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之歌  第16章

作者:金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15 15:36:52      字数:1063
  她怀疑的看着他。
  “对不起,可黛。”深吸一口气,他轻抚着她的脸颊,“这三年来让你受苦了,我是个笨蛋,竟然连自己爱或不爱都分不清楚。你愿意原谅我这个笨蛋吗?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,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、补偿你吗?”
  “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眼泪忍不住滑落脸颊,她无法忽略他眼中的深深。
  “不,我知道我在告诉你我爱你。”他一边为她拭去眼泪,一边温柔的说。
  她一定是在做梦,要不然不会发生这么美好的事,他竟然对她说我爱你,还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爱她、补偿她。
  “别哭。”顾至霆心疼她珍珠般的泪水。
  这梦太真实、太美好了,她可以待在这个美梦里,一辈子不醒吗?
  “对不起、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她的泪水撕碎了他的心,他只能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,不断向她道歉。
  天啊,他到底将她伤得多深?竟然让她的泪水滂沱不止。
  他的可黛向来不爱哭的,除非是忍无可忍,像是当初她母亲去世时,以及十四岁那年被喜欢他的小太妹推下楼梯摔断腿,才会放声哭泣,除此之外,他何曾看过她像现在这般哭得声嘶力竭的?
 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想要安抚她,但她不仅呜咽声没停,轻颤的身体还一次比一次抖得厉害。“老天!”他艰涩沙哑的低喊出声,猛然的抬起她的脸,狂野地吻住她颤抖的唇,同时封住了她的哭泣。
  有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在她伸手环住他,开始回吻他时,变得温柔而扬蜷。
  顾至霆的双手从原本紧紧的搂住她的腰,改而滑向她的背、她的臀,一手伸入她颈后的秀发中,而另一手像诱哄又像挑逗般,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。
  “霆哥……”冉可黛不由自主的将身体抵向他,呻吟出声。
  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放倒在床上,自己也欺身上去。
  欲望如野火燎原,在两人狂热的激情中燃烧。
  冉可黛睁开眼时,第一个窜入她脑袋的思绪是,她是不是还在做梦,要不然怎会看到霆哥睡在她身旁?
  目不转睛的瞪着闭目熟睡的他半晌,她依然不能确定自己是在梦中,抑或是他只是个看起来真实的幻影,她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他一下。
  谁知在她轻轻一触之下,顾至霆慢慢地睁开双眼,朝她咧嘴微笑。
  “嗨。”
  她像是被吓傻了般,瞠目结舌的瞪着他。
  他倾身,在她唇上印了一吻,她却如同突然触了电般的一颤,急骤的往后退去,差一点没翻下床,还好他及时伸手将她圈住,拉向自己。
  “你还没睡醒吗,可黛?”
  冉可黛恍如化石般看着眼前他赤裸裸的胸膛,感觉棉被下两人一丝不挂的真实触感。老天,难道她不是在做梦吗!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?! 感觉到她的僵硬,他将她稍稍推离自己的怀抱,“怎么了?”
  “我一定是在做梦。”她看着他喃喃自语。这一切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?霆哥不只对她说爱她,还抱了她,与她做爱,这不可能发生的事,怎么可能会是真的?
  “不,你没有在做梦。”
  “我一定是在做梦。”她闭上眼睛,像是说梦话般的重复着。
  顾至霆蹙紧眉头,看着不知为何要逃避现实的她,考虑到底是要将她摇醒或是将她吻醒,然后决定他比较喜欢后者,于是他倾身向前吻住她。
  她在他的唇要碰上她的那一刹那间睁眼,惊讶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他,两人四目交望。
  他深情的凝视她,以一记浪漫又醉人的吻,辗转流连在她柔唇上,表现自己的爱意与决心。不管如何,他一定要让她知道,他爱她,而且绝对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情感。
  冉可黛在自己呻吟出声前,轻轻地推开他,她执着而认真的看着他,十指微颤的轻抚他的颊,眼中有着难以置信的欢喜泪水。
  她不是在做梦,他是真的,吻也是真的,而他们俩一起赤裸的躺在被窝里更是再真实不过,那么他说爱她的话……也是真的喽?
  “还认为自己在做梦?”他以微哑的嗓音轻问,温柔的凝望她。
  虽然她已知这一切都是真的,但仍想再听他说一次他爱她。她点点头。
  “要如何你才相信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呢?”
  “再说一次。”她屏息道。
  “说什么?”
  “爱我。”
  顾至霆顿时松了一口气,轻轻地捧起她的脸,拇指温柔的在她脸颊上抚弄着。
  “我爱你,可黛。”他深情的对她说,同时如预料般的接住她落下的第一颗泪水。“你要在我每一次说爱你时,都哭一次吗?”他叹息的问。
  “真的吗?霆哥,你真的爱我吗?”冉可黛吸着鼻子,强忍住泪水,以微颤的声音问。
  “我爱你,从很久、很久以前就开始了。”
  她不相信的摇头,他怎么可能从很久以前就爱她呢?
  “难怪你会不相信,因为就连我自己也都是挣扎了许久后,才恍然大悟的知道自己已经爱你好久了。”他苦笑的叹息道:“还记得你读书的时候,有很多男生追你吗?”
  冉可黛摇头,除了他之外,她从未将任何一个男生放在心上,又怎会记得那些连过客都算不上的路人甲乙丙丁呢?
  “你不记得,我却记得一清二楚。”顾至霆坐起身,靠在床头上,同时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怀中。
  她不甚习惯的动了动,想与他拉开些距离,他却坚定的不肯松开,一手环在她腰间,霸道的向她宣示只有身为她丈夫才能拥有的权利。
  “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收到情书的时候,是国中一年级,写情书给你的男生是你们班的班长。”他回想着,“你告诉我这件事时,我先是诧异得说不出话,然后便义正词严的告诫你读书的重要,以及你年纪还小尚不适合交男朋友的话,你很听话的答应了我。”
  她约略想起那班长的长相,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班长曾写过情书给她的事。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