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常教授  第25章

作者:金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16 16:19:52      字数:1051
  第一站是服饰店,她替妈妈买了三件上衣,两件裙子,还有一双鞋子,然后当场剪了牌,换上整套的新衣新裙和新鞋,顿时间,妈妈果然变得雍容华贵了起来。
  第二站是餐厅,知道妈妈还满喜欢吃酸酸辣辣甜甜的东西,所以她带她去吃泰式料理,果然获得妈妈大力的赞赏。
  第三站当然是她今天的秀场。经纪人林姊已经到了,之前她便用电话告诉过她妈妈同行的事,所以一见到她们到来,林姊立刻热络的迎了上来,学她亲热的勾着妈妈的手,接下了替她照顾妈妈的工作。
  超过十年的工作经验,段勤心走起秀来自然是驾轻就熟,不管展示的是衣服、3C产品或珠宝都难不倒她。这场秀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,等段勤心卸完妆,换回原本T恤、牛仔裤的朴素穿着回到妈妈身边时,已经超过五点半了。令她惊愕的是,陪着妈妈身边的人不是林姊,竟然是常峰。
  “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?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讶然的走到他身边问道。
  “刚到不久。”他悠然答道。
  一旁的段母替他回答了另一个问题。“常峰打电话来,我请林小姐跟他说我们在哪里。”
  “林姊呢?”段勤心张望了下四周问。
  “好像有一个叫什么美美的人出了问题,她先离开去处理事情了。临走前还一直跟我说对不起,害我觉得很不好意思。”
  段勤心点了点头,大致了解发生了什么事。美美是公司里的新人,很有潜力,但稳定性不够,常让林姊犯头痛。
  “接下来还有工作吗?”常峰问她。
  她摇摇头,然后就见他转头对妈妈说:“阿姨,晚上您想吃什么,我请您吃饭。”
  “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约会,我回家自己煮个面吃就行了,不当电灯泡。”段母笑着摇头拒绝。
  “妈,干么这样说,一起走啦。”段勤心勾住妈妈的手臂撒娇。
  “今天跑了一天,我有点累了,想早点回去休息。你们自己去吧,只要告诉我要怎么搭车回去就行了。”段母微笑拍拍女儿的手。
  “那我先开车送您回去好了。”常峰说。
  “干么多跑这一趟,我自己搭车就行了。”
  “那我替您叫出租车。”
  段母点点头,接受这样的安排。
  
  送妈妈坐上出租车离开后,常峰开车载她到天母一间名为“番红花印度美撰”的印度餐厅吃晚餐。那里气氛清新,格调时髦,料理美味,让第一次品尝印度异国料理的她,不由自主的爱上了那挑逗舌尖的味道,尤其是他们的招牌菜之一“窑烤鸡腿”,和那举世闻名的印度咖哩,还真是好吃得没话说。
  结束了浪漫的晚餐后,他又载她上阳明山喝咖啡看夜景,让她不禁猜想,今天是什么值得纪念的特殊日子吗?
 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,怎么也想不透。
  “你在烦恼什么事?”坐在对面的常峰突然开口问。
  “我在想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,让你做了这么一连串的安排,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想也想不到。”她老实对他说。
  “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。”他悠然的回答。
  “所以去吃印度料理和到山上喝咖啡都是你随兴所致?”
  他点头,她却失笑的摇了摇头。
  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  她再度摇了摇头,然后忽然想起早上的事。
  “你早上为什么不顺便叫我起来,还让我妈进到屋里来?你知不知道,我尴尬到快要挖地洞钻进去了?”她朝他猛皱眉小小抱怨一下。
  “还好你没挖,否则掉到楼下去就更不好意思了。”
  瞧他一本正经说着这些话,她忍不住说:“你不适合说笑话,好冷。”
  常峰怔愣了一下,难得露出了无言以对的表情。
  段勤心看了拚命忍住笑意。
  “之前阿姨跟我说了些话。”喝了一口咖啡,常峰佯装没事般的开口改变话题。
  她眨了眨眼,不由自主的开口问:“什么话?”
  “她问我介不介意以后让老婆在家做个专职的家庭主妇,没有工作可以吗?”
  “什么?!”段勤心愣住。
  “我回答说,当然可以。”
  段勤心微愣,然后皱起眉头。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吗?因为即使他不说,她也猜想得出他会怎么回答。
  “我妈她怎么会突然跟你说这个?”她比较在意这一点。
  “应该是在秀场里听见了什么关于你的负评或是一些闲言闲语,心疼你这些年为了赚钱,一直都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辱负重吧。”常峰揣测。
  “你没跟她说,这全是因为人红是非多的结果,以前没这样的事?”她蹙紧眉头,并不想让母亲操心。
  “过去式就算了,偏偏这是现在进行式,你觉得说了就可以让阿姨不再心疼不舍吗?”常峰沉稳地看着她反问。
  “唉——今天不该答应她,让她跟我去的。”段勤心懊悔不已,可是后悔已莫及。
  “这件事迟早要解决,不如现在做决定吧。”他突然丢出话。
  她不解的望着他。
  “退出模特儿界这件事。”他直视着她的双眼,缓慢地说。
  段勤心突然明白,今晚的一切并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随兴所致,他恐怕早有打算,想和她谈一谈这件事。
  “我以为你不在意我做这份工作。”她沉默了一会儿,才幽幽开口。
  “如果它真的让你乐在其中的话,我不会在意。但是,如果它已经成为你的压力,让你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,我就不得不在意了。”他目不转睛的啾着她,心疼地柔声表态。
  “晚上睡觉?”
  “昨晚你作梦了,还在梦里委屈的哭了。”他说完话,抿紧唇瓣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  段勤心怔住。她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有作梦,更别提哭泣这件事。她到底作了什么梦,竟然会哭——不对,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记自己作了什么梦,他又怎么会知道她是受委屈哭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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