俘虏爱奴  第3章

作者:祖宁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22 14:20:25      字数:1053
  “堡主,现在既已证实,冰映玉环在齐云庄庄主夫人手中,可见他们一定脱不了干系。”原祺询问着龙少天的看法。
  “原祺、原凯!再去打听清楚,那白松康当日离庄时,目的地是哪里,若真是他,我定要用他的鲜血来祭拜爹,以告慰爹在天之灵。”龙少天紧抿着唇,握紧的拳头泄露出他强烈的恨意。
  # # # #
  “堡主,已经证实白松康确实是那夜的窃贼,也是害死老堡主的凶手。”原叔将刚自信鸽脚上拆一的字条递给站在龙老堡主牌位前的龙少天。
  “很好,白松康,既然你犯了我,你就等着尝尝我报仇的手段。白若情既然是你唯一的独生女,我就让你知道何谓痛不欲生。”龙少天张狂的笑了起来。
  原叔见状,不禁皱起了眉。“堡主,冤有头、债有主,这么做好吗?”从小看着龙少天长大的原叔,不需龙少天明说,他就知道龙少天将复仇的对象转移到无辜的齐云庄庄主的掌上千金。
  “打蛇要在七寸上,既然白松康如此宝贝妻女,我就往他的致命处踩。”龙少天冷冷的应着。白松康,我将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。
  # # # #
  “白若情。”正准备宽衣上榻的白若情听见有人叫着她的名字,转头看去。
  “你是谁,三更半夜闯入我齐云庄想做什么?”受到惊吓的白若情惊叫出声。
  “你......做......什么?”就算那人有回答,她也听不到了,因为下一刻她整个人便失去知觉昏了过去。
  待白若情醒来,发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环境,她万分惊恐。
  她望着背对她的那人,问道:“你把我带到这儿有何意图?”体内残存着迷药,白若情四肢仍是虚软无力。“你又是谁,为什么要绑架我?”
  那人终于转身面对她,白若情不禁讶异这名绑匪的长相。此人伟岸挺拔、俊秀卓逸,似张狂却又内敛,浑身上下散发出领袖气质,尤其是那双眼,朗朗星目中的恨意,冷似冰,烈似火;教她不由得打起冷颤......
  “你究竟是谁?”白若情颤抖着声音,微抬起头问道,那难以捉摸的感觉,令人害怕。
  “龙少天,龙家堡主,你娘手上玉环的拥有者。”龙少天充满恨意,又眼迸射出灸烈热焰。
  “龙少天?”白若情疑惑的问道,既是龙家堡堡主,捉我来此有何意,该不是爹爹真做了错事,白若情心中想着,脸上怖满惊疑的神色。她抬手拭去冷汗,被心中想法可能成真的事实骇住。
  “你爹白松康谋夺我传家玉环在先,害死我爹在后,我今天若不复仇,枉为人子。”他突然将脸靠向她,轻吐出诡谲魅意———“我要你女代你父偿。”
  “不,你骗人,不可能,我爹爹不是这种人,不是,不是,不是!”白若情声声呐喊,一颗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溢出,她不可遏抑的掩面痛哭。
  “是或不是,你心知肚明。”龙少天两眼直瞅着白若情。
  “从现在起,你就住在这儿,当我龙少天的专属侍妾。”他仰天大笑,声音邪魅地令人胆战。
  “不,你不能这么做,这是犯法的,普天之下自有王法。”白若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全身颤抖,泪眼迷蒙。
  “王法?当你爹犯了天理不容的大错时,你跟我说王法?!哼要讲王法,可以啊,我报上官府,杀人偿命,届时,恐怕你全庄上下,最少要赔上数条人命,你娘将首当其冲。”龙少天眼中迸射出的强烈恨意,让白若情眼泪落得更凶了。
  “求求你,若情愿一辈子作牛作马,来偿还爹爹欠你们的。”抖着声,颤着唇,白若情泪流满面的若声哀求。
  如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上,雪白的肌肤细致滑嫩,眉如远山,眼似秋水,再加上梨花带泪的脸庞及令人惊艳的红艳小嘴,她美得令人销魂。只是,被恨意充斥全身的龙少天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,眼见佳人含泪,只是徒增他的快意而已。
  “哼!白若情,你死心吧!”龙少天扯开她的衣襟,同时攫信她的唇,狠狠的吮吻着她。
  他笑了,很得意、很张狂,他狠狠的撕了她仅剩的衣物。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,白若情根本措手不及,她开始用力的捶他、推他......蓦地,因刺激过大,终于昏过去。
  龙少天见怀中人儿突地静了下来,低头一看,才发现她已经昏厥。他看着白若情那娇美的脸庞,经过这番折磨,已明显变得苍白,即是如此,他仍是美得令人屏息。他本想轻声低喊她,却又立即撇开这个想法,他应该凌辱她、折磨她,而不是关心她,心疼她才是。
  他迅速的将她抱起,走向内室,将她丢往床榻,这力道震醒了昏迷过去的白若情,她杏口微张,满面惊惶的望向他。
  “我求你!”她柔弱的喊着,若真要承受这种屈辱,她不如死去。
  “父债女偿,我愿一命抵一命,只求你发善心放了我父亲。”话一说完白若情狠下心,张口一咬欲咬舌自尽,龙少天扑身过去,五指掐住白若情白皙的脸庞制止她的举动,力道之重使那晶莹雪肤顿时留下了淡红手痕。
  “想死,没那么简单,你要敢寻死,我必让你爹身败名裂。”他威胁白若情,唇角噙着一抹残酷笑意。
  龙少天狂妄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、她的自、她的灵魂......她再也承受不住了,再度昏了过去。
  # # # #
  白若情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,当她醒来时,已是大半夜了。她环视四周景物,偌大的寝房,摆设得相当朴实,一面墙上挂了几幅山水泼墨图,另一面墙则摆了个大书柜,里面放满了书,想必是那龙少天的住处。
  白若情起身离开床铺,全身泛起寒意,这才想起方才吓人的一幕,她把被龙少天扯开的衣襟拢上,赤脚往房门走去,见四下无人,本想趁机会离开,又想起龙少天的威胁,不禁沮丧的放下欲推开房门的手,想是他一定料准她不敢逃跑,才没派人看守吧!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