  仇情痛得频冒冷汗,她费力的张开眼,气息低弱地说了句:「你来了……」
  「嘘!别说话,我们现在就回家,你会没事的。」老天,怎么会发生这种事,才一会工夫而已。
  白松康小心的点了她周身大穴,虽然可以减轻她的痛苦,但她实在伤得太重,血仍不断涌出。白松康焦急得无法可想,又不敢冒险取下她身上的薄刀。
  「庄主,你先带夫人回去,这儿有我。」徐启站在身侧,誓死保护主人。
  「想走,没那么容易!」仇烈不理会已经奄奄一息的仇情,既然已撕破脸,他索性来个一网打尽,虽然自己不见得占上风,但他们也占不了便宜。
  「我敬你是情儿的亲爹,所以一再让你……」白松康恨恨低语,他居然这么狠心下这种毒手。
  再也忍无可忍,他示意徐敔护卫夫人,今天,他要为情儿讨一个公道。
  白松康取过徐启的长剑便直接飞向仇烈,剑尖所指之处即是他的左腹,他怎么伤情儿,他就怎么还他。
  两个人就这样厮杀起来,两剑相击,随即进出炫目的火花。
  仇情气息奄奄地看着他们相互厮杀,两人手上的剑如光影,紧追着对方不放,许多小伤口出现在他们脸上、身上……
  够了!够了!这两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啊!
  这时,白松康的剑尖刺向仇烈的颈部,直接锁住他的喉头。
  「不!不要——」仇情提起所有气起身飞至仇烈身边,以身护住仇烈,欲阻止白松康致命的一击。
  「情儿,你……」白松康硬生生的栘开剑尖,伸出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仇情。
  「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他,他总是我爹啊!」伤口的剠痛让她颤抖着,适才她的挺身护卫更是晃动了身上的薄刀,她已痛得快昏厥过去了。
  「你怎么这么傻?」白松康热泪盈眶,他情愿这柄白刀是嵌在自己身上,也胜过现在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。
  这时,仇烈冷哼一声,恶意的说:「爹?谁是你爹!」
  「爹!您……」仇情下敢置信的望向他,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
  「你不是我女儿,是那贱人的贱种。爹?凭你也配喊我爹!」
  恶意的字言像另一把刀子戳刺着仇情的胸口,她觉得自己的伤口更痛了。
  「不!你骗我的对不对,这是你为了……让我难过才撒下的谎言……对不对?」她不相信!虽然爹不爱她,不!她不相信。
  「骗你?这是我第一次对你说实话,你竟以为我骗你?太好笑了。」说完,他就张狂大笑地转身离去。
  「贱种……」她轻笑,笑中带泪。
  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,不是爹的女儿,不是仇情!那——自己是谁?
  昔日的伤心一幕幕接踵而来,渐渐地,她眼前一黑,再也撑不住的昏了过去。
  白松康抱起她,疯狂疾奔,口裏喃喃念着:「情儿,你一定要撑下去……」
  而那个闯祸精白雪,此时正哭得涕泪纵横,只是不断摇头悔恨不已。
  ★ ★ ★
  「大夫……」白松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方寸大乱的握紧仇情的手。
  「如果你帮不上忙,请你离开。」
  「我要留下。」他说什么部不离开情儿—步。
  「那就按紧她,让自己有点用处。」
  「嗯。」
  「现在我要取下薄刀,你马上以布按住伤门。」大夫递给他一块厚厚的白棉布,然後动手割开伤口旁的衣服。
  这时,白松康才知道她受的伤比自己想的还严重许多。
  只见大夫屏住气,在伤处四周以银针止血後,便用力拔出嵌着的薄刀。薄刀一离身,血立即喷出,白松康迅速用白布压紧伤口,血迅速染红白布巾。
  正待白松康欲狂吼,大夫已从药箱中取出一包药粉,示意他栘开白布巾让他洒下止血粉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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