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风筝  第8章

作者:凯琍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1 16:21:50      字数:1061
  对了!她该做点东西给他吃,这是她改不了的坏习惯,总是想为他做点什麽。
  於是她走进厨房,打开冰箱,果然不出所料,只有为数非常凄凉的食物,不过,要做出「克难餐」倒也难不倒她。
  当傅克涛从浴室走出来,马上闻到饭厅传来的香味,这对他来说相当陌生,毕竟,他下厨的次数寥寥可数,只有清洁工会定期来打扫。
  「老板,你饿了吗?」身穿围裙的雨筝走出厨房,手中还拿著锅铲和酱油,「不介意的话,我做了一点东西吃。」
  博克涛怎麽可能会介意?相反的,他大感惊喜,「谢了,我都快饿昏了呢!」
  「那麽……请用。」她有点紧张,不知是否能合他的口味?
  两人坐到饭桌旁,安静的吃起炒面、蕃茄蛋、炸香肠和玉米汤,雨筝不用多问他的反应,光从他大口咀嚼的样子就明白了。
  糟糕——她的坏习惯越来越严重了;只要看到他愉悦的表情,她的内心就会涌起更强烈的温柔,真希望能把整个宇宙都献给他。
  「呼!好饱!」傅克涛心满意足的说,「我来洗碗,多谢你的善行。」
  「别这麽客气。」雨筝有些不能适应这么温和亲切的他。
  饭後,雨筝也进入浴室洗澡,想到这是刚才老板赤身裸体的地方,让她脑中浮现了一些罪恶的画面,但她很快就摇头打消了那念头。
  她之所以会在这里,纯粹只是来照顾他、帮助他而已,千万别傻到以为会发生什麽情节,那只会在爱情小说里出现,而她不看爱情小说已经很久了。
  一换上傅克涛的休闲服,她就发现「合身」得不得了,上衣刚好可以当裙子穿,至於裤子就可以省下来了。
  不过……不知道这种打扮会不会太过分了?她犹疑的走到书房前,敲了敲门,唤起博克涛的注意力,「老板,我可以去客房睡吗?」
  傅克涛还忙著拟定计画书,「当然,把这里当自己家,别客气。」
  「那……晚安。」他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双腿,雨筝告诉自己别多心了。
  关上房门,躺到陌生的大床上,雨筝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成眠。
  想到老板就睡在隔壁房,她甚至会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,这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,她一闭上眼就是那些画面,在心湖上掀起了波波涟漪。
  「喀啦!」毫无预警的,门口传来一阵声响。
  会是谁呢?雨筝慌忙的坐起身子,不需戴上眼镜就发现那是个男人的身影,而且正是她最熟悉的那个男人!
  「老板,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」她将棉被抓到胸前,眼睁睁的看他一步步接近,那双黑眸闪著奇妙的神采,彷佛随时就要对她伸出魔掌。
  终於,傅克涛在床边停步,随手扯去身上的睡袍,在那底下他只穿了件四角内裤。
  瞪著他赤裸健壮的身体,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,[这……这样真的不太好,老板……你是不是在梦游?」
  「怕什麽?我又不会吃了你!」他粗声粗气的说:「我只是头好痛,我得躺在你身边才能入睡,你别躲得那麽远,过来!」
  他跳上大床,一把将她抓近,牢牢的拥入怀里,却又立刻抱怨,「搞什么?你手脚怎麽这麽冷?」
  雨筝想都没想就说:「抱歉,我血液循环不太好……」但想想真没道理,她为何要为此道歉?是他自己跳上她的床呀!
  「算了,不跟你计较。」他先拉起她的脚踝,夹在他温热的大腿中,又握住她冰凉的小手,用粗硬的双掌为她摩擦。
  不会吧?这应该只是场梦吧?他真的在为她取暖?多少孤单寒冷的夜晚里,她总爱想像这般画面,却只能抱著遗憾慢慢睡去,但此时此刻……这是真的!
  雨筝全身都为之僵硬,连动也不敢动一下,任由他慢慢燃起她的热度,就像是面对一盆熊熊的火炉,怎样坚强的冰雪都只能融化。
  十几分钟後,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回温,才叹口气说:「好多了,就是这样,我要睡了,希望你不会说梦话吵我。」
  他这担心是多馀的,她早已无法言语,他的呼吸就贴在她的耳畔,他的双臂就缠在她的腰上,这般拘禁该要如何逃脱呢?
  这一夜,怕是要在颤抖中度过了……
  第三章
  发现
  奇怪的征兆
  莫名的现象
  在在说明
  你之所以离不开我
  有种原因存在
  「老板,现在是早上八点,你该起床了,我已经准备好你的早餐和衣服。」
  听到这太过熟悉的声音,傅克涛还以为是从电话中传来的,当他眨了眨眼,却发现自己手中并未握著电话筒。
  而且,在他床边站著一个女人,有点面熟又有点陌生,奇怪?方小姐怎麽会在他家里?她不是应该早就到公司,为他张罗好今天的一切吗?
  「老板?」雨筝弯下腰,又喊了一次。
  傅克涛伸出手,摸过她的脸颊,「你是真的?」
  他的手好暖,她都快被烫著了,犹疑了几秒钟,才想出适合的说辞,「因为……你昨晚头痛,我才跟你回家照顾你,你现在头不痛了吗?」
  他的手从她的脸滑下,除去了她的无框眼镜,又轻轻将她拉到面前,让两人的额头相贴著,「我还是痛,你感觉到了吗?」
  她试著去感觉他的温度,「我不知道,不过,你有点发烧的样子。」或者,是她自己在发烧?
  「碰碰我,让我好过一点。」他闭上眼,等待她的抚慰。
  看他那麽难过、那麽渴求,她毫无抗拒之力,唯有竭尽所能消除他的痛苦。
  当他终於舒服了些,才睁开迷蒙的眼,握住她的小手问:「我怎么会睡在这里?这客房不是让你睡的吗?」
  「昨天半夜你人不太舒服,所以就……就睡在这里了。」这教她该如何解释?明明是他自己做的好事呀!
  「哦!」他倒是不觉得怎样,「辛苦你了,我要是睡不好的话,脾气就会很糟糕,应该没吓著你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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