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糖黑寡妇  第34章

作者:刘芝妏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8 13:53:38      字数:1024
  今天她特意事先支开黄家两老,免得这小人又不要脸的硬拖老人家下海搅和。
  “我不会放过他。”
  “这我也清楚,所以我问你,你想怎样?”
  “我告死他。”
  这恐怕很难很难,她知道阿海并不怕麻烦,尤其是这类在他眼中根本不构成麻烦的小事,可是她不要他平白惹尘埃,尤其为了这种小人,不值得呀!
  “你大概无法忍气吞声?”她问得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  果不其然。
  “不行,姓凌的敢动手伤人,他等着挨告好了。”他忽露好笑。“没想到他也需要女人替他擦屁股。”“他不是你!”
  “你说什么?”
  “这种小事没必要闹得两败俱伤,我来只是想问你,要怎样你才肯收手?”“我伤成这样还叫小事?”
  “他已经手下留情了。”听他夸张的呻吟,她差点起身就走。“说出你的条件。”“爽快!”
  “说呀。”“陪我一个晚上。”
  果真是不要脸的恶狠小人!
  罗敏若当场气结,死瞪了他几秒,却忽地笑开了睑。
  “你只要一个晚上?”这么小胃口?真不像他的作为。
  “只要一个晚上,我保证,你会头也不回的离开那猪罗,奔向我的怀里。”
  恶心!“能换别的条件吗?”
  “不能。”她的温言软语及甜笑令他恶向胆中生。“我一直对你很有兴趣,你应该知道。”
  罗敏若但笑不语。
  对这种挟怨勒索的小人,太顺从他,她就该死了,而且后患无穷;对于无辜被卷入这小人算计中的阿海,她内疚于心,却也清楚,如果她出卖自己以换取阿海的脱身无事,不但她会憎恨自己,恐怕阿海也不会感激她这么做。
  说不定他会气到干脆将黄东升杀了,再毁尸灭迹。
  “考虑得怎么样?”
  *  *  * 
  “嗯……”
  “很简单,我就只有这个条件,你不点头,那就只有法院见了。”他几乎是吃定她的得意口气。
  视而不见的望着他青紫末褪的狂脸,罗敏若还在考虑。
  啧,可恼的是黄东升不是敏感体质,不能用白千层的花粉去毁了他引以为傲的脸孔,他对夜香木的花香也免疫,而且现在也没时间冲出去院子弄些蚌兰的汁液洒地……
  “如何?”见她蛾眉深锁,他得意的步步逼近。
  “你真的不再提另一个条件?”
  “绝不。”“那……好吧。
  “好?”他闻言大喜。“你说真的?”
  罗敏若点点头。“什么时候?”
  “你说呢?”
  “明天?还是今天晚上?”
  “择日不如撞日,就现在吧。”见他色淫淫的望向楼上,她优雅的摇摇头。“不能在这栋房子里。”
  “你怕我老哥的阴魂不散?”
  “随你怎么想。”即使他恶意的提到黄东文,再也不能撼摇她的决定与好心情。“去换套衣服吧。”
  “你这么急?”
  “你不也是?”
  没错,他哈了她好几年,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?!
  迭声要她等一下,他顾不得浑身仍抽着剧痛,半哀半叹却雀跃不已的冲回楼上的房间去换下休闲服。罗敏若迅速自提袋中挑出一支封了口的小试管,里头装的是软枝黄蝉的汁液,她收集了有一段时间,原以为派不上用场,正打算扔掉了。她全了些汁液在桌上的那杯咖啡里,微忖数秒,拿出随身携带的棉花棒沾满汁液,小心翼翼的在杯沿涂上厚厚一层。喝下汁液,保他上吐下泻,而嘴唇沾上它,他就准备面对自己的香肠嘴吧!
  “唉,是你自己造的孽,别怪我心狠手辣呀。”办妥了,她神情愉悦的退场。
  她知道黄东升在气急败坏的时候,特别容易口渴,而桌上这杯咖啡是最顺手的饮料,嘿嘿嘿!
   *  *  *
  结果逞一时之快的下场是,黄东升准备连她也告进去。
  接到存证信函时,罗敏若愁容满面,任凌敬海使劲全力也无法让她抛开愁绪。
  “你还这么老神在在?”窝在他那张大床上,她翻身背向他,赌气不看他。
  “有你替我烦了,不是吗?”
  “阿海!”
  “不行赌?”撑起上身,瞥见她烦得眼都红了,他微敛潇洒的笑容,体贴的将她揽进胸怀。“别担心啦,黄东升我还不将他看进眼里呢。”
  “他要告你耶!”
  “嘿,你也是被告唷,看他这个人多贪心,好像在拼业绩似的,啧啧,人心就是不满足,对付一个还不够,怎样,要不索性我们就顺水推舟,当一对甜蜜的被告夫妇?唉,别捶我啦,等一下你骨折了,别又将罪名赖到我身上。”
  “你活该。”
  “说得这么风凉,万一我真被他阴了一计,以后你找谁蹂躏你呀?”说着凌敬海忍不住又色欲袭心,磨磨蹭蹭的巴到她身上。
  “别碰我。”她恶着脸的打掉他偷袭的大手。“我烦都烦死了,你不解决,就别想再尝甜头。”、
  “你不是很行?”
  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原谅她蠢到将自己送上门去谈判的愚智!
  “阿海!”心烦意乱,又被他挑起情欲,她在他怀里扭动,不肯轻从。“怎么办啦?”
  “你呀,以后别再这么轻举妄动了,知道吗?”一思及她差点落入那孬种的手中,他就觉得冷汗直冒。
  “好啦好啦,你怎么说我怎么做。”
  “来,先亲我一下。”
  “休想。”
  见她恼得就要拔腿走人,他也不逗她了,长臂一展,将她兜回怀里,一脚跨在她光裸的身上,牢牢扣住她的身子。
  “你知道他的死穴是什么吗?”
  她摇摇头。
  对黄东升她向来避而远之,当他上门撩拨时,她就毒物招待,死罪能免,活罪难逃;但通常她避他都唯恐不及了,哪还会费心思去了解他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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