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蜜久久  第20章

作者:凯琍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1 16:23:13      字数:1062
  但在真实人生中,就算他创造了双亲,儿女这些角色,也未必就是个快乐的家,那还需要很多很多的爱。
  两人继续往前走,心中各有所思,最后坐到一张石椅上,感受风的温柔和森林的清新,此时无声更胜有声。
  鸟啼虫鸣中,柔心突然有个疑问,“既然你想建立自己的家庭,胡小姐的条件那么好,为什么你们要离婚呢?”
  “我一开始就明白告诉她,我只想要总经理的位子,偏偏她觉得我有挑战感,那不过是千金小姐的游戏。”他耸耸肩,语气个带着不层,“两年多来,事实证明她这是征服不了我,有一次她脱光了躺在我面前,我什么感觉都没有。”
  柔心难以想像那是怎样的婚姻,更无法明白为何他会选择她。
  “可是……胡小姐长得很美。”她委婉的暗示他,放着那么一个大美人不要,偏偏花钱来买她这朵小野花,怎么想也不划算。
  他还是不以为意,“不知道,我没仔细看过。”
  “你这人真奇怪。”她小小声的说。
  “你才奇怪!”他握住她的肩膀,提高音量问:“难道你要我说她很美?还要我回去找她不成?”
  “就算那样也很正常啊!”她本来就不认为他们能长久,等她生下孩子以后,他应该会去外面拈花惹草,即使跟前妻复合也不足为奇。
  “正常个头!”他对她这话颇为不满,恶狠狠地瞪住她,“我发现你很会惹我生气。”
  “对不起。”她真不知道自己有这本事,他一向都那么理智,怎会生气呢?
  “哼!”他也不晓得在发什么火,胸口就是觉得一阵烦躁不安。
  这种情形非常少见,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心脏有毛病,但不可能,他的健康报告几近完美,所以,他现在心跳个不停、呼吸喘不过气,一定都是因为她!
  “我都说对不起了,你还在生气?”有时候她觉得他冷静得不像话,有时候却又任性得像个孩子,真让人受不了。。
  “光说对不起还不够!”
  “那你想怎样……”她的间句变成了低吟,因为他已经牢牢将她拥抱,深深将她吻住,就是要堵住她那该死的小嘴。
  他不只要她的唇,还要她的身体,双手从腰部往上发展,像要惩罚她似的,一会儿轻柔,一会儿用力,甚至扯开了她的扣子,直接捧住她的酥胸。
  柔心怎么都挣脱不开,只能抗议,“不要这样!”
  他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本来就是我的!”他要怎样就怎样,何时何地都可以,只要他想,她就得给!
  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和拒绝,“可是,拜托你别在这里……”
  他在她颈上咬了一口,才冷哼着将她放开,“我背你,抱好。”
  “啊?”她没时间犹豫,他的双臂已抓起她的腿,她不得不抱住他的颈子,任由他一路快步下山。
  在这过程中,她发现他的背好宽,他的肩膀好挺,他的双手好有力,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娇弱感,真希望一直依靠着他。
  来到停车的地方,傅秋杰开了后车门,把妻子先放进去,自己脱了衬衫,随即压在她身上。
  “你做什么?”她被他吓着了,他这模样就像只恶狼。
  他气喘吁吁,二话不说翻起她的长裙把脸埋在其中,在她大腿上又吸又吮,掀起又痒又麻的快感浪潮。
  柔心想夹紧双腿,却硬是被他拉开,并环绕到他腰后,感受他惊人的欲望。
  “你该不会是要在这里……”她从没想过,后车座也可以成为一处“温床”。
  “我就是要在这里!”为了证实她的疑惑,他扯下两人最后的束缚,让她再也不能有所怀疑,这男人真的疯了!
  “不能……等回家再做吗?”尽管地处偏僻,她还是怕有人突然出现。
  他唇上浮现一抹笑。“书上说过,野外的刺激更能增加受孕率。”
  其实,性欲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,用运动或工作就能排解,即使两人同床三个月,他也一直忍让等待,但为什么今天她的一句话就让他整个人抓狂?
  “哪有这回事?”她才不信,这一定是他自己乱掰的。
  “试试看不就知道了?”他拿个抱枕让她靠在颈后,以免她因为他太用力而撞到车门,接着他就开始随心所欲、一逞为快了。
  除了小裤裤之外,柔心身上的衣服都还穿着,只是凌乱得不像话,被他扯得都快破了,加上他急促的爱抚,猛烈的冲击,让她整个人深陷昏乱中。
  “你轻点!”她的小手敲在他肩上,“我受不了……”
  在密闭的空间里,唯有两人的喘息、体温及汗水,想呼吸一口清凉的空气都不行,而且他的双手、双唇无所不在,一面再,再而三的带给她震撼。
  “我没办法,我……”他抵在她额前,凝视着她说:“我要你,怎么都不够,我自己也觉得快疯了!”
  “你……”她不懂,他怎会如此需要她?但她没有力气问了,光是呻吟就已经让她口干舌燥。
 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形容此刻,唯有放纵自己的身心,攀上结合的巅峰,直到天昏地暗。日月无光的梦境。
  车身开始震动,但车子并未发动,所幸大自然总能包容人类的任性,让那呼呼作响的风声,为他们掩饰了一切动静。
  第二天,傅秋杰把车开去送洗,特别交代皮椅要打蜡。
  那天起,柔心的生活有了变化。
  白天,她仍然陪伴母亲,料理家事,并做好晚餐等丈夫回家,不同的是在夜里,她必须一次又一次的放开自己,任由丈夫索求。
  这算是义务吗?当她被快感逼到崩溃时,她忍不住问自己。原本以为只要受孕即可,过程却是如此亲密,如此狂野,她根本不能有任何保留。
  身体和心灵真能分开吗?她不知道,为何他们并不相爱,却渴求彼此的身体?
  傅秋杰从不多说什么,对他而言,任何事都有一定逻辑,至于感情这回事不属于科学范围,他从无研究也不想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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