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衰带煞女  第22章

作者:刘芝妏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8 13:55:07      字数:1026
  见她说得畏畏缩缩,他不耐的一把将她捉过来,安顿在腿问,有力的大掌环扣著她的腹肚,不知有心或无心,虎口恰巧托住她的浑圆。
  霎时,她无力了,只能怔怔的仰视著他,下敢呼吸,他的手……
  “别瞪著我看。”
  “呃,噢。”可视线却依旧锁死他,很呆滞,也很惊骇。
  “我说过,我不喜欢被呆瓜瞪。”他没好气的冷嗤,却没移开那教她心骚欲动的热源。
  过了好几秒,氧气终於渗进她窒凝的脑细胞,她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来。“你哪有说过这种话呀?”被他这么搂著,感觉比想像中更好上千倍。
  “没有?”
  “你只警告过我,别像呆瓜一样吃空气。”下知怎地,他的话她就是记得很清楚。
  “那就别当呆瓜。”
  她也不喜欢被当成呆瓜呀,可是,一堆大小事情同时挤过来扰乱她,李加林那双死鱼眼,她的恶梦,然後是他的手,尤其是他这不经心的抚触……如果,泛著热气的掌再往上移那么一丁点,就会碰到她的……
  万一他的手完全罩上她的胸,那该怎么办呀?用力拍开他的手?还是……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迎战经验呢!
  暗忖著,心中的紧张猛然倍增,她在他怀中扭捏不安,却又不由自主地倚得更紧密,全身的肌肤敏感得像随时都会融成炽热的岩浆,热烫烫的泛著红晕,自己的前胸更是挺立得有若即将盛开的蓓蕾。
  她胡思乱想著,气息紊乱急促。
  “在想什么?”瞥见她那双闪烁著异彩的眼波荡漾著情欲,他突然意会过来,很慢、很慢地缩回手。
  咦,还没抗议,他就撤退了?她下意识的叹了声。
  移开的大手停住了,薄唇噙著浅浅的阴柔微笑,严沈昊没半刻犹豫,很轻很轻地又悄悄探回先前的占领区。
  “噢……”
  “没人碰过你?”将她的身子兜半圈,他和她面对面了。“这里?”他挑逗的双掌攻占上微喘的她的浑圆,宽厚的拇指抚上顶峰,缓缓的摩挲著。“像这样?”
  “噢!”她忍不住轻吟出声。
  一抹欣喜涌起,指腹的探索继续进行,黑黝的眸子紧凝在她蓦然潮红的诱人脸庞,分寸无法移。
  甄裘咬牙屏气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想拍开他的手,但这种像被蚂蚁爬满四肢百骸的酥麻让她轻颤下止,教她虚脱无力的只能瘫在他怀里。
  凝望著她情欲纵横的酡红脸蛋,他叹问:“他们不敢?”这样鲜艳欲滴又娇怯的脸庞,会瞧上瘾的:他发觉抱她入怀的感觉更棒。
  “不敢?”什么意思?
  愣了几秒後,她领悟他的意思了,旋即又哭成个泪人儿。
  (你……猪头啦你……你、你们以为……我……我喜欢……带……带衰呀……是那些人……自己……背……啦……”
  没料到一句漫下经心的询问竟换来她这么大的反应,他暗骂自己数声。
  “别哭了。”他柔声安抚。
  “你对我冷嘲热讽,还要我不哭?”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呀。
  “我有吗?”
  “你就是啦!”
  磨牙,他忍著气,想将她抱远一点;两人要骂、要吼、要冷嘲热讽,也要眼对眼才爽。
  “不准推开我。”猛地揪紧他的衣襟,她难得蛮横的怒叱,“小心我叫我姊诅咒你。”他不假思索的口出威胁。
  既然敢嘲讽她的带衰,想必也该听过甄家老大的一语成谶才是。吓吓他,看他还敢不敢讥她东、讥她西。
  严沈吴眸光一沉,冷笑。“这算什么?”
  “威胁呀,笨蛋、猪头。”谁教他先骂她呆瓜,又嘲讽她。想到他口气中的落井下石,她又想哭了,红著鼻,她拚了命的往他怀里钻。“我知道你很铁齿,命硬不怕克,可是你别不相信啦,我大姊说的话,是好的不准坏的灵。”
  “那又怎样?”
  “要你死得很难看,你绝不会好死。”
  “请便。”他摆明了无所谓的样子。
  “你……你猪头、猪头、猪头……”迭声骂了他一箩筐。
  “小呆瓜,别磨蹭了行吗?我不是洗衣板。”冷咻咻的嫌弃有丝无奈,也带著淡淡的笑意。“别弄脏我的衬衫·”
  “干么?这么晚了,你还有约会呀?除了鬼,你还能见谁?”呛完,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  明明,已经将李加林的鬼魂忘得差下多了……
  听她又哽咽出声,他不想叹气,却还是叹了大大一声。
  “就说了,不准推开我,你猪头呀,连威胁都听下出来?”她知道自己哭花了脸,硬是不肯被他看见,省得又多一桩嘲讽。“小心迟早被人盖布袋修理啦。”
  几天来的低潮,全在今天爆发了,她哭得浙沥哗啦。
  他沉默,任她在怀中哭得凄惨。她哭得越厉害,他的衬衫跟心口就越来越湿,抚在她脑勺的大掌情不自禁的顺著她柔细的发丝滑下,牢牢的扣住她的纤颈,两指轻按摩她两旁穴道。
  好半晌後,甄裘的痛哭声逐渐减缓止住,她将额顶著他的胸,鼻尖顶顶他。
  严沈昊浑身一凛。“别磨蹭我。”
  “可是,我的鼻子很痒呀。”他的手拙住自己的颈项,很舒服……她贪恋他的任何抚触,要不是鼻子真的很痒,她压根舍不得动上一动。
  严沈昊无奈地苦笑她的鼻子痒?!呵,他的心更痒。
  他想将她拉开些好平抚心中那股难耐的骚动,可甄裘哪肯依他。
  “躲什么躲?我的眼泪又不是硫酸,不会将你侵蚀的啦。”
  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越想却越伤人,别人避她唯恐不及,她有一点点受伤,却因习惯了无所谓;可是,他不同呀,见他仿佛想缩开身子,避她避得远远的,她会觉得很受伤。
  听她嘀嘀咕咕的,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,一股心疼打心里泛起,一涌起就猛烈得教他的黑眸闪烁著利凛的狠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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