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里擒夫  第7章

作者:刘芝妏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8 13:52:09      字数:1049
  有了前车之鉴,她怕了,现在,帅哥之类的男人对她来说,只是纯粹欣赏罢了;口水若流光了,顶多再制造个一、两加仑,但是,仍暗藏裂痕的心若再度破碎,她已无力去缝补了呀!
  “真不要我们联络赫森?”
  “敬谢不敏。”
  “唉,有机会你也不把握,真不知道你脑袋瓜是怎么想的?”斜睨着她,周楚安漫不经心的追问:“说说看,你要怎样的男人?”
  “单纯就好。”
  “单纯?!”这是什么“两光”条件呀?周楚安皱眉的心忖。
  “噢,还有最重要的一项条件忘了提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“他还得是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男人。”
   
   ☆ ☆ ☆
   
  弓身坐在室内游泳池的阶梯上,撒冷刚游完夜泳,浑身水气,无聊又心情不佳的紫眸遥遥瞥见甫嫁进门的周楚安端了两杯咖啡,走进中庭的那间大客房,他拧眉竖目,犹豫了几秒,还是违背意愿的杀进弟弟的房里。
  他昨天才知道那间客房住的是什么人。那个不长眼睛的东方女人!
  也是在昨天,他才知道弟媳的亲朋好友并没有撤光,至少,那个有眼无珠的东方女人还赖在爱丁堡!
  伯里斯考家族的势力极大,几乎是掌控了整个爱丁堡的商业动脉,在他活动的势力范围里,多一个她,少一个她,只要不碍他的眼,眼高于顶的他向来也是无所谓,才没那闲工夫去插手这种杂事,只是这次,她的存在令他满心不悦。
  该死的东方女人,就这么三言两语,却让他寝食难安到现在!
  “修果!”
  见到闯进房的不速之客是他,修果大吃一惊。
  “咦?”怎么回事?撒冷何时有兴趣夜访他人深闺了?“你今天休战呀?”他打趣着。
  通常,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,除非有公事在身或是被家族活动绑上了,否则,撒冷不是在外头某个女人的房间里做肉搏战,就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忙碌,当然,也是跟某个女人忙着交战!
  可是他今天却“不安于室”,而且还破天荒的“在外游荡”?
  撒冷没有理会弟弟的揶揄,劈头就撂下重点。
  “那女人是来做什么的?”
  闷头就来这么一句,也没挑明了是谁,修果听得一头雾水。
  “谁?”
  “成天都跟你的楚安同进同出的女人哪。”
  “噢,她呀。”原来是指上虞。“你倒真有时间去监视她们。”真稀奇,撒冷何时开始对监控这档子事起了兴趣?
  尤其,教他起了注意的是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女人。
  凶眉耸了耸,撒冷不答反问:“她是谁?”
  “她是祝上虞,楚安的好朋友,来陪嫁,跟楚安作伴的。”修果停了半秒,心里涌起狐疑“唉,你什么时候遇见她的?”他可不记得曾替他们引见呀。
  台湾补请的婚宴,撒冷在英国忙得脸都黑了,所以没去,而更早前在爱丁堡举行的婚礼,撒冷才刚露面,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,也没能持到最后一秒,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没给他们正式引见。
  撒冷跟上虞就算一辈子不认识,他也不以为意,可是,撒冷今晚的来意似乎另有含意,怎么了?
  “你们回来的第二天。”他闷着气说。
  无端遭人羞辱的日子,他记得一清二楚,想忘也难。
  “那天呀?”修果在脑子里迅速回想。“我们那天出去了,没在家,大半都待在王子街的那栋办公大楼,啧,你那天也在办公室里?”他还以为撒冷这段时间还留在法国,不在家呢。
  “对。”
  “你有自我介绍吗?”
  自我介绍?哼,什么玩意儿?
  “我为何要?”酷酷的抬高鼻梢,先哼口气,他才再说道:“凭她?她是谁呀?”通常只有他不屑人家的份,何时他曾被人家贬得这么低贱过?
  杂工?
  想到不禁又有点火冒三丈,连一秒都没停,他又将话题拉回来。
  “你说,她是来做什么的?”
  “陪嫁呀。”
  “陪嫁?”心里快速的咀嚼这两个字的意思,刹那间,撒冷倏地瞪大眼,“才刚结婚,你老婆就肯让你讨小老婆?”
  “不是。”
  “她不是陪你老婆一块儿嫁给你?”
  “别说笑了,她只是来做客,跟楚安作伴的。”撒冷的异想天开叫他不禁发噱。
  其实,他也不是很懂究竟何谓陪嫁,但是据楚安跟上虞的解释,这个名词的定义大致就是与新嫁娘作伴,一路送到夫家的好姐妹。
  纯粹是作伴,如此而已!
  “她以为楚安是嫁到龙潭虎穴呀?”他不屑的说。作伴?哼,有必要吗?
  “再怎么说,我忙,而楚安刚嫁来,人生地不熟的,当然会觉得孤单,有个谈得来的朋友陪着熟悉环境,会让她更快适应这里的生活。”
  “可是,你跟楚安不是明天就要去德国?”
  “嗯。”
  “那她还留下来?陪谁?”
  “她自己。”要笑不笑的扬起笑眉,修果补充说明,“我已经留上虞在爱丁堡小住数天。”
  事实上,他允诺上虞,随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,拿这儿当家,别当旅馆。
  听了他的话,撒冷顿时垮下臭脸。
  “你让她无限期的住在家里?”他口气有点不爽。
  “是呀。”一抹愉笑浮上修果温文儒雅的面容。“这栋大宅多的是空房间,况且这里近市区,环境又好,要玩要逛都比较方便。”
  “对谁方便?”眼里仍带着浓浓的不悦与猜忌,撒冷啧啧舌,又起了挑剔,“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?你们都走了,她还留下来干么?”
  “难得来一趟爱丁堡,她可以随意四处走走呀。”
  “就她一个人?你们放心?”
  “为何不?她是个大人了,没问题的。”顿了顿,他不是很真心的提出要求。“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客人了?既然这样,或许,我们不在的时候,你愿意替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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