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面贤夫~老二是老板  第17章

作者:金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16 16:25:59      字数:1039
  “对不起。”她低着头,满是歉疚的对身边的他低声道歉,突然有点想哭。
  “不关你的事,是这个臭小子天生欠揍。”贺子擎瞪着小弟说,“还不给我闭嘴?”
  “子跃。”凌未央也出声喝止丈夫,感觉他们矜持害羞的二嫂,好像有点泫然欲泣了。“二嫂,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她柔声地说,试图转移话题。
  “你好,我叫樊初语。”樊初语勉强压抑自己低落的情绪,拿出该有的礼貌和态度回应着。
  她觉得这位凌未央小姐好有气质、好温柔、好漂亮,和贺家老四坐在一起,就像金童玉女、天生一对般的相衬。
  反观她,即使每天和老板出双入对、形影不离的,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俩是一对。
  心情有些郁闷,她突然怀疑起,自己是否真的配得上老板?真的应该和他结婚?
  “你可以叫我初语,不要叫我二嫂,因为我们还没有结婚。”她对凌未央说。
  “别理她,我们待会儿就登记结婚了,你们直接叫她二嫂就行。”一旁的贺子擎立即接声道。
  “我还不确定……”她呐呐的低声说。
  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不确定?”贺子擎闻声倏然转头看她,微微地变脸问道。
  “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私下突然决定的,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。”她垂下眼说。
  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跟我一起出来的时候不就已经决定、同意了?”他沉声问道,已经有些生气了。
  但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,继续火上加油。
  “那是你认为的。”她低声说。
  “樊初语!”他警告的叫道。
  眼见两人间的气氛愈来愈僵,凌未央赶紧开口翰旋——
  “二嫂,是不是我们说错了什么?”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道,“如果是的话,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  “和你们无关,你不必道歉。”樊初语对她摇头道。
  “那和谁有关?我吗?”贺子擎冷声问,愈来愈怒不可遏了。
  他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怎么一回事,离开公司的时候还好好的,除了娇瞪他几眼外,并没有露出反对或不愿的神情,结果她现在说的这是什么话——
  还不确定?
  她要确定什么?他们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,相处愉快的同居了一个月,除了最后那道防线尚未逾越攻占之外,该做的全都做过了,她还想要确定什么?确定他还可以忍耐多久吗?
  “起来。”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令他蓦然起身道,同时也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。
  “二哥,你想做什么?”贺子跃皱眉。
  “二哥……有话好好说……”凌未央担忧的看着他们。
  “你们用完餐之后再走。”贺子擎面无表情的对小弟及弟媳说,然后便推开椅子离开座位,拉着始终沉默不语的樊初语一起走向餐厅出口。
  “二哥……”凌未央开口想阻止,却不知从何做起。
  “二哥不会伤害她的。”贺子跃看着两人离上的背影,柔声安抚老婆。
  “你怎么不阻止他们离开?”凌未央忧虑的蹙眉道。
  “阻止了,然后呢?问题就解决了吗?”贺子跃问她。
  凌未央顿时语塞。
  “他们的问题得靠他们自己解决。不过你放心,从我二哥想和她结婚,但却至今仍未与她发生关系这点看来,他绝对是认真的,非常认真。”说着,贺子跃忍不住咧嘴笑了。“等着瞧吧,我那个二嫂是跑不掉的,即使她没带球跑,也跑不掉了。”
  
  一路上,樊初语都没有说话,逆来顾受的任贺子擎拉着自己往前走。
  她不知道他要拉她去哪儿,只知道他很生气。
  这是当然的,如果角色互换,今天换成是他莫名其妙的临时悔婚,她也会伤心欲绝,气到从今以后再也不理他。他没对她咆哮撂狠话,她就该偷笑了。
  好想哭。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,明明悔婚的人是她而不是他,她凭什么还想哭?
  不只是想,事实上,她的视线早已被泪水糊成一片,若不是他拉着她,她根本就没办法继续往前走。
  来到他的停车位他冷冷地开口叫她上车,她不敢不从。
  然后一路上他都投再说过话,直到车子停下来后,才又表情冷凝地开口叫她下车。
  她的心隐隐作痛着,为他的冷漠,更为他完全视而不见她脸上的泪水而难过心痛。
  之前他对她哭泣流泪时的反应不是这样的,他总会柔声安慰她,会将她拥进怀里,会无奈叹息,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视而不见。
  他是不是已经决定要收回对她的感情,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浪费一丝温柔体贴在她身上了?她又要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了吗?没有人可以依靠、没有人可以陪伴,更不会有人对她嘘寒问暖、为她下厨煮食……
  他要和她分手了吗?
  她低头被他拉着走,无法遏止自己泪如雨下,直到两人停下脚步,他冷凝的声音才再度响起。
  “你在哭什么?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?”
  比先前“上车”、“下车”长上许多的一句话,让她再也忍不住的从闷声流泪变成抽噎哭泣。可即使如此,他仍然没有伸手拥抱她。
  “进去。”他说。
  模糊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四周,只依稀看见眼前有扇开着的房门,她伤心的往前走进门内,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。
  她站在原地继续落泪,感觉他又拉她往前走了几步,然后将她推落坐下。
  “你说不确定,不确定什么?”他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,带着几丝怒意问她。
  她低着头抽噎着,泣不成声。
  “我再问一次,你说的不确定,指的是什么不确定?回答我。”他命令道。
  “我不确定自、自己是不是真、真的配得上你,不、不确定你是、是不是会后悔……”她一边哽咽着,一边断断续续的低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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