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逢跳豆妹  第29章

作者:刘芝妏      更新:2020-09-28 13:58:51      字数:959
  “不知道。”
  “什么都不知道?”
  “嗯。”吸吸酸涩的鼻子,倾听他的心跳声,她应得委屈兮兮。“你怎么找得到我?”
  “不知道。”他拿她的话呛她,见她听了又是眼眶发红,他摇头叹道:“你曾提过一次,你忘了?”
  摇摇头,她一脸迷惘。
  “忘了。”
  “你唷,笨死了。”摸摸她的十指,冰凉的,他站起身,将手伸向她。“走吧,冷死人了。”
  “我不敢回去。”
  “为什么?”
  “因为……”提起伤心事,他又抽抽噎噎了。“我拿什么去赔阿仲呀?”
  “这场火关你啥事?”
  “我要走时,曾交代他要好好顾铺子。”
  “就因为这原因?”
  “这还不够呀?”
  “不够。”他莫可奈何的用话揶揄她。“那小鬼头没脚没脑子呀?瞧见情况不对,你以为他不会拔腿就跑?”
  “可是……”
  “你别将罪过揽上身,我会发火的。”
  “可是,他若怪起我来,那怎么办?”
  “他不会怪你的。”替不太可能成为情敌的情敌作这种保证,怪怪的。
  看在她哭花了脸、害他心酸酸的份上,算了,偶尔当当善心人士。
  “真的?”她泪眼迷漾的仰望着他。“你发誓?”
  “还发四,我发五都可以。”拉她起身,他半推半拉的将她拖出山洞。
  而在确定了王春仲绝对活得下来,他身上的伤疤也绝对不会残留,涂意舒的心情逐渐好转,话匣子一开话多了。
  齐漠听得头很痛。
  “你……”
  “我在呀。”
  “安静片刻,好吗?”
  “你嫌我吵?”
  “没错!”齐漠应得很直接。
  ☆☆☆
  王春仲醒了!
  可是,齐漠宁愿他就这么长睡不起。
  见躺在床上与死神搏斗好几天的小鬼头开始眨眼、说话,他差点没一拳再将他击昏。
  一醒过来,就是个烦人精!
  喏,这会儿又在缠人了。
  “我身上的伤,是因为你喔。”第千百次,王春仲可怜兮兮的跟涂意舒讨功劳。
  每每提起那场劫难,总还是勾出涂意舒余存的心悸。
  “我知道、我知道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  “那你想不想做些什么?”
  闷了半晌,思索片刻,她抬眼望向一脸贼意的王春仲。
  “我煮的菜你向来就妹,而且我的手不巧,这你也是知道……呃,阿仲,你在想什么?”突然觉得他的神情散发着一抹鬼祟的味道。
  “没,没有呀。”
  “是吗?”
  “骗你做啥呀。”张大口,他赖着她喂他喝粥。“我不曾害过你呀,阿舒,对不对?”他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无辜表情。
  瞧见这一幕,齐漠有了气,眼神一转,示意逐庸机灵一点,该上工了。
  苦着脸,逐庸上前“棒打鸳鸯”。
  “来,我来伺候你吧。”
  “不要!”
  “阿仲,你别凶逐庸哥。”因为有愧于他,所以涂意舒对他说话柔得似水,但是,她也不容他欺负逐庸哥这个未来的姐夫。“他也是一番好意呀。”
  “可是……”
  王春仲没有机会抗议,闷闷的瞪着逐庸不由分说的抢过阿舒手中的碗,甚至还示意她让位,由他坐到床畔的椅子……
  过分,又是姓齐的家伙搞的鬼。
  他瞪向齐漠。
  齐漠回瞪着他,缓缓的,挑高英挺的剑眉,挑衅的味道浓极了。
  “阿舒?”
  “嗯?”
  “你是不是真的想……逐庸哥,我不要喝粥了啦。”侧过脸避开那口粥,他进行着脑海中的计划。“通常像这种情节,你也知道嘛,女孩都应该会以身相许。”
  他的话才讲完,就见逐庸板着脸,捧着碗,走到一旁,偷笑。
  齐漠面无表情。
  而涂意舒则朝他瞪直眼。
  “以身相许?”
  “不该吗?”他今天就将心中的爱慕说被,当着姓齐那家伙的面,哼,看他拿什么跟他抢阿舒。“或许,我会因为身上的伤而娶不到老婆呢。”
  “阿仲,你才不会娶不到老婆。”
  “万一我就是娶不到呢?”
  “可是……”
  “好!”冷不防地,齐漠插进话来。
  “咦?”
  “齐漠?”
  “我替她答应你。”齐漠笑了,既妖冶且邪魅。“舒儿,往后我会嘱人来接他,你呢,天天唱首曲儿给这小鬼头听。”
  感觉风向在转了,王春仲有些急了。
  “姓齐的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  “不是要她以声相许?那,就依你的意思呀。”
  “你存心扭曲我的意思,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……”嘎然止声,他呕望着涂意舒的举止。
  不知何时,她已经站到姓齐的身边,虽然两人并没有相偎相依,可是……已十指交握了。
  阿舒她……真这么喜欢那姓齐的!
  他无声的问着自己,人小鬼大的思想慢慢的了悟,瞧心上人那副娇羞的喜悦模样,早已在她的心意表露无遗,苦心托付到谁的手中,已不言而喻。
  “不说了,不说了,我要休息了啦!”用棉被裹住自己,他窝在里头狂喊。“全都给我出去,别吵我睡觉。”泪,悄悄的滑落。
  他的初恋,就这么无疾而终了!
  ☆☆☆
  第一次很高兴的被人赶出门,齐漠示意逐庸先回别馆,他领着她在院子里优游闲晃。
  “明儿个就是小年夜了哩,好快喔,对不对?”
  “嗯。”
  “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吃年夜饭?”她问得既期待,又小心翼翼得很。“逐庸哥也要来呢。”她补上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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