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仇情人  第5章

作者:金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15 16:07:41      字数:1009
  她是不是太愚蠢了呢?竟然以为他会对她手下留情,多少都会怜惜她一点。
  他恨她呀,她怎么会以为他娶了她之后,就会突然失去记忆的忘了这一切?她真是笨!
  看着身旁睡颜宁静安逸的他,文苡安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轻扯出一抹自嘲的苦笑。
  恨他吗?
  她问自己,心却给了她这个答案。
  与其恨他,她应该要先恨自己才对。因为她是在明知道他不爱她而且恨她的情况下,还飞蛾扑火的嫁给他,那么她就应该要担负起一切的后果。
  所以,她真的一点都不恨他吗?她的心底又响起另一个声音。
  文苡安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张脸半晌,完全分不清心里五味掺杂的感受到底有没有恨意在里面。她是那么的爱他,爱到明知道他恨她还不顾一切的嫁给他,所以她不想恨他。
  可是就在这一刻,她突然很害怕以现在这种情形再走下去,她早晚有一天会恨他。
  看着他,文苡安轻叹了一口气,叹气声中包涵了许多无奈,苦涩与悲哀。
  她实在不应该让自己爱上他的,即使他是红线彼端的那个人又如何,大不了她一生不结婚、不嫁人,也好过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?
  可是即使时间能够从头来过的话,她想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扑向他这团烈焰。
  带着自嘲的浅笑起身,却在拉扯到昨晚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伤痛而浑身一僵,忍不住瑟缩的轻抽了一口气。
  文苡安低头看着散布在自己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痕迹,浓浓的哀愁不由得又袭上她心头。
  这该不会就是今后他们俩的夫妻闺房生活吧?想到这个可能性,她的脸色白了白,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。
  她不否认昨晚的初体验让她对性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恐怖阴影,但是让她忍不住打起寒颤的却是,她在惊恐之余竟还有心思为他的行为做辩解,认为一切都是喝酒惹的祸,如果昨晚他没喝醉的话,想必就不会这样对待她了。
  她为这个想法感到恐惧,因为她似乎比自己所知道及愿意承认的更加深爱他。
  幸福或是毁灭?
  她现在要担心的似乎已不仅仅只是两人最终的结果如何这么简单了,她还担心自己是否承受得了在结局到来之前的过程。
  虽然她早已下定决心要尽一切努力来消弭他心中的恨意,引燃他的爱,可是她却从没想过他会如何对待她,就像昨晚的新婚之夜一样。
  猛然的深吸一口气,文苡安差点没自嘲的轻笑出声。
  她现在是在干么?
  才结婚第一天而已,婚前坚定的信心与决心却已经开始摇摇欲坠,如果她真那么害怕、真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的话,那还不如早点放弃算了。
  要放弃吗?
  放弃她二十六年来首次的怦然心动,放弃她几乎想了一辈子相夫教子的希望,要吗?
  不,她不想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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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梵腾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头痛,头痛欲裂。
  他眉头紧蹙,一只手扶在作痛的额角上,一只手撑在床上勉强凝聚起起床的力气,从床铺上坐了起来。
  他的头是怎么了?为什么会像要爆炸一样,轻轻一动就--
  抱怨般的思绪猛然一顿,梵腾所有的动作也随之在瞬间停了下来。
  他慢慢的转头看向身旁的位置,那里空无一人,但是枕头上的凹陷却无言的证实了他迅速回笼的记忆。
  他该死的竟然完完全全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一切!
  他强暴了她!
  梵腾神情紧绷,表情严肃的在一瞬间咬紧了懊恼的牙关。
  他虽然恨她,娶她也是为了要报复她母亲对他们--包括母亲以及他所造成的伤害,但是他从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,这种连自己都感到深恶痛绝的事。
  他到底是怎么了?
  几杯黄酒下肚也不该犯这种混事,尤其他该死的还记得当时所有感觉,包括如何在她体内达到那几乎要了他的命的高潮。
  这一切到底是该死的怎么一回事?!
  他已经三十岁了,虽然不能说阅女无数,但是也曾经和不少女人发生过关系,但是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明明长得普通平凡,身材也很普通,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他的仇人,结果呢?他却在她身上获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。
  用力的爬了一下头顶上乱成一团的头发,梵腾突然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。
  他昨晚根本就不应该碰她的,要折磨她、报复她的方式多的是,这就是他为什么拚命让她爱上他,并且嫁给他的理由,因为他要让她尝尽过去他妈妈所承受过的痛苦。
  想起可怜的母亲,他愤怒的掀开棉被起床,却被床单上那块不容错认的深褚色污渍给震得浑身一僵。他难以置信的瞪着那块污渍,再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,然后呆若木鸡。
  她竟然是个处女!
  一抹遏制不住的懊恼再次有如狂风暴雨般的向他袭来,让他完全抵挡不住。
  她是个处女,而他昨晚竟然用几近强暴的方式要了她的第一次,他--
  梵腾瞬间抿紧了唇瓣,愠恼的差点将自己满口的牙齿咬碎。
  他到底在干什么?早知道她是个处女和现在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处女有差吗?难道早知道的话他就会对她温柔呵护吗?
  他娶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折磨她,既然如此,他又何需觉得懊恼,觉得对不起她?他对她根本就用不着心软。
  唇角蓦然冷冽的一撇,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有任何后侮或懊恼,取而代之的只有冷酷无情。
  他起身、下床、冲澡、着衣,然后戴上最阴冷无情的面具走出卧房。
  他等待、布署了整整一年的好戏终于要上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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