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来了  第20章

作者:林如是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7 12:42:16      字数:1052
  陈美微微皱眉,忍不住说:“你都像这样吗?不管和对方熟不熟,心里想什么,便能自动自发开口要求?”
  沈浩斜扬眉毛,目光咄咄逼人,罩住陈美。
  “不,只有对你是特别的。”
  够了!她实在是受够了!陈美猛然站起来,烦躁地、接近歇斯底里,叫说:“我应该觉得受宠若惊吗?我……”
  沈浩没让她把话说完.扣住她手腕,硬将她拉坐下来。“那么,那一天晚上,你为什么不否认?”
  “那是因为--”叫她怎么说?女人为自己的便利会适时地利用男人。结果她也是那样的女人。她能这样说吗!她咬住嘴唇,只是蹙眉瞪着他。他也不相让,狠狠看着她,眼痕交撞,仿佛要碰出火花。
  “那是因为,”她慢慢舒口气。“在那种情况下我什么都不好说。”
  “有什么不好说的?”沈浩咬住不放。
  陈美又蹙眉。“不管怎么样,你这样不请自来实在搅乱我的生活。我不喜欢这样--”
  沈浩伸手按住她的嘴唇,阻住她的话。“我真的有这么讨人厌吗?”
 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--唉!”陈美忍不住叹口气。“你到底想要怎样!”
  沈浩笑起来。“我只是要你请我吃点东西而已。”
  “就这样?”
  “就这样。”
  陈美抬头对着天花板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我冰箱里没有一点东西。空的。什么都没有。”
  “不会吧?”
  “就是没有。”
  他不说话了,若有所思看着她。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微微低下头。
  “走吧。”他不由分说拉着她起身。
  “去哪?”她急忙问。
  “当然是吃饭。”沈浩偏脸一笑。“顺便约会。”
  约会?陈美下意识又要皱眉,跟着一想,算了,她实在没力气再继续跟他争斗周旋。
  “你没意见?”沈浩晶亮的眼神闪动一下,像超新星爆炸。
  谁知他非但没放开手,反而拉住她另-只手,眼神更晶亮,还带着笑。“我在想,你是不是有-点喜欢我了。”
  陈美忍俊不住。好像小学生在诉衷情,手拉手,眼儿对眼儿。她不禁莞尔。“唉,一点吧。”
  沈浩俯身亲她脸颊,满意极了。“很好。这样一点一点,每一天,你都会多爱我一点。”
  陈美不禁又笑了。她实在忍不住。这一次,她任由他拉着,随他摆布。真的会像魔咒一样吗?一点一点,每天都多那么一点?
  “小余,阿美跟那个沈先生真的在交往吗?”阿非问。
  余纯芳眉毛一吊,说:“你请我出来喝咖啡,就是为了问这个?”
  “当然不是--呃,反正你知道,我还是很关心阿美的。”
  “关心?”余纯芳嗤一声,叫住服务生。“小姐,给我一客水果派。”既然都出来了,又是阿非付钱,不吃白不吃。她回过头,才又说:“阿非,你不都已经订婚了,还管阿美的事干什么?”
  “话不是这么说,我跟阿美到底你知道的。我觉得我对地有点责任。”
  阿非搅拌一下咖啡,加了一匙精进去,又搅拌一下,才慢慢啜了一口。
  余纯芳说:“那又怎么样?你能做什么吗?”以她看,陈美配沈浩刚刚好,阿非这一来只是瞎搅和。
  阿非反问:“你知道阿美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吗?”
  余纯芳耸肩。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阿美只是说有一回她的车子半路抛锚,沈浩刚巧路过帮她一个忙,就那样认识。”
  “喔。那么,那个沈浩是做什么的?”沈浩的长相气质虽然不会太差,但他看他那身穿着打扮,实在有些太随便。
  “那个啊……”水果派来了。余纯芳忙着叉一口水果派送进嘴巴,边嚼边说:“建筑工人。”
  “什么?”阿非追问,没听清楚。
  “建筑工人。沈浩是做工的,你没看他那一副结实的身材!阿美这次是开窍了!”说到最后,吱咯笑起来。
  “工人?”阿非皱皱眉。“不会吧?阿美怎么会--”
  “怎么不会!”余纯芳翻个白眼。“阿美也是女人,又不年轻了,有像沈浩这种年轻、体格又好,长得也不差的男人示好,已经算很幸运。其实女人啁,不管怎么坚持,到了某个年纪就什么都不挑了。”过了三十的女人,充其量只是一尾过午黄鱼,沈浩配陈美着实已经太好。
  阿非抿抿嘴,像是不以为然。“他们来往多久了?”
  “个把月有了吧,我也不清楚。阿美那个人根本是个问葫芦,有什么事也不会说。”
  “你怎么不劝劝她?她跟那个沈浩不适合,”阿非又皱眉。他无法想象陈美竟然会跟一个做工的交往。那不像她。她不应该是那种贪图肉体快感的女人。
  “怎么劝?”余纯芳又吊个白眼。“阿美又不是小孩了。再说,我也不是她的保母。”
  “我还是不相信,阿美怎么会--”
  “你还是别管阿美的事。还是,你想脚踏两条船?”
  阿非瞪她一眼,有些恼。
  “我只是关心阿美。”他争辩。陈美如果随便跟一个做工的来往,他觉得多少是因为他的缘故,他有一点责任。
  “我也关心啊!但只要阿美觉得快乐就好,我们何必干涉那么多。”余纯芳边说边把一盘水果派吃得干干净净,拍拍微胀的肚子,满足地吐口气。
  “你真的觉得她那样好吗?会快乐吗?”阿非追问,大大不以为然。
  “不然你想怎么样?阿非?”余纯芳反问,挥个手,说:“阿美好得很!她知道她在做什么。你不必有什么罪恶感。”
  听她那么说,阿非有些泄气,不再多说什么。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。虽然他对陈美见到他时那种冷淡的反应有种不舒坦,他心里还是关心她,希望她好。此外,他也不喜欢那个叫沈浩的家伙。太张狂了,那个建筑工人。他不愿承认,但面对他时,他竟觉得有种莫名的威胁感。

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