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色风暴  第19章

作者:金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14 14:06:00      字数:1098
  真是个恶梦!她怎么可以响应他?
  他们的唇终于分开,而龚臻纱却因失望而几乎要抗议出声。偎在他温暖的怀中,她连眨了几下眼睛才将魂魄收回,而首先注意到的当然是悬在她上方不过了三寸,脸上挂着浅笑的他。
  该死的他!他怎么可以这样任意吻她?协议之中并不包括这个呀?可是换句话说,协议之中好象也没有明文规定他不能吻她,而且他的吻这么完美、动人、销人魂魄,她甚至于还想叫他别停……老天!龚臻纱,你在想什么?
  她突然伸手将他推开,羞赦的退了一步。而后令她更羞惭的想一头撞死的是,她终于发现在场其余五人正一个个的膛大双眼瞪着他们,顿时地无措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摆哪里。
  “对不起,因为太高兴一时失态了。”宋靖泽长手一伸,再度将她拉回自己的怀中霸道的拥抱着,他以比往常沙哑些的声音向在场五个被他吓到的人道歉。
  宋邦令着实被儿子刚才的表演吓呆了,到底儿子说的话和眼前的表演有几分真实性,他真的不知道,可是……宋邦令瞇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龚臻纱。这个女孩如果真让她当儿媳妇的话,老实说就外表而言他倒是满喜欢的,就不知道内涵和个性上是怎样?不过他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应该不差才是。
  伤脑筋,自己见风转舵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!
  清了清喉咙,宋邦令一脸歉意的望向好友薛尚行,尴尬得不知道该从何开口。
  “龚小姐,请问你怀孕多久了?”突然之间,始终沉默的薛莹箴开口问道,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与注意力。
  龚臻纱被她吓了一跳,因为她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出现,不过一时之间无法想太多的她,还是老实的回答了薛莹箴的问题。“快两个月了。”
  薛莹箴朝她微微一笑,在众人猜测她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之间,突然的低头看着自己触摸在腹部的手。“我快三个月了。”她微笑说,顿时引起周遭数个明显的抽气声。
  “萤箴!”薛母惊吓的叫道。
  “萤箴,你在胡说什么?”薛尚行则严厉的斥喝她。
  “对不起,爸、妈,还有宋伯父、宋伯母,我爱我肚子里的孩子,更爱……更爱他的父亲,所以真的非常对不起。”薛萤箴坚强的抬起头朝他们微笑道,笑容之中隐藏了某些别人不知道的悲伤。
  包厢中的空气再次凝滞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静中,在场七人有四人是震惊得说不出话的。两对父母作梦也没想到这个相亲会变成这样,男主角带个未婚妻出现,女主角则带着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与一颗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心前来,这一切真的……“邦令……”
  “尚行……”
  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,却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只能无声的摇头苦笑。孩子长大了。
  一场无果的相亲达成了宋氏夫妻的心愿,也加速的让宋靖泽在名义上拥有龚臻纱——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了。
  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迫不急待的想结婚,更没想过他的婚姻生活之中竟然会没有性。一个一星期没有五次也要有三次需要舒解欲望的男人,竟然会为了等待一个女人而忍受了将近两个月的禁欲生活,这事实多么惊人,而如果传了出去,被他那车酒肉朋友知道的话,俱乐部的屋顶不会被他们的笑声掀掉,那才有鬼!所以这两个月来,他根本连一步也不敢踏进俱乐部,也因此除了好友唐清玺之外,没有人知道单身男子俱乐部又丧失了另一名大将。
  他们俩结婚至今已有一个星期,但是因为事情太过突然与匆促,所以在住处问题尚未解决之前,他们依然是各住各的——如果他不是这么坚持己见,在她称之为强硬无礼的话,他们的确是各住各的,不过呢,现在他住在她家里。
  哈!想到他当初是怎么连哄带骗的赖在这里不肯走,而她的表情又是多么的气愤与泼辣,他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的逸了出来。还有她那台老爷车,倘若她知道是他在暗地里动了手脚让它提早退休的话,呵,那可真有得瞧了!
 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?为了拥有每天与她一起上下班的乐趣,以及保护她和她肚里胎儿的安全,他说什么也要毁了那台老爷车,那真的是绝对必要的,所以他丝毫没有半点罪恶感。
  就像现在,他占据她家的主卧房,躺在她父母以前的房间裹,想着如何将他们的女儿引诱出她房间”那是他惟一答应过她绝不越雷池一步的地方”再热情的占有她,他也丝毫没有感到有半点罪恶感。
  想到占有她,宋靖泽不安的由侧躺转换了一个姿势,整个人仰躺在棉被上,使得双腿间敏感的压力顿时减少了不少。
  其是伤脑筋,他这种亢奋状态其是愈来愈频繁了,以前只有在看到她、碰到她时,他才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她,可是现在他只要想到她,就会感到欲火中烧,而无法再做或想任何事。依这种情况下去,他担心终有一天他会抑制不住欲望在半夜溜进她房间。
  他想要她,他真的想要她。
 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,给了他那么多挫折感的。她记不得曾经和他亲热过,无视他的魅力与财力,对于他的温柔也视若无睹,可是偏偏他只想要她,真是疯狂。
  房外突然传来急遽而突然的脚步声惊动了仰躺在床上的他,宋靖泽一个跃动的翻身下床冲出门外,在浴室内找到趴扑在洗手台边呕吐不断的她。
  “怎么了?”他微双眉头的走到她身边,轻轻的碰触她的肩背。
  “没什么。”龚臻纱只手压着喉咙与胸部之间,勉强说道。她待了一会儿,感觉自己似乎不会再想吐后,才以清水漱口直起身子。
  “又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?”他皱眉瞪她道,好象她是故意要这样做似的。
  “没有!你以为现在离晚餐时间多久了,我吃下去的东西都还在胃里头?”她忍不住愠怒的说。在错身过他时被他以一只手阻挡了去路。“干什么?”她问。
  “既然不是为了晚上吃的东西而吐,你无端怎么会突然又吐了起来?”他蹙眉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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