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字新贵~老三是菁英  第30章

作者:金萱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16 16:26:34      字数:1033
  应非絮呀应非絮。难道这才是你的本性吗?知道自己即将嫁入豪门了就原形毕露,开始想当个茶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少奶奶了?你真是太可耻了。
  摇了摇头,不能这样,要知道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同样的,由勤入懒易,由懒入勤难呀。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变成一头懒猪。
  找点事来做、找点事来做……
  她从瘫坐在床上看电视的懒姿态起身下床,走到客厅去转了一圈,再到厨房,再转回主卧室,发现他的生活习惯真好,家里整整齐齐的,让她想来个大扫除都找不到地方可以打扫。
  当然,这一点她也有功劳啦,毕竟两个人住在一起,其中如果有一个人生活习惯差的话,家里大概也不会这么整齐干净了。
  只是这样的话,她哪里有事做呀?
  东看西看,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上。
  来整理衣服好了,反正再过不久就要换季。她忖度的想,立刻决定就这么做。
  找到事做突然让她精神百倍,她卷起袖子、束起马尾,走到衣橱前把橱门打开,把放在最下层的整理盒一一拉出来,但在拉最后一个时,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,砸到她的脚。
  低头去看,只见一个黄色的信封袋掉在地上。
  她弯腰把那信封袋拿起来,没有多想的打开它,把装在里头的东西倒出来看。
  哇!她吓了一跳,竟然是一整本的空白支票本耶!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,果然是有钱人。
  她翻了翻那叠支票,虽然是空白的,只有支票号码和帐号在上头,但不知为何却是有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  这辈子至今为止,她只摸过一次支票而已,那张支票和这本一样都是台湾银行的支——
  思绪突然间中断,她将才装进信封袋里的支票本再倒出来,然后迅速地翻开封页,睁大双眼看着支票上头的帐号。
  眼前那串数字很熟悉,熟悉到她几乎要怀疑自己记错,又或者是眼花看错,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?怎么可能呢?
  脑袋轰隆隆的,她遏制不住的拿着那本支票往客厅冲去。
  她的皮包在哪儿?在玄关的柜子里吗?沙发上?电脑桌上?
  都没有。
  在哪儿?卧室里吗?
  她又冲回卧房,终于在床头边的地板上找到她的皮包。
  她急忙将里头的皮夹拿出来,再从皮夹的夹层里翻出那张影印留底的支票,小心的将这年代已久、又因常翻阅而显得有些破烂的纸张摊开来看……
  将上头的帐号与支票本上的帐号核对着,她一看再看、三看四看,看了N遍。
  最后,她只能瘫坐在床上,脑袋一片空白,整个人呆若木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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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贺子极才走出电梯,还没打开家门,便能闻到从屋里传出来的饭菜香,他忍不住深呼吸,闻香辨菜色的猜想着她今晚煮了些什么。
  焢肉肯定是有的,因为盈满他鼻间的香味正是那味道。
  不想垂涎三尺的站在门外将时间浪费在猜想上,他立刻开门进屋,但才关上大门、换上室内拖鞋,便听见一阵呕吐的声响从浴室方向传来。
  “呕~呕~”
  他呆了一下,神情一敛,将公事包往沙发上丢,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半掩门的浴室。
  一推开门,只见他心爱的未婚妻正一脸惨白的坐在马桶边的地板上。
  “非絮?”他蹲到她身边,伸手碰碰她的脸,再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,一脸担忧的紧盯着竟然还有心情朝他微笑的她,问:“怎么回事?你哪里不舒服?”
  “你回来啦。”她答非所问的对他虚弱一笑。
  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他再次问她,眉头皱得死紧,语气相当凝重。
  应非絮虽然真的觉得不太舒服,但还是被他脸上过分严肃的神情给逗出一丝笑意。
  “我没事。”她对他说。
  “脸色白得跟纸一样,还吐了,还敢说你没事……”他既着急又气恼的瞪着她,忽地想起过去她扭到脚竟还跑去餐厅上班的事,看样子问她根本就没用,因为她压根不会老实说。
  嘴巴一抿,他直接伸出双手。一只从她腋下穿过,一只则伸向她双脚膝盖后方——
  “等一下!你想干什么?”她惊声问道。下一秒,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起。吓得她惊叫连连。“快点放我下来!会掉下来、会掉下来啦……”
  贺子极着急难看的脸上顿时又多了几条黑线。
  “我不会让你掉下来。”他咬牙切齿的沉声向她保证。
  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她隐忍着依然有点想吐的欲望,开口求道。
  “放你下来,你会乖乖跟我去医院吗?”他低头问她。
  “你这样让我又想吐了。”她对他说,感觉他顿时浑身一僵,脚步立刻停了下来。“先放我下来。”她再次对他说。
  他为难的看了她一下,终于弯下腰,小心翼翼地让她双脚落地,再扶她站好。
  “还好吗?”他问她。
  她点头,不想让他太自责。
  “去趟医院好不好?”他柔声求道。
  她摇头。
  “非絮——”
  “我下午已经去过了。”
  他怔住,眉头瞬间皱得更紧。“你下午就不舒服了?”
  她点头。
  “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?”他恼怒又心疼的问她。
  “我不是生病。”她看着他说,略显苍白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。但是他并没注意到,只在意着她一脸的病容。
  “不是生病的话,你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苍白?刚才为什么会吐?”他控制不住气恼的质问她,不敢相信她竟然到现在还想睁眼说瞎话。
  “我只是怀孕了而已。”她低声告诉他。
  脑袋在突然间变得一片空白,贺子极目瞪口呆的看着她,嘴巴张了又张,才吐出结结巴巴的两个字。“什、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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