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里擒夫  第21章

作者:刘芝妏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8 13:52:09      字数:1045
  “你……我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好事!”扭开脸,她迭声轻嚷。“不必你提醒我,我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。”
  跟他上床叫做犯错?他有些不爽了。
  “祝上虞,你别乱发神经了。”
  “对啦,我在发神经,所以你别理我。”在他胸前扭过身,她不敢望向他沁着汗气的得意笑脸,满心只有羞怯与自责。“你走啦,不要管我,求求你放我一马,行吗?你快点走开!”
  然后,她要一个人哭到死。
  “这是我的房间,忘了!”若不是情况特殊,他铁定将她嘲笑得体无完肤。“你想跟我换房间?”
  他的嘲弄一出,她却真的哭出声了。
  没错,这是他的房间,她忘了,也忘了就在这里,就在这张床上,就在前不久,他还抱着另一个女人在这儿逍遥快活。
  突然之间,她觉得自己好脏!
  “你哭什么哭?”她的眼泪一涌,他便慌了心。“我又没赶你走。”
  听他略显委屈的埋怨与安慰,祝上虞哭得更凶了。
  鬼话连连,发生了这种事,还需要他开金口赶人吗?更何况,要她真的面对他开口赶人的难堪场面,她宁愿先一步地自行切腹自杀,一了百了。
  “不必你开口,我会自己走的。”
  “别闹了你!”
  “我走,这房间还你。”泪眼汪汪,祝上虞推开他勾来的手臂,扁嘴轻泣。
  “是我发情期到了,是我贱,是我自己活该找罪受,我会走,走得远远的,只要天一亮,我一定离开这里……”
  “你在说什么番话?”嘟嘟哝哝的一堆中文,他哪听得懂呀?
  “反正,你走啦!”不对,她又说错话了。“我走,你别拉我,我立刻就走!”她的情绪绷得极紧,紧得她连喘口气都觉得负担过重。
  一开始,是他强蛮的霸住了她的身子,磨磨蹭蹭;一开始,是他使强,不放她有逃窜的机会;一开始,是他不由分说的剥光她的衣服,将火热的欲念化为行动;可是,这些都不是重点。
  教她心痛且心虚的是,她的抗拒竟然连一分钟都撑不过!
  明明,他的侵略弄得她好痛、好痛,可是即使痛得她嘴唇泛白,汗水不止,她却没有拚了命的反抗他的袭夺?!
  “休想!”尽管她扭来扭去,他依旧有办法将她的身子牢牢揽在胸壑里,让她逃也逃不开。
  “为什么不放我走?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,不是吗?”
  “没错。”他应得很干脆。“而且,你再动,我又要你了。”
  她急吸了口气,“你敢?!”
  “你试试看不就知道我敢不敢了!”撒冷挑衅的嘲弄里有着错不了的揶揄与满满的期待。“别光只是说说而已呀。”
  说的是什么话?现在,她哪还敢试呀?怕屡试不爽。
  偏他也没意思捺着心等,只一秒,就食言而肥,自行破功。
  冷不防地又被他扑在床上,她连气都忘了喘,只是朝他瞪着慌张的大眼。
  “撒冷?”
  “我改变主意了,就算你不动,我也要动你了!”
  第七章
  炫灿的阳光洒向爱丁堡,将四周的空气晒得软软绵绵,很宜人,教人忍不住挺直鼻梢,放松心情,狠狠的往胸肺吸上一阵满足。
  大概是因为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,又害她衣不蔽体的在三更半夜爬里爬外,他心中有愧,第二天天一亮就以仍带饥渴的热吻吵醒了她,而且自动自发的领着她走访爱丁堡的数处私景。
  坐在阳光扰攘的夏绿蒂广场的咖啡座里,忙里偷闲的撒冷拖着她享受一顿悠哉的午茶时光。
  撇开他的坏脾气不提,她发觉他真的很懂得享受生活,有他陪在一旁,也挺惬意自在的,更遑论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,而撒冷相当了解,也很能灵活应用金钱带来的方便与尊荣。
  唉,钱哪钱,多诱人的一个玩意儿!
  “好端端的,叹什么气?”
  “你不知道太舒服了也会让人感伤。”
  “会吗?每次高潮的时候也没见你会这……”
  “呸呸呸,别那么肉欲好吗?能不能请你多储存你体内的感性细胞?”不是听不得他的黄腔黄调,而是他的眼神……太容易掀起她心中的冲动。“我说的舒服是那种情绪上的舒服,不是情欲上的!”
  “你的意思是,我从来不曾让你享受过高潮?”
  “撒冷!”说不赢他,她只能加减瞪他一眼,聊胜于无。“哼,不跟你这种没啥情调的男人浪费口水了。”
  “啐,成天只知道贬低我们男人,你们这些女人也不反省反省,尽会搞一些多愁善感的无聊事。”啐了声,眼角瞧见她的动作,他努努嘴,捺不住鸡婆心的插进意见。
  “别又加太多糖了!”
  “嗯?”瞟了他一眼,收回视线,她依旧故我的在热茶里多洒了一瓢精粉。“又不是你要喝的,管真多。”
  “我都提醒你了,你还加?”撒冷的凶眉又扬了起来。
  “为何不?我习惯加这么甜呀。”
  她都吃这么甜?!
  看来看去,骨瘦如柴的她这辈子八成跟肥胖无缘了,但是,他就是想数落她几句,心里琢磨着,他也真的开口了,“小心肥死你!”
  哈,这样又气到他了?她心里有点暗爽。
  “肥也是肥到我,你管更多。”
  哼,不识好歹的女人!
  瞪了她一眼,他难得捺得住怒气,不吭不念,也不动气,只是待她搅拌的小瓢离杯,他便抢过她的茶杯,仰首一口气喝光微烫的茶水。
  她傻瞪着他,半晌,才出声抗议,“唉,那是我的茶!”
  “是我付的钱。”他没好气的朝她冷笑。
  她闻言气结,却无法反驳。
  的确,这顿午茶是他付的钱没错,可是,由他带着吃喝玩乐几天下来,她并非存心想白吃白喝,问题在于,每当她掏钱包想自己付钱时,就被他大手一挥,恶眼一瞪,等她弯腰捡回被摔开的钱包时,他已经将侍者打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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