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上狐狸男  第20章

作者:左宁      更新:2021-05-22 14:22:52      字数:1066
  现在,也应该是让诺言成为现实的时候了。
  “晓路。”一听他这样的称呼,詹晓路就不禁脸红,一叫她晓路,肯定就是他下半身不安份的时候,这只大色狼!
  该怎么说呢?晓路,嫁给我吧,让我照顾你一辈子;还是说,晓路亲爱的,我要娶你;或者是,晓路我有一个非常美妙的提议,我们一起去领个结婚证书吧,然后再生个宝宝,你说好不好?
  想了半天,他还是觉得第一个想法比较完美,正开口要说,门却开了,走进三个西服革履的男人,谦卑的走到床边,单脚下跪,两手交叉,说了一串詹晓路根本听不懂的语言。
  随后就听见纳尔逊和他们唧唧喳喳地说了许多,也不晓得都在说些什么。
  觉得待着无聊,她随即转出病房,想去外面走一下,不料刚出门,就被吓了一跳,从这间病房门口到整个医院的所有通道,几乎都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紧,清一色都是黑西装,身材无比伟岸的男人。
 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,她不由得有些紧张,纳尔逊到底是什么人?好像不是普通的富家子弟,她很是不解,也隐隐地泛出一股酸涩,无论他是什么样的身份,她也只是一个下层的小老百姓,总有一天,他就会离开她,永远消失在她身边。
  灰姑娘的故事纵然精彩,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机会,小小的詹晓路,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,或许真的很难拥有麻雀变凤凰的神话。
  詹晓路这样一想,心里顿时疼痛起来,像被什么东西撕咬着,一阵接一阵地疼。
  见她出来,那些黑衣人对了下照片,立刻让出条通道,其中一个还极其谦恭地用手比划了一下,意思好像是给她带路。
  她急忙努力地试图和他们沟通,言语不通的情况下,好不容易才理解了彼此的想法,她想回家一趟,他们要和她同车,给她带路,保护她,她忽然很佩服纳尔逊那个家伙,居然可以这般毫不费力地说出那么多国家地方的语言,而且说起来的时候还没有丝毫的生涩。
  随后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护着她从另外一条路走了,拐弯处,无数记者蜂涌而至,接下来是不曾停歇过的闪光灯及照相机的喀嚓声。
  “小姐,请问你跟多莉希米娅六王子是什么关系?”
  “请问你是他的情人吗?你们有打算订婚吗?”
  “王子殿下的伤势如何?”
  “据说王子殿下之所以受伤是因为你,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?具体的过程到底是什么样的?你可以说说看吗?”
  “你只是一介平民,你们的相处不会很不协调吗?”
  她感觉头有点晕,有点像作梦,身体轻飘飘的。
  王子?谁是王子?他?纳尔逊?怎么可能呢?
  恍惚之间,她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,被子、枕头、床……都还残留着他的味道,让她无比眷恋的味道。
  王子……老天,她简直难以置信!怎么就变成王子了呢?忽然,她感觉他离自己好远,感觉他站的地方好高,变得耀眼如旭日,而自己呢?却只是一粒沙砾,一只死了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的毛毛虫。
  毛毛虫再可爱也还是一条毛毛虫,当这条小虫子爱上了璀璨的太阳,会怎样?
  想着想着,不知什么时候,眼泪已经浸湿了枕巾,好久没有哭得这么彻底,这么疲惫,她感觉好累,非常非常地累,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  突然门被打开了,她隐约觉得有人在看好她,是他吗?她坐起来,居然是拉亚和阿丽莎。
  詹晓路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,又睡了下去,只听见她们在她耳边唧唧喳喳地说了半天,大概就是说她走运了,钓到了金龟婿,以后大富大贵,就算当不上王妃,也可以敲到一大笔钱财……
  “滚!”
  “什么?”姐妹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一向温顺惯了的她,怎么忽然变得这么……
  “我说,请你们现在、马上立刻,滚出这个房间!” 詹晓路一字一句地说。
  两人听罢,相看了两眼就很识相地走了。
  两个见利忘义的女人,因为她们,纳尔逊差点死掉,她闭上眼,心里很难受,有种快要窒息和爆炸的感觉。
  
  回忆似乎就像被放出牢笼的巨兽,一旦重获自由便很难再被送回笼中。
  詹晓路不经意想起第一次见到他,那个时候他浑身是伤,却显现出少见的冷静与沉着,那冷酷倔强的神情,俊美异常的面庞,在现在看来竟都已那般遥不可及。
  为什么要一起看院子里的花?为什么要在房东大叔收房租时替她解围?为什么会有第一次的缠绵?为什么在流星划过的那个晚上,要说出将为她实现任何愿望这种话?
  詹晓路并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,但这么多年的艰苦生活,早叫她明白什么叫现实、什么叫残酷,他和她本不是同一种人,假如不是那晚的机缘巧合,她跟他根本就没有可能相遇,能够认识他已算是她的幸运,又怎能再奢望他会为她驻足?
  泪水一次又一次,润湿枕被,詹晓路终于感觉疲倦,慢慢睡着。
  熟睡中,她忽然感到身体竟然有点酥酥麻麻的,从小腿往上,而后是男人粗重的喘息。
  是他吗?可是她觉得眼皮好沉重,怎么努力都睁不开……
  ……
  詹晓路瘫软地躺在床上,仍回味于方才那犹如触电般欲丨仙丨欲丨死的强烈快丨感中,难以自拔。
  纳尔逊覆在她身上,摸着好汗湿的背脊,咬着她的小耳朵,“昨天为什么走了也不说一声呢?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?”
  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  “什么?”
  你的真实身份啊,你为什么要瞒着我?如果你一早就告诉我,也许,我就不会让自己陷得那么深了,詹晓路心里默念道,却一个字都未说出口,只翻过身,压到他上面,勉强展开一抹笑,“没什么,我也好想你。”语气很轻松,可是眼神却那么哀怨,那么悲伤,看得他一阵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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